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这法,当即就来劲了。 “嘿,您别说这法真不错,绝对能代逮住这只兔子,直接给他送派出所,十年八年都出不来。” “老子还想看看他的蛇,到底是咋来的?现在那玩意都在冬眠,他是咋做到的。” 他的双眼似乎都在闪烁光芒。 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啥好事。 谁知道是反击的兴奋。 李卫国听他们晚要守株待兔,只能说有点意思。 若是提前一天,肯定会被他们抓个正着。 可自己已经玩够了,打算休息休息。 看来他们要扑空了。 明天再见到他们,肯定更虚弱疲惫。 嘿嘿,想想都有意思。 “我也觉得可以,老娘就不信抓不到这臭小子,只要他敢出门,绝对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他们家的房子就是老娘的咯。” 贾张氏自信满满的摩拳擦掌。 看的出来,对李卫国家的房子势在必得。 “让他坐牢,必须坐!老子受的罪,他得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何雨柱也兴奋了。 他之前因为李卫国坐牢,出来又被他欺负。 难道这次做定,陈队长还能饶了他? 看着何雨柱鲁莽,易忠海弯曲手指,用指关节轻轻扣桌子。 “好了,你安静一点,人家里还有受惊的孩子,再给吓着。” 何雨柱闻言,他立马老老实实坐下。 看着秦淮茹,满脸愧疚。 “哦哦对,家里还有孩子,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吗?一时间就给忘了。” 他还真看不惯易忠海一副高高在的模样,可他心疼秦淮茹。 她的孩子,自己尊重两分。 以后是要被她们喊爸爸的。 “晚咱们就都别睡觉,从现在就盯着吧,现在应该刚到家没啥动静,天还没黑他也不敢吧。” 贾张氏兴奋道。 她不是特别想报仇,可是为了房子,还是积极一下。 至于说她盯着,绝对不可能。 不睡觉,也得是秦淮茹不睡,自己年纪大了遭受不住。 “得,那从现在就盯着吧,我也时刻从我家听动静。” 李卫国就在易忠海的隔壁,想要看们家开没开门,还是贾家跟何雨柱家方便。 自己倒是能好好听个动静。 “那好,你们回去吧,我们家可不管饭。” 贾张氏觉得事情都说完了,他们也是时候走了。 总不能想着自己能够管饭吧? 这绝对不可能。 他们有钱必须帮衬自己,可自己有条件也得留着养老,给棒梗娶媳妇。 易忠海跟何雨柱对视一眼,没说啥直接出去。 在家的李卫国,知道他们要紧紧盯着自己的动向,尤其是出去。 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让他们“失落”。 自然不是往枪口撞。 开门,出去洗菜,回屋。 开门,出去洗碗筷,回屋。 开门,回去厕所,回屋。 开门,出去伸懒腰,回屋。 …… 他知道,自家的门开一次,他们的嗓子眼就会往提一下。 主打一个不得安宁。 秦淮茹一直盯着那边动向,一听到动静就立马停下手里的活。 可是他只是做了一些完全日常的动作又回去,如此反复,很快就烦了。 “这臭小子是想干啥?开门又进屋的?多动症啊?” “甭管他咋样,你这一双眼都得给盯紧了,要不然咱家窗户又得碎一块,不能忍受这臭小子总是挑衅咱们?” 贾张氏冷言冷语的命令。 她从头到尾都没说帮忙看着,而是命令秦淮茹的眼睛盯得紧的。 易忠海被他这么开门关门整烦了,趁他还没回屋,出去双手叉腰:“李卫国,你进进出出干啥呢?平常咋没见你这么活跃过。” 他这么灵活,还以为是知道他们的计划,从而故意耍他们玩。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正如他所想。 “干啥?用你的腿了这么紧张?我想咋走就咋走,我还蹦跶呢!” 李卫国说完就往蹦,踢踏,压腿。 看着易忠海吹鼻子瞪眼的不满态度,他站起来优雅的往回走。 进屋之前猛地回头看向他,“管得着嘛你!” 接着,他刚进屋关门,又猛地嘎吱开门。 探头出去看易忠海,冲他吐舌头,摇头晃脑,“略略略!管得着吗?呸!” “你这个臭小子!” 易忠海顿时来气了。 想要吹过去,可惜人家已经关门回去了。 晚。 李卫国洗漱好,就躺在床休息了。 反正不喜欢早睡,干脆陪他们熬一会。 熬到自然困,他打个哈欠翻身睡觉。 让那些可怜的倒霉蛋熬鹰去吧。 翌日,一早。 李卫国满足的伸懒腰起床,拿着盆和牙刷缸子,出去洗漱。 正漱口,就看到何雨柱也拖拉着步子出来洗漱。 黢黑的黑眼圈,怨气比鬼都重! 两人的视线对后,何雨柱恨不得冲过去掐死李卫国。 李卫国不以为意,洗把脸回屋。 他们这些禽兽,有点谨慎,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