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的,期待你的大作!” 其实今晚的酒吧聚会,许桑桑名义上说是为她大二期末补考过关庆祝,实则是庆祝她刚在imagine原创插画大赛上荣获一等奖。 江畔月勾了勾唇:“就等甲方爸爸验收了。” 她眼中的自信光芒万丈,让人只想匍匐与她眼下,许桑桑就是她的头号脑残粉。 “宝这么厉害,真不知道哪个男人入得了你眼。” 或许是喝多了,江畔月脑中竟闪过订婚那晚,沈雎洲侧身给她戴戒指的时,冷淡到毫无变化的表情,一副清冷自持,唯有指尖碰触下丝丝温暖,才不至于对他退避三舍。 江畔月向来怕冷。 所以在两人靠近时,男人身上清冽的冷香忽然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细长的手指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捏着她手指的宽厚手指顿了顿,江畔月下意识抬头,看向与自己靠得十分近的男人,有些微怔。 用许桑桑的话来说,学画画的人审美观大概都有些极端,所以她才会连金融系的大才子都看不上。 可其实她的审美一点都不极端,只是很少有人每个部位都长在她审美点上而已。 而巧了,眼前的男人不论五官还是身材,偏偏都长在她审美点上。 骨相清晰轮廓鲜明,是一张非常有辨识度的斯文禁欲脸。薄唇高鼻、眼眸深邃、眉尾稍稍上扬带着些不怒自威气势,是她平日里少见的那种成熟稳重类型。 万里寒光生积雪。 当时江畔月忽然想到这样一句诗。 而沈雎洲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拂了拂她冰凉的手背,眼神高深莫测,甚至有一丝怜悯的气息。 这气质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矜贵冷清,大概是与自己合不来的那种冰冷性格。 不过江畔月也不在意他与自己能否合得来,毕竟,她对这段婚姻也从未抱有任何期盼。 整个订婚仪式很低调,只有双方长辈在场,两人仓促交换了订婚戒指后,男人急需飞国外,并未多留。 而江畔月也因需要寻找灵感和素材,早定了去黔岭的长途火车。 如今再回到北市,订婚一事倒好像一场梦一般遥远。 * 席中,几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有意无意将她和那位学长凑在一起打趣。 江畔月话不多,今晚好像就是来喝酒的,每每轮到她不想说的真心话或者大冒险时,她毫不犹豫选择喝酒,也不知多少杯红酒下肚,人有些昏昏沉沉。 “桑桑,我去下洗手间,等会你要负责带我回学校哦~” 江畔月揉了揉眉心,对许桑桑说完,便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许桑桑正和另一个男生玩牌,回道:“好,玩完这把我就过去找你。” 江畔月起身,摇摇欲坠,脚也不知踢到什么,闷哼一声就要摔倒,幸亏对面那位学长伸手扶了她一把。 “小心!你要去哪?我带你去。” 江畔月眼眸半眯,食指竖在唇侧,摇了摇头,有些颠倒众生。 “不用,谢谢,我没醉。” 说罢踩着恨天高,摇摇晃晃往洗手间走去。 路过舞池中央,众人正随着dj摇摆,场面声势浩大、震耳欲聋,还挺带感的。 江畔月此刻酒意上头,不受控制般跟着舞起来,虽是杂乱无章乱跳一通,但她面容魅惑、身姿婀娜,不一会儿身边便围过来不少男人。 江畔月此刻早已酩酊大醉,没有意识,只是朦胧中见得不远处,正立着一位长腿小哥哥,身形清风霁月,令人不禁心神一动。 江畔月耳边忽然响起刚刚许桑桑的那句话。 “真不知道哪个男人入得了你眼。” 这不就来了? 她勾唇笑了笑,伸手向那人勾了勾手指,眉目含情。 却见那人盯了她片刻,一双颀长的大长腿向她跨了两步走近,薄唇微启,眸色冷然,拧着眉说了句什么。 江畔月没听清,也没耐心去听,直接踮起脚,霸道地扯住他的领带往下拉,将他往自己身上压,烈焰红唇凑在他性感的喉结处吐气。 “小哥哥,跳支舞?” 沈雎洲此时面色极冷,眼眸低垂半阖,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而怀里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东倒西歪一个没站稳便要往后倒,沈雎洲不得不伸手扶她一把。 宽大温厚的手掌覆上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轻轻扣住。 “江畔月,本事挺大?”? 2、唇枪舌战 ◎抱我们家女神经过我允许了吗?◎ 江畔月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斑驳陆离的梦境里,她回到了八岁那年,母亲的葬礼上。 小小的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静静地站在母亲的灵堂前,周身的人都催促她哭泣。 “你这孩子,怎么一滴泪都不掉?你不是最爱你妈妈吗?” “哭啊!哭啊!你这样会让你妈妈寒心的。” “这孩子怕是傻了,哎!” 在一声声哀怨失望声中,小江畔月看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