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劍速,比雲溪谷二的劍要快上許多。 雖然雲溪谷二先出劍斬向白馬,但還是被冬妮化解了。 “好呀,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們竟然敢殺我們主子的馬,找死!”。 隨著冬妮一聲叫罵,雲溪谷二的劍被斬飛了出去,掉落在幾十米處的屋頂上。 冬妮修為已達化海境八重上下,即將突破化海境九重。 而一旦突破化海境九重,就到了劈空境,更是了不得的修為。 再說,雲溪谷二就是個浪蕩公子哥,他雖然自幼修煉劍術,如今也只是神力境低階。 這種修為境界,如何跟冬妮相比? 所以,即使他出劍在先,刺向白馬,還是快不過冬妮。 一直沒有發話的洛紅酥,早就看了出來,這位公子哥,也就仗著身邊幾個隨從虛張聲勢罷了,而他身邊那些隨從,沒有一個超過開山境五重 修為境界不是誰都有的,也不是誰都能修到很高境界。 又不是菜市場裡的大白菜,隨處一抓一大把。 洛紅酥心中有數,這個叫雲溪谷二的胖豬,如果沒猜錯,一定是雲溪谷中的人,而雲溪谷中,卻有著一個宗門叫雲溪宗,其宗主雲溪中雄,據說修為不低,在真陽境高階之上,接近輪回境,至於隱藏在深谷中的雲溪宗門裡,還有沒有超過輪回境的存在,洛紅酥也沒關心和調查過,畢竟這雲溪宗,在宗門中根本排不上號。 “小胖豬,別太嘚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雲溪宗的人吧”。 洛紅酥終於開口說話。 她沒想到,這些都排不上前十宗門出來的人,也敢如此囂張! 更讓她生氣的是,這個雲溪谷二,竟然揮劍刺殺她洛紅酥的坐騎! 只是雲溪谷二和他的一幫隨從,沒人聽懂她話語中嘚瑟一詞意思,就連冬妮也沒聽懂。 洛紅酥也是隨口說出來,並非刻意。 她自己說出之後,也才意識到,這個詞匯是從未來城裡帶過來的。 洛紅酥聲音一出,四周立馬安靜了下來。 好像空氣突然被使了法術,瞬間凝固。 因為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 那聲音如同一股清泉從山澗流出。 清脆中帶著凌厲,凌厲中又帶著嫵媚。 如泉水叮咚一般,甘甜中而又透著獨特的魔力。 那天在玄冰宮時,蕭天聽到洛紅酥說話,也是被驚到片刻,不得不承認聲音太好聽。 雲溪谷二無疑第一次聽到這麽好聽的聲音。 他從上往下打量著洛紅酥,口水立馬就流了下來。 準確的說,先是聲音吸引了她,然後才是洛紅酥絕世的身材。 就在眾人被洛紅酥的聲音吸引,甚至可以說迷惑之時,洛紅酥衝著身邊的冬妮道:“冬妮,這幾個二貨,交給你練練手”。 冬妮雖然沒聽明白什麽是二貨,便立馬應了一聲:“是,主子,一個活的不留嗎?”。 洛紅酥道:“性命還是要留的,讓他們知道,我們萬魔教,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存在”。, 轟轟轟, 萬魔教三個字一報出,雲溪谷二的臉瞬間慘白。 而周圍拿劍的幾個隨從,一個個嚇的渾身發抖。 其中一人,手中之劍,竟然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臥槽,萬魔教! 什麽時候惹到了萬魔教? 神州大地,誰不知道萬魔教有個殺人不眨眼女教主,都知道有個聲音好聽的鬼見愁。 難道說,今天的運氣這麽差嗎?碰到了萬魔教女教主? 真夠倒霉的哈。 一幫人直接都被嚇的不行,哪裡想到拿劍對抗。 冬妮接到主子命令,二話沒說,撥劍揮出。 只見她身形閃動中,劍光閃閃。 那劍光中帶出一股劍氣與劍意,化著冷嗖嗖陰風橫掃而過。 沒有任何懸念。 雲溪谷二和他的隨從,一個個癱倒在地。 雲溪谷二一條胳膊,直接從身體上分離,摔到大街正中間。 那胳膊上的指頭還在動彈,一股新鮮也從切斷處噴湧而出。 一切也就是二三秒之間發生的事情。 雲溪鎮上的人,見到有人打架,紛紛圍過來,站在遠處看熱鬧。 雲溪谷二缺了一條胳膊,屁都不敢放一個。 因為他爹雲溪中雄跟他說過,無論走到哪裡,即使得罪天下第一道宗的人,也不能去惹萬魔教的人,因為道宗是名門正派,不會輕易去殺人,而萬魔教不一樣,惹的他們不高興,人頭落地都不知道怎麽被砍下來的。 雲溪谷二哪敢嘚瑟,他非常清楚,此刻自己再敢多言,小命肯定不保。 如果不是那個說話聲音好聽的女子,吩咐身邊丫鬟留他們活口,他們幾人早就到了陰曹地府。 這種情況下,他們一秒鍾也不想停留。 轎子也不要了,逃命再緊。 遲一步,萬一兩個女子改變想法,那就死定了。 一幫人逃走之後,四周的看客,也都望向洛紅酥和冬妮。 洛紅酥和冬妮,好像沒發生事情似的,牽著兩匹大馬,繼續向前。 “冬妮,你的戰力不錯嘛,以後遇到這種人渣,出手便是,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禍害”。 洛紅酥邊走邊對冬妮說道。 冬妮嗯了一聲,卻側臉望了自家主子,然後問道:“主子,什麽是嘚瑟?”。 洛紅酥微微一笑:“嘚瑟嘛,差不多就是顯擺的意思”。 可是,她哪知道顯擺什麽意思。 “主子,什麽叫顯擺?”。 冬妮甚至在心裡感覺,自家主子真有文化,說出的這些詞,她都沒聽說過。 哎,主子就是主子,自己到底是個下人。 洛紅酥又解釋道:“差不多就是炫耀的意思,這下應該懂了吧”。 冬妮點點頭,表示明白。 她即使不懂,也得裝懂。 兩個人若無其事的走著,然後在一家酒館裡坐下。 剛剛一通折騰,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中午,兩個人也覺得肚子餓了。 一主一仆吃了午飯,沒再耽擱,直接騎馬回到了赤月峰。 洛紅酥剛回到玄冰宮,滄冥就走了進來。 他剛要下跪,洛紅酥道:“二長老,我不是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嗎,不用跪,以後都不用跪,大家平等說話便可”。 隨著洛紅酥零星記憶的蘇醒,作為一個從高度文明社會過來的人,受過的教育就是自由平等,如何會讓年齡比自己翻上幾倍的滄冥給自己下跪。 滄冥也不再堅持,站在一旁,彎腰道:“教主,關於蒙面人偷襲蕭天的事情,我派教中弟子暗中調查了此事,可是沒有任何結果,請教主恕罪!”。 洛紅酥道:“別恕罪了,你就沒讓你的人,問問道宗幾位長老,或者他們身邊的弟子?”。 滄冥道:“問了,陳八荒他們幾個也推說不知情,也在調查之中”。 洛紅酥又問:“那個被我斬殺的蒙面人身上,他們道宗的人,就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滄冥道:“教主,傳回的信息說,那個蒙面人頭顱,被道宗二長老慕容雲軒一劍給爆成了血霧”。 洛紅酥聽罷,有些驚訝。 “有意思,他為什麽要劍爆一個死人,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說不定慕容雲軒認出了那個蒙面人”。 洛紅酥如同自言自語,也在跟滄冥發出疑問。 滄冥回應:“教主,我也在考慮此事,也許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蒙面人那張臉吧”。 洛紅酥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滄冥沒有立馬離開,而是望著洛紅酥說:“教主,小的還有事情匯報”。 “什麽事?”。 “我們安排在道宗的人,傳回信息,蕭天那個小子,好像昨晚又遇到了刺殺”。 洛紅酥聽罷,臉色微微一變,立馬問道:“他——他怎麽樣,受傷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