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眾臣公離開王宮,嬴政喝了酒,有了些許醉意,他沒有用真氣化解酒意,那樣就沒意思了,雪妃招呼都沒有打一個就起身離開了,全程都冷著一張臉,一點也沒有辜負她雪神之名,雖然如今被封印了修為,淪為了凡人,可依舊保持著她神靈的高傲。 嬴政冷聲道:“站住,寡人沒有允許你走,你敢走。” 雪妃驟然駐足,清冷道:“陪我已經陪了,你還想要我做什麽?” “做什麽?你難道忘記了你如今的身份了嗎?你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雪神了,而是寡人的妃子,你在天上待久了,不知道人間之事,那寡人就教教你作為一個妃子該做什麽,你今晚要做的就是侍寢。” “休想,嬴政,你將我抓來,已經觸犯了天條,你想要我侍寢,癡心妄想,你若是敢碰我,必遭天譴。” “天譴,嚇唬寡人嗎?” 嬴政手一抓,一股力量將雪妃強行攝了過去,被他一把抱在懷中,不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出去,她如今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一手抱著她,一手撫摸著她這張冷如寒冰的臉頰,道:“你是寡人見過最美的女人,不愧是天上的神女,可神女又如何,不還是躺在寡人的懷裡嗎?寡人本不喜歡強迫,可你這種女人,卻是勾起了寡人的征服欲,寡人要將你徹底征服。” 雪妃的心仿佛也是冰做的一般,被如此欺辱也沒有動怒,依舊冷冰冰道:“嬴政,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活不過三十三年的。” “誰說寡人要你的心了,寡人只要你的人就行了。”嬴政冷笑一聲,宛如野獸般的眼神望著她,雪妃那張冷冰冰的臉突然動容了,仿佛害怕了,嬴政將她攔腰抱起,瞬間消失在原地,片刻後便出現在了寢殿之中。 大手一扯,將雪妃身上的衣服扯下,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個白色的肚兜,她雙手抱在胸前,冷冰冰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怒色,“嬴政,你敢。”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沒有回話,而是用行動來證明他敢不敢,將她推到在了龍床之上,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碰女人,前世,他是王牌特種兵,是兵王,身邊女人無數,什麽禦姐,總裁,老師,都傾心於他,可神女還是第一次。 一夜巫山雨雲,一切盡在不言中。 次日,嬴政精神百倍的起床,宮女前來服侍他更衣,而雪妃卻是雙眼空洞無神的躺著,等嬴政整理好衣冠後,他望了她一眼,霸道道:“以後你就是寡人的女人了,別再想回到天庭去,乖乖做寡人的妃子,就算是天帝來了,也休想把你從寡人身邊帶走,你也別想尋死,你是天庭正神,死不了。” 離開寢殿,去上朝。 “嬴政,我一定會殺了你。”雪妃玉手緊緊抓著被子,滿眼恨意。 東海龍宮。 龜丞相急匆匆的來到龍王敖廣面前,道:“啟奏陛下,黃河水族來報,河伯被殺了。” “什麽,河伯被殺了。”敖廣猛然站了起來,龍顏大怒,“是誰殺了河伯?本王要將他千刀萬剮。” 河伯是他的兒子,如今卻是被人殺了,他怎能不怒。 龜丞相連忙道:“黃河水族來報,是人族秦國秦王殺了河伯。” “秦國秦王。”敖廣冷靜下來,道:“河伯是天庭正神,執掌黃河,又有上古陣法九曲黃河大陣,就算是準聖也奈何不了他,一個小小的人族君王,如何能殺他。” 龜丞相道:“微臣也不知。” 敖廣道:“去把那個黃河水族給本王找來,本王要親自問他。” “是。”龜丞相連忙離開。 片刻後,龜丞相便領著那位來報的黃河水族來到了龍宮面見龍王,這位黃河水族是一個蚌精,深得河伯寵愛,她第一次見到龍王,在龍王的龍威面前身軀發顫,連忙下跪,“小妖白珍珠拜見龍王。” 敖廣威嚴道:“蚌精,我兒河伯是如何死的,你如實招來,若是膽敢有半句虛言,本王定將你黃河蚌族滿族誅絕。” 白珍珠差點被嚇死,連忙道:“小妖不敢欺瞞龍王。” 將河伯是如何跟大秦結怨,然後惹怒秦王,被秦王斬殺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沒有添油加醋,也不敢。 聽完經過後,敖廣滿臉怒意,白珍珠在龍威面前瑟瑟發抖,若非她跟了河伯有段時間了,習慣了龍威,以她金丹境的修為,早就在龍威下現出原形了。 “秦王,你膽敢殺害我兒,本王定要滅你秦國,龜丞相,傳訊我二弟,三弟,四弟,召集四海水族,隨本王去九州滅了秦國。” 龜丞相嚇得連忙阻止道:“龍王萬萬不可衝動,九州乃是人族疆域,人族強者輩出,更是有聖人坐鎮,龍王若是率領四海水族前往九州,勢必會挑起人族和龍族的大戰,到時天帝怪罪下來,龍王如何擔待,這個蚌精剛才也說了,天帝已經開口懲治了那個人族秦王,說他只有三十三年可活,河伯的仇也算報了。” “放你的龜臭屁。”敖廣一氣之下一腳朝龜丞相踹去,龜丞相連忙轉過身去,用他背後的龜殼擋住了這一腳,當場被踹飛出去,也虧得他龜殼堅硬無比,被淬煉為了法寶,不然以敖廣大羅金仙的修為,這一腳他不死也得重傷。 踹了一腳後,敖廣的氣消了大半,被踹飛的龜丞相又屁顛屁顛的回來了,對龍王卻是忠心耿耿,繼續勸諫道:“還望龍王三思。” 敖廣怒瞪了他一眼,他嚇得連忙把龜脖子一縮,這一次敖廣卻是沒有在踹他,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如今的龍族已經衰敗,不得不依附天庭,先不說天帝會不會怪罪,即便不會怪罪,他一但率領海族入侵九州,人族那些老怪物必然會插手,他可是知道人族有數位聖人,儒家聖人孔子,道家聖人老子,縱橫家聖人鬼谷子,隨便一位聖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可他卻是不知道秦國實力也不弱,有農家亞聖,有殺神白起,四海水族若是攻打秦國,怕是討不了任何的好處。 敖廣沉聲道:“河伯被殺,本王若是坐視不理,那我龍族的顏面何存,還如何威震四海,統禦江河水族,必須給秦國一點教訓,傳本王令,命渭水河君發洪水水淹秦國。” 龜丞相嚇得臉色一白,道:“龍王,水淹秦國,必會生靈塗炭,沾染因果業力。” 敖廣冷聲道:“因果業力,本王何懼,我龍族鎮壓四海,積累了多少功德,一點因果業力本王還承受得起,且發洪水水淹秦國不是本王親自所為,即便有因果業力也不會太多,大部分因果業力都會由渭水河君承受,渭水河君只是一條蛟龍,死了也就死了。” 冷漠無比,為了報復秦王,不惜犧牲渭水河君,渭水河君也是他兒子,不過卻是血脈不純,比不得河伯,河伯是純血龍族,而渭水河君只是一條蛟龍,可謂是偏心到了極點。 龜丞相知道龍王意已決,勸也是沒用的,隻好道:“微臣領旨。” 他離開了龍宮去傳旨。 敖廣望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白珍珠,道:“抬起頭來。” 白珍珠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露出了她那張傾城絕世的容顏,蚌族本就出美女,而白珍珠更是極品,不然河伯也不會癡迷於她了,敖廣望著這張傾城容顏,也不由刹那失神,卻依舊保持著他龍王的威嚴,道:“以後你就留在本王身邊侍奉吧!” “謝龍王陛下。”白珍珠大喜過望,本以為沒有了河伯做靠山,她就徹底完了,沒想到她竟然入了龍王的眼,膽子也大了起來,媚眼如絲,開始魅惑龍王,龍性本淫,敖廣就是個老色胚,哪裡還把持得住,抱著她就朝寢宮而去。 …… 楚國,王宮。 “大王,燕國太子燕丹求見。” “墨家的人終於來了,大司命果然神機妙算。” 楚王得知燕丹前來沒有意外,大司命早就說過,墨子必會派人阻止秦國攻楚,會派人前來,等了這麽久,終於來了,道:“快宣。” “宣燕國太子燕丹覲見。” 片刻後,燕丹進入了朝陽殿覲見楚王,望向楚王,雖然只看了一眼,卻是知道當今楚王遠遠比不上秦王嬴政,上前行禮拜見,“燕國太子燕丹拜見楚王陛下。” “燕太子無需多禮,來人,賜坐。”楚王極為禮遇燕丹,命人賜坐給他。 燕丹道:“謝大王。” 楚王明知故問道:“不知燕太子不遠千裡來我楚國所為何事?” 燕丹道:“回稟陛下,燕丹是奉師父墨子之命阻止秦國攻打楚國,已然去了秦國拜見了秦王,特來拜見楚王,希望秦楚兩國能夠言和。” 楚王很會演戲,一副恍然之色,道:“原來如此,墨子一向主張非攻之道,門人弟子遍及諸國,為九州諸國的和平而努力奔走,寡人一向極為敬佩墨子以及墨家子弟,而燕太子是墨子的親傳弟子,更是人中龍鳳,等燕太子登上燕王之位,燕國必會壯大。” 燕丹謙遜道:“楚王謬讚了,燕丹愧不敢當。” 楚王道:“敢當,怎麽不敢當,當今九州,能比得上燕太子的人可不多,言歸正傳,燕太子已經造訪了秦國,想必秦王是有什麽條件了,說吧!只要寡人有的,都可以賠償給秦國。” 燕丹道:“秦王要求楚王將商丘以北五百裡沃土割讓給秦國,並給十箱金銀財寶作為賠禮。” “什麽,要寡人將商丘以北五百裡沃土割讓給秦國,還要寡人給他十箱金銀財寶做賠禮,他還真敢獅子大開口,想要寡人割讓商丘給他,癡心妄想,告訴嬴政小兒,他要打,寡人奉陪到底。” 楚王一怒之下起身離開。 “陛下,陛下。”燕丹叫了兩聲,可楚王沒有回頭,含怒離去,這樣的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商丘是楚國最肥沃的土地之一,且還盛產礦產,楚王豈會輕易割讓,可他不會就這麽離開的,還有轉圜的余地,他必須說服楚王,不然以他對嬴政的了解,他必然會率軍攻打楚國,到時情況就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