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心疼他了? 若是真的心疼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心疼他?那谁来心疼她呀! 可想到男人在这方面不懂,就冷着眉眼,严肃地说道:“君晏霆,你可知道,月事期间做夫妻之事,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甚至可能不孕不育,一辈子要不了孩子。你若是有一点怜惜我,就不会提这样的要求。” 男人瞬间知道媳妇儿误会了,“你别生气,你看我现在动你了吗?亲都没亲对不对?我是让你这样疼我。”说完,邪魅地对阮馡一笑,趁她发愣之际,将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正确的位置上。 阮馡意识到男人的话,震惊的看着男人,下一秒,如同烫到了一般,想要缩回来,却被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握着。 阮馡看似开放,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瞬间觉得一股火气灼烧着她,俏脸火烧一片,她又羞又紧张,怒道:“放开我!” “媳妇儿,你居然害羞了!” 阮馡嘴硬地说道:“谁说我害羞了!是你太无耻了。” “我们是夫妻,你帮我本来就正常,哪里无耻了。”说完,靠近阮馡的耳朵,另一只手摩擦着她娇艳的唇边,坏坏地说道: “你那天找的那么书,可真是个绝品。我现在才知道,女子居然全身上下都是宝,月事来了也不影响我们夫妻恩爱。只是你说,不这么帮我,是不是想用其他地方帮我。”说着,手指摩擦到她的唇瓣。 不言而喻! 阮馡又羞又怒,“君晏霆,你学会了!但我累了,不会帮……啊!” 刚说到这里,耳垂就又被男人含住了,不断地吮吸着,轻咬着,阮馡不受控制地轻颤了起来。 男人带着了然的坏笑,声音低哑撩人,“媳妇儿,你的耳朵好敏感呀!我真是太喜欢了。书上还说,女人还有很多地方可能敏感,我们要不是试一试?”说完,还轻舔了一下敏感的耳珠。 阮馡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耳垂居然这么敏感,再加上女人大姨妈来的时候,本来就经不起撩,她意识到体内渴望越来越浓,想到他还要试其他的地方,急忙喘息着说道:“好,我帮你!” 男人得逞了笑了,“媳妇儿真好!” 君晏霆闭着眼睛享受着,果然,还是媳妇儿帮忙最好,比洗冷水澡好一万倍,他以后再也不用洗冷水澡了! 虽然男人昨天晚上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过倒也还算体贴,第二天不仅不让她做饭,连地里活都不让她做,只让她在家带孩子,可是到了晚上,似乎尝到了甜头,又哄着骗着逼迫着她帮他。 若不是这男人有武功,再加上体力上绝对的碾压她,她都想把这个男人踹到地上了。 第二天早上,君晏霆让君薛砚去村长家问问谁家有豌豆和玉米的种子。 看着离开的君薛砚,阮馡急忙叫道:“小砚,等一下。” 见男人看向她,就说道:“家里没什么菜了,而且我想吃猪肉,不如咱们去越北城吧! 我想再买回来一些草药,再添一些东西。” 这两天,干完农活盖房子的人已经开始了,相信过不了几天,药房就能盖好。 她想趁这个机会,去越北城走一走,看一看。 “你确定要今天去?” 阮馡这才想起来,出京前,皇上下了命令,他们一家一年只能出围山村三次。 当时觉得是囚禁,如今看来是为了保护他这个宝贝儿子吧。 不过她不相信三次用完了,这男人会这么老实,不让出去就不出去。 所以用力的点头说道:“我确定了,就今天。” 君晏霆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吩咐道:“薛砚,你带着弟弟妹妹照顾好家。我们下午就回来。” 君薛砚急忙站起身应道:“是!” 君薛墨吃着碗中的饭,看了干娘一眼,他也想去越北城。 可是他不敢开口。 见干娘完全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不由得沮丧地低下头。 不是阮馡不想带君薛墨去,而是谁也不知道越北城会不会有危险。 君晏霆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如今流放到这里,根据她以前看的夺嫡电视和历史,这么好的机会,其他的皇子,肯定坐不住。 说不定大山村的外边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君晏霆出去自投罗网。 所以她觉得出大山村还是挺危险的,可是家中的草药已经不多,计划什么时候出去不如来一个突然袭击。 而外面处处都可能有危险,万一碰到,她也仅仅能够自保罢了,又怎么敢将孩子们置于危险之中。 吃过饭,君晏霆就赶着牛车出了家门。 阮馡坐在牛车上,见男人赶牛车有模有样的,莫名其妙地笑了。 男人转身横了她一眼,“再取笑我,就把你扔下牛车,自己走路去越北城。” 阮馡拉了拉身上的披风,狡辩道:“臣妾怎么敢笑话王爷。只是觉得王爷真是个全才,穿上锦衣缎袍气质轩昂,尊贵不凡。 穿上粗布棉衣,又高大粗犷,很有几分山里汉子的样子。如今又拿了一根牛鞭,倒真有些像是赶牛的了。” 君晏霆……他怎么觉得媳妇儿这不是在夸他? “我是王爷,你就是王妃。我是村夫,你就是村妇。我是赶车的,你就是赶车的娘子。 不管我是谁,你都是我的人,都要跟着我。哪来的脸笑话我?” 阮馡笑容凝固……好吧,她无言以对! “君晏霆,你说我们今天出大山村,会不会遇上什么事?” 他本以为女人问这个是害怕,可转身对上女人略带兴奋的目光,觉得自己想多了。 对着牛抽了一鞭子,说道:“让你失望了!先不说我的腿已经好了,那些小鱼小虾是不是我的对手。 就说我才来多久,若是就出事了,不仅我皇兄们要承受父皇的雷霆之怒,就说这越北城的大小官员,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男人嚣张的语气,阮馡忍不住怼道:“有什么好得意的,再受宠不是照样被皇上流放到大山村,不是照样成了个农民,还害得我跟着你一起受罪。” 君晏霆对女人的伶牙俐齿悄悄磨了牙根,愤愤地说道: “你懂什么?我父皇这是为了保护我。而且父皇也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让我趁此机会好好体验一番百姓的不容易,父皇这是用心良苦。更何况远离京城,我才能够尽快的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