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而温柔的黑衣沈雎洲,更加像一只狡猾的黑狐狸,让她忍不住面红心跳。 “你穿黑色衬衫,真好看。” 沈雎洲和自己一样,都是高级的冷白皮,所以黑色衬衫更衬着他的斯文禁欲,让人忍不住遐想他为爱折腰的模样。 许是酒意上头,她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撩拨,眼眸染了一丝醉意。 沈雎洲没想到小奶猫突然切换到小野猫的模式,鼻尖亲点小姑娘雪白嫩滑的脖颈敏感处。 语气不满道:“别急着撩我,先算个账。” 江畔月心痒难耐低呼喊着他名字,尾音绵软:“沈雎洲……” 原本还板着脸的沈雎洲,顿时声音岸哑起来,他咬了一口她耳垂,质问道:“和我演陌生人,却和别的男人聊的火热,江畔月,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江畔月抬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沈雎洲捏着她脸颊红霞的软肉,低声质问:“你和叶瑾城就那么多话说?” 江畔月顿时柳眉轻蹙:“他不是你哥们吗?沈慕淮安排我们坐一起是想着,他是我和桑桑唯一认识的人。” 沈雎洲却依旧敛着眉,看起来醋意不小。 江畔月不禁笑出声,抱着他娇嗔道:“更何况,他还是我的上司,我总不能对上司冷着脸吧?” 沈雎洲皱着眉,忽然有些后悔将叶瑾城叫回国来。 “再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和徐嫣然怎么回事?” 江畔月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拉下,气鼓鼓问道。 “你为什么开始会答应给她进沈氏?” 沈雎洲扶额浅笑,知道该来的迟早回来。 他低身狠狠含着小姑娘已然有些微肿的嫩唇,用力吮吸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姑娘再次缺氧到掐他劲瘦的腰间。 他才让她透了口气,捏着她下巴,目光沉欲:“我说过,我很容易吃醋的,我难受了,就想你也体会一下,一日一醋的滋味。” 闻言,江畔月不禁弯了弯嘴角。 她没想到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会因为自己如此幼稚起来,不禁心中一软,不禁调侃他:“我的沈大总裁,你还换不换衣服了?” 沈雎洲摇头:“你说好看,不换了。” 顿了顿,他又凑近她耳边:“既然你这么喜欢黑色的,要不晚上回家,我把衬衫都换成黑色的?” 江畔月羞赧着双颊,抬手拍了拍他臂膀,却不料引起他低低的一声闷哼。 “怎么了?”她慌忙问到。 沈雎洲眼眸微眯:“扯到伤口了。” 江畔月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被他亲的都忘了正事了!还不知道外面的人等了多久呢! 当即赶紧催促他换衣服。 却不料沈雎洲懒懒地抬了抬右臂,声音更是慵懒沙哑:“手疼。” 江畔月睁大着眸看他:“所以呢?” 沈雎洲捏了捏她鼻尖:“江小姐,这伤是为你挨的,所以,还麻烦江小姐帮忙,换一下。” 江畔月咬了咬唇,想着,不就是换衣服吗,这也没什么。 当即点头,不由分说踮起脚尖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却不料,不知是那扣眼比较小,还是她手法不娴熟的问题,江畔月废了好大力气才堪堪解了三颗,她不禁有些急了,手一用力,就只听沈雎洲再次闷哼,将身子压低,坏笑着看了她一眼。 “你这速度也要练练,不然我怕你到时候猴急起来,会把我勒死。” 江畔月一边继续解下一颗,一边好奇问道:“我猴急什么?” 刚问完,她突然又懂了他意思,脸颊顿时红得如同煮熟的小龙虾。 然而知道他现在拿自己没有办法,她便大着胆子扯了扯男人衣领,眼波流转:“你就不会不穿吗?” 她抿唇偷笑,杏眸弯弯,明艳的水眸里漾着勾人的狡黠。 “好,听你的。” 沈雎洲低垂着眸子,直直望着她。 江畔月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蹬了他一眼。 这种事情谁要他这么认真回答了? 磨磨唧唧脱了衬衫,江畔月细嫩的手指抚上那清淤一片,想到徐嫣然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把沈雎洲打成这样的,倒也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沈雎洲的不幸。 “快点穿好去医院了。”她满眼心疼,低头在他伤口轻轻吹了吹。 沈雎洲只觉得少女温热的气息撩人,淡淡瞥了一眼伤口处,嘴角轻扯:“回去涂点药就好了,真去医院,只怕那两年军校我白呆了。” “可是……” 沈雎洲头颅微低,下巴搁在她头顶,嗓音清润:“这两天,就麻烦江小姐好好照顾我这个病患了。” 作者有话说: 沈雎洲:反正我挺乐意挨这一打的 江畔月:有种挖坑自己填的赶脚~? ? 38、色令智昏 ◎手可以不要,其他必须行!◎ 生日宴会的后阶段, 那些讨人厌的人都已离开,江畔月一时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纷纷猜测她和沈雎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