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

相传明代状元又谓春元,然此名由来却十分隐晦。明宣帝时曾出过一位状元,名为白凝兰,史书记载此人高风亮节,克己奉公,朝中上下无不颂声载道。然因那白凝兰七窍玲珑,色如春花,深受圣上喜爱器重,坊间又传闻此人身怀异禀,以男子之身侍奉皇帝,结为龙阳之好……

作家 甘草papa 分類 耽美 | 20萬字 | 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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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兰眼神迷离,见他与薛庭上身衣物皆完好,唯独下体交接,啪啪作响,只觉- yín -靡至极,脚尖绷得紧紧地,不敢喘气。

    “薛将军,白公子,出来用饭吧。”是顾岚。

    他瘦长的身影映在门上,一动不动,似是察觉到书房中那一种微妙的气味。

    凝兰侧过头不语,眼神渐渐清明。

    薛庭不知发什么疯,忽然按着他发狂般地抽送撞击,他被撞得直往榻边移,大腿根细嫩的肌肤撞得一阵刺痛,那里似要被捣烂了,剧烈地抽搐收缩,却反而死命地缠了上去,吸住薛庭的孽根不肯放。

    薛庭喘息渐重,眼神- yin -狠,全力抽送。

    凝兰抓着薛庭身上的布料,十指用力得粉润的指甲都已经发白,头竭力向后仰着,发出濒死般的喘息。

    凝兰哭了。

    “够了,够了,不要了……”薛庭恍若未闻,额头青筋暴起,分外狰狞。又抽送了数十下,他手臂一用力,将凝兰从榻上抱起,连结着走到门边,将凝兰压在门上。

    凝兰面露惊恐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薛庭:“你疯了?”薛庭微微一笑,迎着凝兰的目光顶了进去。

    “不,呜!”凝兰鬓发散乱,唇色水红,脸上全是泪痕,一副弱不经欢的模样,他甚至怀疑他要被薛庭弄死在这里。

    背后的门剧烈地晃动,砰砰直响,仿佛随时会倒下。

    薛庭不慌不忙的干着,看着凝兰被自己弄得- yín -媚不堪,低下头在他耳边缓缓道:“我以为你想让他知道我在干你。”凝兰浑身一个抽搐,神智已半失,眼前白光一片。薛庭被他夹得抽了口冷气,屏气狠命抽送数百余下,最后一下深深顶入宫口,尽数泄在凝兰体内。

    薛庭抱着凝兰到椅子上,面对面让他坐下去。

    凝兰恍惚间转头,看见那个黑影丝毫未动,如同雕塑般立在门口。

    顾岚一直在外面。

    “唔……”凝兰如同醉了般,两股战栗,几乎站不稳。

    “他一直想让我这么干他,可是我不给,全喂给了你,你欢喜吗?”凝兰流着泪不住摇头。

    薛庭嗤笑一声,只觉花径又- shi -又热,说完那句话后更一阵要命的痉挛,好像要把他命根子夹断似得,贪吃的紧。

    “下回让他进来,在一旁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你觉得如何?你能满足,想必他也乐意得很。”凝兰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你让他走,求你……”薛庭低下头亲他:“满意了?”凝兰僵持半晌,在薛庭强势猛攻下几不可见地点下头。

    他还能如何?让薛庭杀了顾岚吗?

    第34章

    薛庭和凝兰走出书房时已是戌时,堂屋的灯还亮着。

    顾岚见两人出来,面不改色地从饭桌边站起身,笑着对两人道:“饭菜已经凉了,我去热一热,你们在这儿坐会儿,很快就好。”薛庭叫住他:“不必这么麻烦,随便吃些就行,你还没吃?”桌上的饭菜和三双碗筷整整齐齐摆着,没有动过的痕迹。

    顾岚摇摇头:“我想等您一起吃,在军营里习惯了,一个人有些吃不下。”薛庭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瞟了凝兰一眼,见他神情冷冷看着顾岚,也不似生气的模样,便放下心来,对顾岚道:“以后别等了,你有胃疾,平时注意些。”顾岚听到薛庭的话先是一僵,随后脸上便露出喜色来,盯着薛庭抿嘴笑道:“嗯,一回两回倒也没什么要紧,等我们回到军营,就可以准时吃饭了。”薛庭神情莫测地看着顾岚,忽然一笑:“行了,坐下吧。”顾岚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嗯”了一声。

    凝兰在一边冷眼旁观,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他何必和顾岚这样的人拈酸吃醋,弄得自己难堪至极。

    薛庭若是喜欢顾岚,他拦不住,也不想去阻止,他有心,也无心。

    三个人围坐在桌边,没人说话,只有碗箸相碰的声音。

    顾岚看了看两人,将凝兰面前的一盘菜推到薛庭面前:“将军不是最爱吃这道菜,今天怎么一箸都不曾动,可是我做得不好?”薛庭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岚,眼神里分明有警告的意味:“你吃你自己的,不必管我,吃完早些歇息。”顾岚悻悻然,强笑道:“是。”凝兰挑起米饭往嘴里送,脸上如古井无波,愈是咀嚼愈是无味。

    用过晚饭,顾岚动手收拾桌子。

    薛庭皱了皱眉:“明天我去买个下人回来,这些事不用你做。”顾岚笑道:“不用,以前不都是我收拾的吗。”凝兰转身就走,径自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顾岚能伺候薛庭,伺候他却不行,薛庭不就是这个意思?薛庭见凝兰拂袖而去,未理会顾岚便跟了上去,没想到还是吃了个闭门羹,好说歹说,凝兰才放他进去。

    顾岚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阵恍惚,许久后回过神来,心头一阵酸涩。

    他默默收拾完碗箸,洗了手,本想回自己屋子,却鬼使神差地朝薛庭凝兰他们的西厢房而去。

    里头十分安静,顾岚站了一会儿,刚想移步,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绵长娇媚的低吟,比他听过的任何小倌的声音都要勾人,连他都忍不住心中一跳。

    那呻吟忽然有些急促,似痛苦,似愉悦,是在极乐苦海中挣扎,是在天界与地狱徘徊。

    他知道,这一切都因为薛庭。

    屋里头- jiao -合的声音愈发激烈,木床砰砰撞击着墙壁,吱呀声与碰撞声齐作,顾岚只觉小腹一热,面上已滚烫无比,他深吸一口气,慌乱地撇下一切跑回屋子,一股脑冲进屋子,倒在自己的床上。

    他想起自己从小倌馆里逃出来,一路上受尽惊吓和屈辱,原以为参军便能逃过那人的追捕,却没想到将自己送入狼窝。若不是薛庭,他以命换来的清白就要被那群粗人践踏。可他没想到的是,薛庭这样欲望强烈的男人,竟不愿碰他。

    他沦陷了,费尽心机想让薛庭要了他,明明那回他动心了,他看得出来,没人比他了解男人想做那事时的反应,可他没有继续,宁愿跳进冰冷的河里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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