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著講著午夜十二點到了,土著們無法察覺張斌眾人離去,古月大陸的時間徹底凝結,等待他們下一次光臨。 現代社會的周六,要比古月大陸美好的多,天氣有點熱,放假的學生妹穿的都很清涼,大街上都是白花花的大腿。 吃完早餐的張斌就在街上溜達,一個人靜靜思索未來發展,一點點的勾畫出將來的藍圖。 不知道轉了多久,想看時間拿出手機,才記起昨天關機了。 將手機開機,立刻就是一連串的消息提醒,有好幾十個未接來電,聊天工具上的留言更是99+。 看看未接來電,自己人裡只有昨夜肖婷婷打了一個,其他號碼不認識,一個都沒回。打開手機上的聊天工具,所有私聊信息都是那些同學,以前沒好友的如今也在加好友。匆匆掃了幾眼,都是在拍馬屁套近乎。張蕾的留言更是無語,說是她婚後不幸福,丈夫經常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後悔跟張斌分手,想見一面談談。 我特麽都沒跟你處過對象,平時看都不看我一眼,何談分手! 張斌腦門冒黑線的將其拉入黑名單,對這種拜金又想紅杏出牆的女人惡心透了。最亂套的是同學群,人們喚不出張斌,說什麽的都有,有人羨慕嫉妒恨下說了些不好的話語,被想巴結張斌的人一頓狂噴,群主更是踢出去好幾個人,其中就有大早上被開除怨氣衝天的韓林。 掃了眼聊天記錄,張斌默默退群了,後來一想,反正自己人不知道這號,乾脆的刪除,從新建號,並且建了一個名字叫全民村長的群,把自己網名改成村長,開始往群裡拉人,當然都是電話號碼上有的自己人。 沒多久群裡就熱鬧了,有的自己人張斌不知道號碼,可別人知道,也拉了進來。都是自己人,大家說話也不顧及,古月大陸和現代社會的話題都說,還是李若瀅提醒了下,這世界有個職業叫網警,讓大家注意點,這才不再提古月大陸的事情,就算是提起也比較隱晦。 下課的肖婷婷鼓動張斌發紅包,其他人立刻起哄,當張斌發了幾個大紅包後,轉眼又成了紅包群,人們搶的不亦樂乎。 電話突然想起,張斌接聽,電話那頭傳來張蕾的求救聲。 “斌哥救命啊,我昨天給你發信息被老公看到了,他要打死我。” 聽到這話,張斌大翻白眼,冷冷的說道,“關我屁事。” 說完掛斷電話,那個電話號碼也拉黑,可又有電話打來,一看不認識又拉黑,接著又是一個,再次拉黑,就不信拉黑不乾淨。 連著拉黑三個,沒在電話打來,張斌心情好點了,一邊看著群裡人們愉快聊天,一邊哼著歌往家走,剛到家,李若瀅打來電話。 “你幹了什麽了?” 張斌一愣,“我啥也沒乾啊,就是散步哦,剛到家!” “可為什麽有人打電話到我這裡,說你勾引他老婆,向我要一千萬賠償,還威脅說不給就殺了你。” “啊哦!” 張斌差點沒摔趴下,就因為同學聚會問了下張蕾為何沒來,結果惹了一屁股騷,威脅電話都打到了李若瀅那裡,趕緊原原本本的說個清楚。 “我真什麽都沒乾,那女的是我初戀,就是我暗戀她那種。結果同學聚會時我就多嘴問了句她怎沒來,後來人們知道我是天啟集團董事長,那女的就給我打電話,發信息,我都沒回話,把她拉近黑名單了,誰想到出這事。俺是清白的,冤枉的,無辜的,你可是我大夫人,要相信我。” “哼哼!我是大夫人,意思還會有二夫人,三夫人和一票小妾嘍?你是想跟古月大陸那些貴族一樣,有三妻四妾吧?我說怎麽去參加同學聚會,原來是約會初戀。” 張斌甚至都能從話筒裡聞出一股濃濃的醋意,苦笑著再次解釋。 “冤枉啊,我可是純情小男生,隻對你一往情深。我連人都沒見到,約會個屁啊!” “就知道貧嘴,我來處理吧。” “你怎處理啊?” “當然是報警,難道要殺了那對狗男女啊?這可是現代社會!” 李若瀅說完掛斷電話,張斌鬱悶的躺倒在沙發上。這叫什麽事啊,又是無妄之災,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村長,你這是怎麽了?” 突然有熟悉的女子話語傳來,一張笑呵呵的連出現上方,張斌眨眨眼。 “程阿姨,你怎麽在這?” “我有那麽老嗎?叫程姐。昨天我就辦完離婚手續了,可孩子不跟我要跟她爹,我想了下,就全都不要淨身出戶了。若瀅讓我住這裡,她把原來的傭人也辭退了,以後房裡都是自己人,說話也方便。” “搬過來住也好,只不過你淨身出戶,便宜了那個王八蛋。” “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後我可全指望你們嘍!好了,我去做飯,今天是我最拿手的糖醋排骨。” 程阿姨轉身走向廚房,張斌扭頭看著她的背影,第一次發現她的屁股很大,很翹,走起路來十分性感,根本不像是四十歲的人。而且這種溫柔型的美貌熟.婦很能引起他這種年輕人的幻想,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咕嚕!” 小腹有股小火苗再燒,他重重的咽口吐沫,隻感覺口乾舌燥,趕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門鈴聲響起,家裡已經沒了其他傭人,張斌趕緊去開門。房門打開就要關閉,一隻腳伸了進來硬抵住門,一個身穿警服的俏麗身影硬擠了進來。 張斌看著對方惡狠狠的問道,“大胸妞,你又想幹嘛?” 來的正是花如鳳,此時的她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自顧自的走到沙發上坐下,打開文件夾,又慢條斯理的拿出筆,這才抬頭看向張斌。 “是你的秘書李若瀅報警,說你遭受敲詐勒索,人身安全還遭到威脅,我是來做詢問筆錄的。” 詢問筆錄也沒啥,可花如鳳臉上又浮現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仿佛就是在說你活該,怎麽辦沒被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