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休夫:我要自由

穿越定律:不要相信所谓的老天爷,当然如果你心甘情愿当他的小白老鼠那除外;不要满足于现今的处境,因为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世事总是无常;不要对一个劣迹斑斑的古人抱有任何幻想,自己的幸福永远不要掌握在一个古人的手里,要不然有十条命都不够玩的。看一个穿越小...

第十章 我是瞎蒙的
    青云很快就将烈酒送了来,乐琬见余下的二人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打扰,只将酒分别倒入三个容器内,将针炙用的金针、镊子、浆洗过的干净的棉布和早备下的鸭肠线一齐浸入其中的两个容器内后,她调转身子,想动手将床上男子的上衣给扒干净。

    农若风这下反应过来了,一个旋身,便挡在了乐琬面前,满眼的戒备:“你要干什么?”

    乐琬挑眉,半步不让,不过仍是好心的给了三个字:“脱衣服!”

    “什么?”于妈妈与农若风异口同声地道。

    乐琬还是一派从容,调侃道:“不过我也不介意有人替我动手!”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如此……如此……”农若风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

    “如此什么?不知廉耻是吗?”乐琬轻哼一声,凤眸往病床上一瞟:“你再这么婆婆妈妈下去,他可撑不了多久了!”

    “一定要这么做吗?”农若风仍不死心,紧追着问。

    乐琬无奈一叹:“我是大夫!”

    “让她动手!”一道轻微的、虚弱的声响起,让床前的三人迅速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

    病床上的男子微微抬起,侧了侧脸,可能是牵动了背部的肌肉,侧过的那半边脸上显得狰狞、扭曲。只见他紧咬牙关,又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快让她动手。”

    农若风犹豫再三,也只得侧过身子让了道,不过两眼仍是死死地盯着乐琬的动作,怕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来。乐琬觉得好笑,不过到底是古人,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么些东西,当下也计较不得。

    因怕布料上的细菌过多地沾染伤口,于是乐琬毫不客气地拿剪子几下就把他的上衣剪成好几片,露出瘦削但又精壮的上身。可能是经常受伤的关系,白皙的背部新旧疤痕纵横,但从没像这次这么严重过,这不禁让乐琬猜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虽然在胡思乱想着,可乐琬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间断。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弯曲的勾针,将消过毒的鸭肠线贯穿

    过针尾的细孔中,然后又浸回烈酒中。

    “要不要麻醉啊?”乐琬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中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众人没了反应,只是机械地表达着他们的疑问。

    乐琬不再指望,幸好当事人还清醒着,便轻轻戳了戳他没受伤的部位,轻声问道:“你怕不怕疼?”

    不知是痛过了,还是被乐琬的话气的,总之人家突然大吼了一句:“爷什么时候怕过疼?”可能是牵动了伤口,鲜血又开始缓缓往外流了。

    “好好好,你不怕疼,那我现在开始了。”真伤脑筋,一个问题而已,至于发这么大火嘛!

    乐琬塞了片参在他嘴里让他含着,然后话不多说一句,将一小罐的烈酒倾倒于他的背部伤口之上。预期的哀叫声被一道**取代,乐琬便只当他不知疼了。接着,她又用干净的棉布沾了烈酒一点一点地清洗伤口,将周围呈现黑色的腐肉剔除后,她才用镊子夹了穿好线并消过毒的弯头针帮他缝合伤口。为他上了止血消炎的药粉,乐琬才小心地用绷带帮他包扎伤口,最后乐琬还恶趣味地在背后打了个蝴蝶结,看得农若风脸部肌肉时不时地抽次筋,估计是憋的。

    整理好了药箱和其余杂七杂八的东西,乐琬就打算拎包裹闪人,这时农若风又挡了她面前。

    “这就可以了?”

    “嗯,是啊,可以了!”忽而,她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他那伤口还得派人多盯着,一旦有发烧的症状一定要及时就医,药呢三天一换,十五天后再来次,缝合的伤口还需要拆线。哦,还有,一个月内最好不要洗澡,他失血过多,要多用些补血类的补品和药材,要……回头我会派人把药方送来的。”说完,乐琬抬起头,发觉农若风还怔愣在那,心里老实不高兴,她第一次这么全地说出医嘱耶,他居然不好好听,一点都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

    “喂,听见没?”

    乐琬连问了好几遍,农若风才有了反应。只见他一脸苦瓜样,惨兮兮地道:“能不能减个几项?

    你知道男人如果一个月不洗澡,那……”

    啊?还减几项?乐琬皱起双眉,娇斥道:“你以为菜市场买菜啊?还讨价还价?你知不知道,这么深长的伤口一旦感染是会死人的?至于洗澡嘛,我倒是建议把洗澡用的水换成烈酒,这样的话效果会更好!”话一说完,乐琬便溜出门外,一路娇笑着离去了。

    于妈妈充满歉意地向农若风一点头,翕了翕唇,最终也只是摇头一叹,跟出门去。

    农若风一改先前的颓丧样,一步三摇地晃至病床前,摘下了面上的黑布巾,露出一张粗犷俊朗的脸,语带戏谑地道:“我的爷,这下您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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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琬悠哉悠哉地回到自己的寝院,好好地沐浴梳洗一番,待沾染在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彻底洗清后,这才从浴盘里起身去了前厅用饭。于妈妈坐于一旁,也不说话,只盯着她瞧。乐琬当然知道于妈妈这般是为何,只是自己累了大半天了,就不能让她好好吃顿饭吗?

    哀怨归哀怨,乐琬知道,不给于妈妈个解释,自己的这顿饭怕是吃不安稳了。

    “于妈妈是否是疑惑我为什么不用你教的办法处理伤口?”

    于妈妈轻轻摇了摇头:“倒不是这个,于妈妈虽然教了你医术,可倒并不认为自己的医术已经举世无双了。我只是疑惑你怎么知道用烈酒清洗伤口,又怎么知道缝合伤口对伤者更为有利?”还有,这是你第一次处理这么严重的外伤,为何会表现得如此从容镇定,还这么斩钉截铁?不过这最后一句话,于妈妈并没问出口。

    乐琬傻眼了,她倒是真不知道这时候并没有用烈酒消毒的先例,看来自己要想想该怎么答了,要不然紧接着于妈妈还会让她解释为什么要用鸭肠线来做缝合伤口用的线,为什么她有那么一堆奇奇怪怪的工具,那些工具又是用来作什么的……

    乐琬幽瞳波光微闪,晶莹剔透,绝美不可方物。她用甜软的声调轻轻地问道:“于妈妈,如果我说这些都是我瞎蒙的,您信不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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