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商

一个普通的现代女性,因病早逝,死后意外成了古代一个不识字的农家女,父亲朴实母亲残疾,家穷弟妹多,二妹妹卖给人家当丫鬟却不小心把人家厨房给烧了,为了担起做大姐的责任,她主动卖身为奴,在夹缝中杀出一条路,终成为一代妇女商人。

作家 安泞 分類 综合其他 | 72萬字 | 241章
第77章:写名字
  “他能放下駱小姐,實屬不易,大娘的這件心事也終於可以了了。漓月姑娘,大哥以後就麻煩你照顧了。”沈謹言客氣地說道。  他尊稱她為‘姑娘’?
  鍾漓月心裡一陣發汗,他在她面前不擺架子,態度客氣,不會是因為把她當成了自己未來的大嫂吧?她隻好再次解釋一遍:“二少爺,你真的誤會了。”
  “好好好,我不再提了。”沈謹言笑了笑,然後話鋒一轉,面色嚴肅地道:“不過你在大哥面前也萬萬不要提起‘駱小姐’三個字,免得大哥傷懷,埋怨起你來。”
  “二少爺,奴婢從來沒聽過‘駱小姐’此人,不知道這位駱小姐是……”鍾漓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沈謹言詫異道:“你不知道?”轉瞬間,他又一副釋然的神情,道:“也是,發生那樣的事,府裡誰還敢再提起?”
  鍾漓月的好奇心被吊得足足的,可是二少爺好像並不想再多說這個問題,直接警告道:“你不知道也好,也莫要再問。即便你知道了,與你也沒有半分好處。你只需記得,伺候好大哥,再生幾個娃娃,為我們沈家興旺後世,你也能母憑子貴,改變自身的命運。”
  “呵呵。”鍾漓月怕越描越黑,乾脆不再解釋了。衝二少爺乾笑了兩聲後,她福了福身,退下了。
  離開了沈謹言的視線,鍾漓月也沒有多余的心情再逛府裡其它地方,她的整顆心都在想著那個‘駱小姐’。直覺告訴她,范千金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大少爺鍾愛的,絕對是這個駱小姐。
  為什麽府裡沒人敢提呢?
  知夏她們一定知道。不過,鍾漓月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問,免得真像二少爺說的,大少爺聽到後很生氣,埋怨起她來。
  別人眼裡她是高升了,可在她看來,自己卻是如履薄冰。
  沈兆言是個心思很沉的人,他的喜怒哀樂幾乎不露於表面,讓人看不透。當你看不透一個人的時候,既有好奇心想看透他,更有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感。好奇心很容易滿足,但是恐懼發生後,沒幾個人承受得起。
  所以,她拿出了寶貝書,用它來填滿空閑的時間。
  在知識的海洋裡暢遊了一天,鍾漓月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升華了許多。以前被各種電子產品包圍著,完全忘記了紙張書籍的益處。這本書幾乎看完了,對浣國各地的知識也大漲。
  “好想去旅遊啊!”鍾漓月合上書後感慨道。
  很快到了晚上。
  鍾漓月和往常一樣,沈兆言一回來,她就開始忙碌起來。
  等忙完事情,她拿出寶貝書,指著上面的生字向沈兆言請教起來。
  “這麽多問題?”沈兆言皺皺眉。
  鍾漓月解釋道:“還差這些不認識的生字,這本書奴婢就全看完了。”
  “看完了?”沈兆言頗為意外地看著鍾漓月。
  鍾漓月點點頭,一臉真誠。
  沈兆言不信,拿裡面的內容問了鍾漓月幾個問題,鍾漓月一一答了出來以後,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
  “大少爺今晚是否很忙,沒空給奴婢解惑授業?”鍾漓月考慮到他位高事情多,所以問道。
  沈兆言斂眸,微微一笑,欣慰地道:“漓月如今說起話來較之前內涵了許多,不枉我悉心教導,循循善誘。”
  鍾漓月真誠地說道:“確實很感謝大少爺這些天的耐心教導,如果奴婢有錢,一定給大少爺在浣京最貴的酒樓擺上一桌,
以表感謝之情。”  “好,我等著。倘若漓月宴請,我定不推脫半句,盛裝赴宴。”沈兆言配合著她的話故意調侃道。
  鍾漓月撇撇嘴,道:“奴婢受大少爺耳濡目染,說話有內涵多了,大少爺也不差啊,脫口就能開起玩笑來。”
  沈兆言微微一笑。
  他的心情似乎一點也不受春喬事情的影響,給鍾漓月講解問題時依舊很有耐心。講完後,他繼續教導道:“這本書看完了,大多數常用的字漓月便都認識了,接下來可以試著臨摹一遍,練練字體,同時可加深對字體的印象。畢竟你是在短時間內識的字,久時不看,或許會忘記。”
  “練字?”鍾漓月瞄了一眼桌案前的毛筆,不敢恭維。“奴婢要求不高,看通俗易懂的書沒問題就行,不用會寫。”
  “學字的初衷不就是會讀會寫嗎?會寫之後,漓月就可以親筆寫家書回去了。
  “奴婢會寫有什麽用?也得他們看得懂啊!”鍾漓月笑道。
  沈兆言微愣,勾起唇角一笑:“差點忘了。”然後,他站了起來,讓漓月坐在他的位置上,道:“不寫家書,也可以寫點讀書心得,總是沒有壞處的。”
  鍾漓月想想,以後自己創業了,怎麽著也得自己記帳啊,如果字體歪七扭八的,看著多不舒服?萬一自己都看不懂,可就笑話了。不如趁現在的好機會多學點。
  於是她坐了下來,先跟著沈兆言學認識幾種毛筆,然後又提起筆,學握筆的姿勢。
  沈兆言抽出一旁的宣紙,給鍾漓月鋪上。然後大手一握,在鍾漓月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一把抓住她的手,在白色的宣紙上揮舞起來。
  突然被一個異性抓住手,鍾漓月緊張得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從未有過的肌膚碰觸,就如同遭受了電擊一般,她的渾身都僵直了,完全不知所以然。
  “寫字時坐姿一定要端正,左手放在宣紙上,按著它,不讓它亂跑,右手拿著筆,從右上開始寫起。”說著,沈兆言自然地拿起鍾漓月的左手,將她的左手按在宣紙上,然後將自己的左手放到了旁邊,他的右手則抓著她的右手,兩隻手臂的姿勢形成一個懷抱,將她完全地包在了自己的懷中。
  鍾漓月立即感到身體冒出一陣陣暖意,想著這樣的姿勢太過於親密了,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
  沈兆言對鍾漓月的變化毫無察覺,繼續講著:“想要行筆流暢,就要借用手腕的靈活之力,手臂盡量不要動,更不要跟隨手腕的方向來回,否則下筆沒勁,人就會被筆帶著走,而不是人控制著筆。”
  鍾漓月的臉紅了一陣又一陣,心‘噗通噗通’地狂跳,沈兆言說話時的吐息拂過她的耳邊,更是令她渾身酥麻,心神恍惚。
  “這五個字,漓月可認識?”寫完,沈兆言放下筆,指著宣紙上的五個正楷黑字問道。
  鍾漓月慌亂地忙應了一聲,定睛看了一眼,白色的宣紙上面有五個字,三個在上,兩個在下。上面的是用浣國文字寫的‘沈兆言’三個字,下面兩個字則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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