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果然很快就醒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后,整个身子都在用力。 “啊!你们赶紧把我给解开,听见没有?我都要难受死了。” “啊!” 何雨柱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额头和脖子青筋暴起。 若不是他们绑的很是严实,估计绳子都要被直接挣断。 “柱子,我们不能再任由你抓自己了,你全身都烂了!” “我痒痒啊,是真痒痒!” 何雨柱说完,便开始左右磨蹭。 用麻绳的粗糙,来使得痒痒的地方舒服一点。 可惜现在不只是舒服,还有热辣的疼。 麻绳毕竟比手更粗糙,本来就冒血的伤口这下更加严重。 “壹大爷,他这么不行吧?身本来就烂了,现在麻绳的小毛毛可能也会钻到肉里吧。” 他们并不知道麻绳的是啥,就觉得是小毛毛。 正如他所说,何雨柱身的伤口因为麻绳的摩挲,越来越严重。 “那里的血流的更多了,柱子看起来也很痛苦。” “要不然还是给他就解绑吧,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痒。” “他不会是真得了什么病吧?那我们会不会被感染?” “我,我要去洗手,刚才好像碰到他的胳膊了。” “等等我,我也去。” 众人说的话,让易忠海也又些迟疑。 何雨柱之前都很健康,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意外。 这次刚回来就全身发痒,可能真的不对劲。 易忠海实在没法,“还是直接送医院看看吧,这么一直挠着也不是回事。” “那你给送去吧,别出了啥事传染到我们身,有啥问题就别让他回院子了,我们家可不想受罪。” 贾张氏立马赞同。 她只想自家的人都能好好的,而不是被这种坐过牢的人传染。 “我知道,得确定他没事。” 别说贾张氏,就连易忠海都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保证安全最重要。 “找个平车,来几个人把他给抬过去。” 易忠海吩咐一声。 没有一个人前。 他困惑的回头看去,他们面露难色。 “啊?我们可不想碰他,万一是传染病我们可咋办?” “对啊,要是传染病我们可咋办啊,可没钱去治。” “可不是吗?” 易忠海无奈的皱眉。 这情况是真没想到。 只是,不送他去医院的话,后面可能真出事了。 “不会有事,要不然刚才碰到的现在都不会好好的,赶紧把平车给找来。” 最后,易忠海带着几个男人,把绑好的何雨柱直接抬到平车带走。 “啊!赶紧把我给松开,我真的都要死了,特别难受啊,我心疼啊!” 何雨柱喊得撕心裂肺。 易忠海几人充耳不闻,当做没听到。 一路,他也没克制过,鬼哭狼嚎,吸引不少人好奇的视线。 他们全当没看到,一个劲的往医院冲。 跟随来的人只觉得太丢人,后悔跟着一起。 到医院后,立马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 可是看到棉被下面,他并不完整的皮肤,且往外渗血后,都嫌弃的撇过头。 “这位同志是咋了?” “他突然全身痒,已经快要抓破了,我们没办法才给绑起来的。” “是起什么疹子了吗?” “没看到,好像是单纯就痒了,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满地打滚。” 这时候,人已经到了办公室,易忠海也直接把裹着的被子掀开。 “医生您看。” 医生看过去,顿时头皮发麻。 他浑身都在用力到发抖,向翻着白眼。 “嘶!赶紧给他松绑,这样他要缺氧的。” “不能松绑,要不然他肯定会抓自己。” “可现在跟抓自己有啥区别,麻绳比手的作用还厉害呢,可不好再让他这么抓了。” 众人听医生的话,立马给何雨柱解绑。 何雨柱被松开的一瞬间,如同被释放般,浑身开始挠。 可是到处都很痒,一时间不知道挠哪里最好。 “救救我,太痒了,不知道该咋办了。” 因为一路都在嚎,所以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平时受什么罪都能忍下去,唯独全身都在痒,咋也过不去这坎儿。 “别挠了,你就不疼吗?” 医生看着都头疼。 “我受不了啊,专心的疼痛!真不知道是咋了。” 何雨柱难受的都要哭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这罪。 小时候顽皮,搞得整个身都是各种草,也没这么难受过。 “把他给摁住,我给他点药看看。” 医生说完,几个大男人原地分别按住他的头和四肢,医生也蹲下来给他看病。 何雨柱再次被控制四肢,可是身体的痒痒还在作祟。 右手臂内侧此刻更是痛痒难耐,急于想去解痒,一咬牙一用力,直接从那人手里抽出手。 不过用力过度,最后直接抽在医生的脸。 啪! 医生鼻梁架着的圆框眼睛,瞬间被打飞,脑瓜子也嗡嗡的。 “嘶!你们干啥!” “随便殴打医生?” 医生站起来后,看人都有重影了。 这人真是属牛的,竟然下手这么重。 “老子真是痒死了,还管你!” 医生一听,这还了得? “行,你这么说是吧,照常赔偿,我也不给你看了。” …… 李卫国吃饭的时候听到这段,差点一口饭喷到李可可脸。 现在满打满算才一个半小时,还有将近四个小时,那才难办。 不过这能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 他接下来就没多问,任由事态发展。 不过临睡觉前,他才去看了一下何雨柱的情况。 六个小时已过,他已经没啥事,只是整个人在休克的边缘疯狂跳动。 身横竖交叉许多条血印子,深浅不一。 没几个月,是好不了一点。 看他这么难受,自己就放心了。 谁让刚开始这么对付自己。 都是报应。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卫国照常生活。 只是那些不喜欢自己的,更是千方百计想设计自己。 某天晚,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嘎吱。 一户人家门开,从屋里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乌云被月光拨开,照在地面,显映出那人正是棒梗。 李卫国早被这动静吵醒,坐起来透过窗户往外看。 他看到是棒梗,不过没多想。 多半是出来茅房。 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只见棒梗从地捡了块石头,瞄准自家的窗户。 咻—— 啪! 哗啦! “靠!你个小兔崽子!” 李卫国直接翻被下床,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