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休夫:我要自由

穿越定律:不要相信所谓的老天爷,当然如果你心甘情愿当他的小白老鼠那除外;不要满足于现今的处境,因为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世事总是无常;不要对一个劣迹斑斑的古人抱有任何幻想,自己的幸福永远不要掌握在一个古人的手里,要不然有十条命都不够玩的。看一个穿越小...

第七章 金蝉脱壳
    老太太抚了抚乐琬**的小脸蛋,深思了片刻,缓缓地道:“霜儿,你还恨我吗?”于妈妈一怔,老太太这是在叫她的闺名?没等她开口作答,老太太又接着往下说道:“我知道,如若不是我逼着你回来,你丈夫和儿子也不会那么早死,我……是不是很残忍?”

    于妈妈还是没有开口,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老太太的语调是悲怆的,神情是落寞的,只是眼中偶尔一闪而过的狠厉却很是让人琢磨不透。

    过了好久,于妈妈才轻轻地回道:“不,奴婢不恨您,奴婢感激您!”说到最后一句,于妈妈双眼直视着老太太,眼中的坚定神色让人惊骇,却也同样让人迷惑。

    老太太观察了片刻,终是松了口气,嘴里连连说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站起身,将怀中的乐琬安置于榻中,老太太又与于妈妈说道:“霜儿,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她吗?”

    于妈妈又是一怔,乐琬虽说是气血不畅,但到底于体不碍,凭她的用针之术,完全不是问题,这个老太太是知晓的,但她现在所说的治是……顺着老太太的目光往下看,乐琬额面的伤疤已经落痂,只留有一道道细小的、浅色的疤痕,难道她要治疤?

    皱眉想了想,于妈妈谨慎地说道:“要除这些伤疤并不是难事,只是小姐现今年幼,等大些再用药吧!”

    老太太听闻,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并非是想让你为她去疤,而是为她刻黥纹!”

    什么?于妈妈骇得倒退了一步,忽而省起自己的失态,才又站直了身子。

    老太太似乎浑然未觉,走到桌前,提起笔,在宣纸上勾了一个花样递给了于妈妈:“就照这个刻吧!”

    于妈妈抖着手接过,凝目一看,是个全盛的梅花花形,倒是可以把乐琬额上的那些细小伤痕都刻作花瓣线条。深吸了一口气,于妈妈狠了狠心,拔下头上的一根特制银簪走到乐琬身前。

    “慢着!

    ”老太太的声音响起,于妈妈被惊地心中一颤:“唉,孩子到底弱小,银簪怎可不消毒?还有,替这丫头封穴止痛吧!”说着,便递上来个点燃了的烛台和一个布包。

    于妈妈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等手不再颤抖了,才捏起几根布包里的细针,过了过火,这才一一扎在了乐琬的小身子上。于妈妈下针很慢,很小心,很仔细,才过了一会,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于妈妈终于停了手,拿着棉布帕子擦了擦汗,然后又拿起一边的银簪过了下水,正式下手开始刻划黥纹。

    时至申时末刻,于妈妈才再次停了手,一朵逼真的梅花在乐琬小小的额间静静的盛开着,沁出的血珠将这朵梅花染得鲜红,艳丽的不似人间凡物。只是这还不算完,老太太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来一碟极品朱砂递给了于妈妈。之后就开始了最后的一个步骤——上色。由于伤口还在继续渗血,刚上的颜色很容易被冲出伤口,所以于妈妈很有耐心地上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血止住的同时,也将朱砂嵌进了伤口内。这时,于妈妈又自怀中又掏出一个瓷瓶,倒了粒小药丸碾成碎末,洒在了伤口之上。

    当于妈妈拔了细针,又将乐琬身上的衣服都穿戴好时,老太太便走上前,瞧了又瞧,似乎十分满意。

    “好了,从今日起,你就是容家嫡女容乐琬身边的管事嬷嬷。至于奶娘,今日就让乐翰的奶娘辛苦一下吧,明日你帮衬着再找一位便是,若是长房难为你,你就说是我吩咐的就是。我可把我这位孙女的安危交于你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老太太说完,便挥了挥手,让于妈妈带着乐琬回院子去了。

    自那日起,乐琬的日子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家孩子好吃、好喝、好玩、好睡,她呢?吃不敢吃,喝不敢喝,怕里边有毒;玩不敢玩,睡不敢睡,怕有人谋害。这种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

    所幸,有于妈妈寸步不离地照看着她,但即便如此,她也就此养成了睡眠浅、易惊醒的

    习惯。小小年纪,本该是含苞待放的一朵花啊,可偏偏越养越瘦,越来越虚弱,眼看着就没几天好活了,于妈妈急了,抱着乐琬就直奔了老太太的屋里头。

    于妈妈忍着姚氏的辱骂,终于感动了老太太,将她名下的一处小庄子让了出来,过到了乐琬的名下,并答应,乐琬在庄子上的一切吃穿用度及月例都挂在她的名下,她每月会使人送去庄子上,让她们不用担心。

    姚氏眼看着乐琬就要夭折了,却不想被人横插一脚,心中的气愤可想而知。要知道她为了等这一天,费了多少心机才有了这么样的一个成果,她容易嘛她!可插脚的不是别人,而是老太太,她可就无计可施了,毕竟她胆子再肥,也拧不过老太太的大腿不是?只得变招,惺惺作态一翻,悻悻地扭腰走人了。

    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拉着于妈妈说了会话,不出一个时辰,就将于妈妈和乐琬打包丢进马车,送去了她送出的那个庄子。

    当香琴暗地里将老太太这边的消息传送回了姚氏这边,于妈妈和乐琬估计已经走到半道上了。姚氏气了一个倒仰,还砸了屋里头好些东西,最终忍不住,又拔腿赶去了老太太的荣春园。

    进了屋,姚氏立即就跪地不起,口里直说着这般将人送了去太过寒酸,容家虽说是低层商户,但乐琬好歹是嫡女,怎能东西不带几件,丫头不带一位,甚至还丢下了自己为她找的奶娘就这么将人送走了呢?万一他们到地方了,吃没吃的,住没住的,穿没穿的,用没用的,这可如何是好?何况乐琬如今还病着,光一个于妈妈能顶个什么事啊?她这个当母亲的也于心难安呐!

    老太太可是个老手,哪弄不明白这位儿媳心里的那几个小九九?乐琬身边不管是吃的、穿的、用的都让她这位儿媳做了手脚,人也不例外,自然不能带;另外,这儿媳心里也是忌惮自己在外的名声,将嫡女逼出家门,这行为不管放哪朝哪代,可都是非常时髦的!而且,现在人已经走了,她一个深宅主妇想再动手脚怕是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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