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下只有清浅的月光倾洒下的淡淡光辉。 空无一人的巷子里,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提着灯笼摇曳着身姿不缓不慢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而她的身后,一道沉默的身影,一直尾随其后。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女子的脚步变的凌乱,她有些惶恐不安的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可是身后却空无一人。 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女子像是松开了口气一般,只是脚步还是加快了些许。 也就是这个时候。 女子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那道将她笼罩在黑暗中的身影,那双潋滟的凤眸一下子睁大,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出声。 只是那道身影的动作比她要快,失去意识前,她只来得及看见那个狰狞的笑。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目睹了全过程的叶初白和南翎沉默的对视着。 “我们不救人吗?”南翎咽了咽口水,摸了把自己的后脑勺,虽然那棍子没打到自己的头上,但是看着那力道,他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痛。 所以,周洲这块木头不会就这样被打死或者打傻了吧? 想到这里,南翎抬脚就要出去。 “你要干嘛?”叶初白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 “救人啊!”再不救人,周木头就清白不保了! 叶初白:······ 确认过眼神,是猥琐的人,你特么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你拉着我干什么?再不出去,周木头就要被人酱酱酿酿了!” 南翎理直气壮的瞪叶初白,一副你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冷血,这么无理取闹的模样。 玛德!戏精!蛇精病! 叶初白忍无可忍的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你特么脑子有包吗?” “这是我和周大人商量好的!商量好的!你个煞笔!” 几个呼吸后,南翎捂着衣领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少男模样,可怜兮兮的看着叶初白。 叶初白面无表情的继续跟在那个神秘连环杀手后面。 再和这个白痴耽误下去,周洲才真的怕是要贞操不保。 天知道那个连环杀手在看到自己带回去的猎物是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瞬间变态! 周洲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被绑在一块杀猪的台子上的。 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好,衣服还在。 周洲莫名的松了口气。 “锵锵锵” 寂静的黑暗中,锵锵锵的磨刀声一声一声的远远传开,让人毛悚骨然。 “咳咳咳,这,这是哪里,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周洲掐着嗓子继续用生命在演戏。 磨刀的声音顿了顿,就在周洲以为这个人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张老实敦厚的脸,那张敦厚的脸还带着熟悉的夯实笑容,只是那从脖子往下一点点滑动的冰凉触感却告诉周洲,这个看起来老实无比的人就是他们找了足足半个月有于的失踪案罪魁祸首! “是你!” 周洲瞳孔猛的缩了缩,下意识的失声开口。 “没错,是我。” 浑身上下都裹着黑袍的男人点了点头,像是闲话家常一样的轻松,脸上还带了些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