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倾城:娘子娘子莫调皮

王爷中的瞎子,瞎子中的流氓,流氓中的公子,摊上了一个“三无”姑娘。一个嫌生活太无趣,另嫌生活太容易。一个嫌生活太有聊,摸爬滚打插科打诨样样是好手!都说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王爷有三苦:娘子不理不闹不卖萌!娘子有三苦:流氓太有文化,阴险又能耍诈...

作家 长慕 分類 古代言情 | 47萬字 | 126章
第020章 红衣
    他微笑:“以四哥的才能此去定能解决水患,到时候大功一件,父皇定会好好褒奖你。”

    陈清玄笑了,谁说不是呢?他看着陈清里,慢慢地陷入了回忆。兄弟当中,陈清里幼年非常出众,母亲也很受宠。他一岁半识字,两岁读经,三岁已经开始背史,五岁便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就在五岁那一年,他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了,所有的大夫都看不出什么来。

    也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在皇家拥有别人没有的父兄情。这一点让陈清玄非常羡慕。

    “承你吉言。”

    陈清里笑道:“这杯敬四哥。”

    陈清玄喝了。

    匆匆地吃了顿饭,陈清玄就告辞了。

    陈清里面色淡然,淡然得带着些许冷意,十九有点看不下去,犹豫地喊了声:“王爷。”

    陈清里回过神:“十九,你想说什么?”

    十八有些不忿:“爷你何必这么忍让,咱们都出了京城他还跟过来干什么?”

    陈清里微笑:“他跟过来自然是不放心。”

    十八嘲讽地说:“也真是!以前在京城,皇上稍微对爷有个好脸色,那些人就恨不得乌眼鸡似的把咱们吞了,现在都出来了,京里有个什么变动还巴巴地跑来告诉爷。”

    十九喝住他:“十八,知道了心里有数就行了。”

    陈清里微笑:“他也不全是试探。总归是有些善意在里头,这已经很难得。你看他何时跟其他弟兄在一起吃过饭?”

    十八不屑:“谁稀罕跟他一桌吃饭!”

    “十八,你不明白。在一个没有真心实意的地方,一丁点善意和真心都显得弥足珍贵。我比其他人要幸运得多。”陈清里温笑,问:“满满醒了么?”

    十九微愣:“还没有,袁姑娘还睡着。”

    陈清里自己走了进去。

    袁满睡得很沉,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里一片空旷的大场地,阳光明媚的日子吹着不太令人舒适的风。袁满一个人走着,前方出现了一堆坟土。坟土很新,袁满心想看来这人应该是故去不久。

    就在她想绕道走的时候,天却突然一下变黑了,有女人咯咯的笑声传来,一个身穿火红衣服的女人突然出现,她笑得娇媚,面容却很模糊,绝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和察觉到恶意。

    袁满看着她,双膝却突的往下跪,开始趴在坟上大哭起来,耳边都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掐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说:“要你死要你死要你死!”

    袁满一直以来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这会儿知道自己在做梦,赶紧念起了佛号。可是佛号念了不知道多少声,她就是动也不能动,只余一点点意识在挣扎。

    陈清里等得久了,苦笑道:“满满,再睡太阳要下山了。”摇了摇她,“满满,醒醒,快醒醒。”

    袁满听见了陈清里的喊声心里一松,猛地念起了佛号,心里一挣果然就睁开了眼睛。

    那个梦境如此真实,袁满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可怕,此刻看见陈清里坐在床前笑看着自己,不由觉得万分心安。

    她一把抱住他,声音软软地喊:“陈清里。”

    他微愣,紧接着笑了:“满满,怎么了?”

    他的

    声音温柔,像是一把刷子不停地安抚她,她突然有点想哭:“我刚才做噩梦了,我想醒可是怎么都醒不来,我害怕。”

    他失笑,却也知道她吓着了:“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袁满忙摇头:“可是它表现得太真实了。那就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穿着火红的衣裳,每天晚上都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去哭她的坟。我并不认识她,我却在给她哭坟。她还说要谁死……”想到后来那个女人狰狞和阴森的话,她再次忍不住开始发抖。

    陈清里看来这就是个梦而已,看她怕得厉害不禁紧紧地抱着她:“没事的,别怕,就只是个梦而已。”

    袁满伏在他怀里不说话,却也慢慢地安定下来。

    半晌,陈清里问:“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她不想动,就想待在他怀里:“我不饿。”

    他轻叹一声:“梦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现实里当不得真的,满满别怕。”拍拍她的背,“吃点东西,今天晚上有夜市可看。”

    明明他眼睛看不见,却还惦着带她去看夜市。袁满心里很感动再也不肯拂他的好意,说道:“好。”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夜色中灯火闪亮,人声鼎沸,人来人往不绝。

    陈清里穿着银白色长袍,长袍裁剪合度极其修身。腰侧挂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美玉,在袁满硬拿走了他的玉之后,他也不知道又从哪找了一块玉出来。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面如春水拂三月之花,整个夜市里袁满好像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她嘻嘻笑:“你的玉还在我这儿呢。”

    他微笑:“满满你喜欢便送给你。”

    “可是你不是说那块玉不能送给别人吗?”

    他握着她的手由她带着往前走,笑道:“今时不同往日。”

    前面围了一大圈人,原来是在投环,谁投中了就能拿到相应的奖品。

    袁满跃跃欲试:“我的准头不好,你来投,我跟你说大概位置。”

    他点头。

    眼睛看不见居然还来投环?!围观的人顿时露出看好戏和惊疑的表情来。

    袁满哼了声:“在你左手边这个方向,步子大概在四步。”

    他微笑,心里大概比了一下,铜环轻巧地扔了出去正好套住了那个瓷娃娃。

    袁满高兴地大叫,得意地看了眼众人,拉着陈清里就要走:“我就要这一个,其他的我也不要了。”他毕竟眼睛看不见,若是真的投不中怕是要伤心了……

    陈清里摇头:“满满你不信我?”

    “不是。”袁满有些尴尬,生怕他看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微微笑:“那就好。别人怎么说和信与不信,我不在意,你相信便好。是否还剩两个铜环?”

    袁满点头:“嗯。”

    再次说了位置,陈清里两次居然都投中了。袁满高兴地直拍手掌,旁观的人也忍不住鼓掌起来。

    袁满忍不住抱了个满怀:“陈清里你真厉害。”

    他呵呵地笑起来:“满满得了礼物,可对在下有什么奖赏?”

    袁满呵呵地笑,突然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这样好不好?”

    他笑着说话:“此处人多,我们去别处走走。”

    远处的人被他们甩在身后,陈清里

    双手抱着她的腰,一本正经道:“满满你是不是想对我做什么?”

    咳咳,袁满抬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夜风如此温柔,袁满轻轻地吻着他,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怀抱里,陶醉得不行。

    陈清里稍微用了点力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儿。风很轻很淡,却让他感觉到了浓烈的情意,他终于松开她,抿着已经泛红的唇呵呵笑起来:“满满,你这不叫亲叫咬。”

    袁满脸红,却梗着脖子叫道:“你知道什么,这叫情难自禁。”

    他似有所悟,拉长了声音跟着道:“哦,原来这叫情难自禁。”

    袁满一狠心干脆往他怀里一钻,声音很低嘟嘟囔囔:“干嘛笑话我,不许笑。”

    他轻轻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现在我总算是有些明白素樱了,原来感情真的让人如此情难自禁。下次不可如此亲我,否则我情难自禁起来,倒霉的便是你了。”他毕竟是个很正常的人。

    他放任她待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搂住她:“这个时候的虾不够肥胜在够新鲜,等会儿我们去城南吃,李兄说那儿有一家店,通宵开门的。那儿的虾和蟹都是从南方走水路运过来的,新鲜得很。”

    袁满含糊地嗯了声,脸在他胸膛使劲蹭了蹭。

    陈清里失笑:“不愿意去?”

    袁满轻轻地捶他一下:“你刚才干嘛要笑话我?人家现在不大愿意去!”

    他好笑:“不是笑话你。我发誓,真的。”

    她嘟哝:“谁要你发誓了?你笑就笑吧,反正我以后说不定还得这样咬你,我都没有这样对过别人。”

    这话莫名地讨好了他,他看上去很开心:“嗯。李兄早就备了酒,咱们早点去,别叫他等着了。”

    那家店的店主东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头上盘着又厚又黑的头发,鬓边斜簪着一根玉兰簪子,远远望去摇曳生辉。袁满在心里感叹,这个女人年轻时候还真是个美人呢。

    她一脚跨过门槛,此时却像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毫无知觉地倒了下去。可她的背后除了陈清里再无别人。

    陈清里心神一慌:“满满可是摔着了?李兄快来帮忙。”

    李不动皱眉看过来:“走步路都不会走,笨到这种地步也是少见。”

    这时原本晕了的人却幽幽地醒了,冷冷幽幽的眼神连李不动都心神一跳。

    李不动惊疑:“丫头你没事吧?”

    她摇头,道:“倒不曾见过这位小哥。柜台下有一坛珍藏了三十年的好酒,今天就拿出来待客。”

    说到这儿她似乎有些头疼,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道:“我有事情未了,等我了了事情我就走,你要是有事,我就万劫不复了。”

    李不动走到柜台,果然在底下挖出一坛酒来。他看了陈清里一眼,果然在他脸上见到了凝重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她咯咯一笑:“这与你无关。”

    此时远处突然响起了钟声,清音渺渺,对她来说又显得分外近。她露出怨恨的表情,原本还算正常的脸痛的扭曲在一起,吼道:“为什么就偏偏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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