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沒有堅持詢問白若雪,他知道既然白若雪都如此堅決的說出此話,必然是發生了什麽事,他若是問得太緊,會逼得白若雪跟他翻臉,反而得不償失。 “如果有好女人,你一定要珍惜,別再玩消失了,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以後即便組建了家庭,也要對念念好點,不然我一定會想辦法將念念要回去。” 白若雪帶著牽強笑容看向沈朝歌道:“我先進去了。” 站在門外的沈朝歌,掏出煙抽了起來,他不知道白若雪跟她父親談了什麽,才導致白若雪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 目前來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正好他暫時有些不得不去應對的強大敵人,白若雪暫時跟他撇清關系,能令他的顧慮少一點。 畢竟,如今是在國內,他身邊的人手並不充足,萬一白若雪母女倆有個三長兩短,那他真的要抱憾終生,他不可能說調集整個北涼軍在國內發動戰亂。 “若雪,等我將事情處理完。” 沈朝歌深吸一口煙,目光透過門似乎能看到白若雪。 一夜無話! 翌日。 白若雪上午也就沒去上班,而是在家裡陪著念念,臨到中午的時候她訂好了餐廳,邀請拓跋詩音吃午飯,以示感激。 江南情! 這家飯店在江南市算得上排名靠前的酒店,主打菜都是江南地域的特色菜。 “若雪,要不你先進去點菜?我在這等就行。” 沈朝歌站在白若雪身邊輕聲開口道。 “不用,反正位子訂好了,等客人來了再點。” 白若雪擺擺手拒絕,對於拓跋詩音的幫助,她一定要以最高禮遇招待。 頓了一下,她問道:“小羅在家照看念念沒事吧?” “放心,雨生只是照看下,沒多大問題。” 沈朝歌輕聲回答道。 嗡嗡嗡—— 這時,一輛黑色阿爾法停在飯店門口,車門打開一名戴著黑色圓頂帽,穿著白色蕾絲鑲邊長裙的絕美女子自車上走下來,她身材高挑一米七五的身高再踩著一雙高跟鞋,整個人的海拔直奔一米八。 一般男人站在她面前都會有莫名的自卑感。 拓跋詩音雙手上還套著黑色手套,將手臂包裹著,宛如民國時期的千金名媛裝扮,優雅中帶著端莊,一副高高在上千金大小姐的形象。 “若雪姐,你們怎麽還在外面等我啊,今天太陽這麽大。” 拓跋詩音挎著包包走下車,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等著的白若雪和沈朝歌,連忙笑著迎上前:“走,我們快進去吧。” “詩音妹妹,你是我們家的恩人,這點禮數我們還是要的。” 白若雪笑著拉起拓跋詩音的手,她的身高雖不矮,也有一米七多,但沒穿高跟鞋,站在拓跋詩音面前就感覺矮了半截,她仰著頭衝拓跋詩音笑道:“你真的是太美了。” “若雪姐說笑了,你才是大美人。” 拓跋詩音美眸瞥了眼沈朝歌輕笑道。 隨後,幾人徑直走進飯店中,朝二樓走去。 而此時,在樓下的一間包廂中走出來一行人,其中一人看到上樓的沈朝歌等人突然一愣。 “山本先生,你怎麽了?” 一名青年男子詫異的看向身邊愣住的那人輕聲問道。 “哦,遇到熟人了。” 山本真一眯著眼望向沈朝歌的背影,笑了笑道:“算是冤家路窄吧。” “是嗎?” 劉康順著山本真一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拓跋詩音驚為天人的美貌,忍不住深深的咽了下喉嚨道:“天底下,竟有如此美麗絕倫的女人。” “的確,沈朝歌身邊那位女子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都非尋常女子可比,劉康君心動了?” 山本真一眼前一亮笑了笑反問道。 “說實話,這種女人但凡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 劉康點點頭應道:“你剛剛說的是那位男的跟你有過節?” “川上君的手就是那個人弄斷的,他在地下拳館的名字叫‘修羅’。” 山本真一眼神陰鶩的開口道。 “那既然遇上了,咱們不得把場子找回來?” 聞言,劉康笑了笑說道:“川上一郎的實力也就一般般,我親自出手,把他拿捏得服服帖帖的。” “劉康君,不太好吧?萬一你不敵,被他打傷的話,回頭我可不好向武院那邊交代啊。”、 山本真一望著劉康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故意用這種激將法,相信以劉康武院學員的身份,平日裡目空一切,稍微一激,必然炸了。 “就他?” 劉康滿是不屑表情揮揮手道:“即便他真的很能打,可他敢動我?先不提武院,就我舅舅那邊也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那倒是,孫二爺不出意外,此番回到南境軍述職,便能名正言順的成為軍團長。” 山本真一望著劉康的模樣點點頭道。 “那你害怕什麽?川上一郎先生來到我們南境地域,就是我們的客人,客人被欺負了,我這位東道主不得給他找回場子來啊?” 劉康揮揮手自信十足道:“況且,就那家夥,憑什麽身邊能跟兩位大美女,尤其是那位真的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 “那咱們就直接衝上去動手嗎?” 山本真一沉吟了片刻後衝劉康詢問道。 “江南情有點背景,是冷家的產業,軍方庇護著這裡,我們在這鬧事的話,多多少少有點不給冷家面子的感覺,回頭我二舅舅責怪下來,我也不好交代。” 劉康遲疑了片刻道:“等他們出來吧,我一定讓他跪在川上一郎先生床前請求 原諒。” “行,聽劉康君的。” 山本真一滿臉感激表情點頭,此地畢竟是大華帝國本土境內,他人手方面捉襟見肘,若是劉康願意幫他們出頭,那在江南市基本上橫著走了。 …… 而此時。 沈朝歌等人已經入座,白若雪笑著將菜單遞交給拓跋詩音道:“詩音妹妹,你如此驚為天人的外貌加上此等氣度,我之前竟未見過你,你不是我江南市的人吧?” “對,我剛從國外回來,外婆舅舅家在這邊,趁著剛回國,一來探望他們,二來不都說江南乃魚米之鄉,就過來玩玩。” 拓跋詩音笑著解釋道:“你們點吧,我也不是本地人,正愁缺向導帶我吃吃玩玩呢。” “辣能吃吧?” 聞言,白若雪拿著菜單點起菜來。 “沒問題。” 拓跋詩音輕輕頷首道:“若雪姐姐,聽聞你是白家的大小姐啊,那你丈夫是做什麽的呢?” “啊?他不是我丈夫,我們並未結婚。” 聞言,白若雪一愣,而後看向沈朝歌笑道:“他當兵的。” “沒結婚啊?!” 拓跋詩音看了看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麽,笑著岔開話題道:“我一看沈先生就有種熟悉的感覺,因為我家也有很多軍人,沈先生是南境軍人嗎?” “不是,我是北涼軍。” 沈朝歌搖搖頭。 “北涼軍?!” 頓時,拓跋詩音故作一副驚訝表情:“我雖在國外學習,但對國內的北涼軍也早有耳聞,名聲甚至傳到國外,大家都說北涼軍是一支無比強大可怕的不敗軍團,在國外最凶的傳聞是北涼軍屠城幾十萬,所過之處雞犬不留,沈先生不會難道也參與了屠城之戰?” “沒有屠城之戰,只有拒敵以北之戰!” 沈朝歌目光盯著拓跋詩音道:“前者是侵略者,後者是守護者,我北涼軍一直以來隻守護國家邊境的安全,不過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任何膽敢染指這片山河大地的異國軍團,雖遠必誅,哪怕殺到他們的國土,北涼軍也要給他們一個血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