侯府真千金不好当

楚含慈从小在村里长大,被卖去隔壁村那日,得知自己原来是庆宁侯府的真千金。这个真千金可不好当,回府的路上就差点死了两次。进了侯府,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每天要苦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好吃好喝供着,楚含慈忍了下来,没有拍怕屁股走人。直到那个病弱的三皇子上...

第16章
    “你说那赵大夫是不是对我们家小姐起了心思?”一个小护卫说。

    因为赵存风每次存在感狂刷的方式都是因为“行医救人”,就渐渐地从“赵公子”变成了“赵大夫”,而因为小护卫们由衷地把楚含慈当成了自家主子,对她的称呼也变了,从“三小姐”变成了“小姐”。

    “你才看出来啊!”另一个小护卫一脸“我早看出来了”的表情。

    “那可怎的好,这赵大夫岂不是占了小姐的便宜?可小姐伤得那么重,又离不了他。”小护卫C说。

    小护卫D道:“换个大夫来还不是一样?我看赵大夫挺好!别看说话不着调,人可好相处了,还有,你们别忘了,他救过我们的性命!”

    正可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些护卫比这个更甚,他们是“救命之恩难以忘怀,还要涌泉相报”,以是每次这种讨论都会以“别把赵公子想那么坏,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结束,不了了之。

    ...

    留在客栈里除了看护病人,闲来也是无事,夏朗终于看见赵存风当着他的面打开那个包袱。

    夏朗却不大敢看,开口道:“公子,我且回避一下吧。”

    他话毕,就要朝外走,赵存风喊住他:“不用。”

    夏朗乖乖停了下来。

    夏朗是原身在乱葬岗捡的,从五岁就跟在原身身边,除了原身的母妃,他便是原身最信任的人,赵存风自不用提防他。

    赵存风彻底将包袱解开,里面是一块布和一个小小的锦盒。

    小锦盒压了布的一角,赵存风将布抖开的时候,没太注意,小锦盒掉落,夏朗忙跑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锦盒摔在地上时,倒是没摔坏,就是把盖子给摔开了,一块半掌大的玉从盒子里摔出来。

    夏朗忙弯腰将玉捡起,好生用袖子擦拭,不禁感叹道:“这玉通体雪白,光泽柔润,做功jīng巧,上面好像雕的是一只……麻雀?定是个稀世的宝贝啊!”

    赵存风看也没看那玉一眼,细细研究者手里的布。

    他将布摊开放在桌上。

    夏朗见自己好像在自说自话,赵存风都不搭理他,他略略疑惑,好生把地上的小锦盒也捡了起来,将玉放回去。

    把锦盒盖好后,给赵存风落回桌上,忽想到什么,不甚明白,“公子,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锦盒,那揣在腰际或者袖兜里便可,作何要放在包袱里,岂不是引人注意?”

    赵存风道:“玉?”

    “对啊。”

    男人啧了声:“那块玉是挺值钱,不过,就是个幌子。”

    “幌子?”夏朗怎会明白,他见赵存风视线都盯在桌上的布上,也将目光移过去,说道:“难道玄机在这布中?”

    可他极努力地瞅了半天,也没在布上瞅出什么“我与众不同”的味道来,实在是那布看上去太普通了,好像就是块桌布,还是块平平无奇的桌布。

    “这包袱的主人很聪明,没有只在包袱里放这块布,以防万一被人发现这布的玄机,还藏了个装了珍玉的锦盒在里面。”赵存风道:“为了偏移注意力罢了。”

    夏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公子!你打开包袱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锦盒,对这布……真是没放在眼里。”

    -

    楚含慈养了三四天伤,不想再养了,叫护卫们动身出发,她其实不怎么争qiáng好胜,也变态地有些享受这种“跌宕起伏”的感觉,虽然这点跌宕起伏仍旧没让她心理产生多少起伏,但没有起伏,不代表她大度,她从小最吃不得亏,对方愈是想阻碍她去长安的路,她愈是要快点去到长安。

    她也很好奇,谁这么想让她死。

    是那个没有被庆宁侯府赶出来、依旧被养在府的假千金吗?

    “小姐,马车还没修好,厩馆的木匠说起码还得等上三日。”霍三道。

    楚含慈说:“赵公子不有一辆吗?”

    “……”霍三道:“小姐,你、你是想同赵公子同乘他的马车?”

    “嗯。”

    “这……”霍三皱眉,“这不可啊,赵公子他毕竟是男子……”

    “他是个大夫。”楚含慈说:“我与他同乘,也能方便他照看我的伤势。”

    霍三突然觉得这话好有道理,对啊,这样他们也放心些,而且以赵公子的为人,他才不会趁机对他们家小姐做什么,而且有他们在,他也不敢。

    “好,若小姐执意要现在就出发,我们只能这么办,待进了长安城,未免闲话传出,我们再想办法让小姐与赵公子分乘,那时也比现在好办,长安城的厩馆里一般会有现成的马车,不像这些小地方。”霍三说。

    “你去问问他可不可以。”楚含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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