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不得,我拉人坐车上,开车回家。 夏溪看着路线:“不去超市买菜?” “买什么菜啊?家里的菜都被人惦记了,不得先盖章宣誓下主权啊。” 我尚在别扭中,言语间有些yīn阳怪气。 “啊?”夏溪被我逗笑,“你今天怎么了?像小孩子一样。” 听我把前因后果讲完,她才恍然:“安安,你吃醋了。” 吃醋? 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点。 回家路上,夏溪一直笑吟吟的,最后被我推倒在chuáng上,还是眉眼弯弯的望着我。 我很吃味:“知道有人喜欢你,就这么高兴?” “对呀,我还挺有魅力的。” 夏溪双臂勾住我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但她问的话是我所料不及的。 “安安,你说对我一见钟情,也是喜欢我的长相,是吗?” 我想说不是,却又觉得这话听着太假,憋了半天才道:“不全是。” “哦——” 夏溪拉长尾音,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勾的我欲|火难耐,却碍于捍卫刚刚的答案,不得不忍。 她抬腿勾住我的腰,压低后,故意挑眉:“那还喜欢什么?” “喜欢……” 忽然觉得这么被引诱着不行,我止住话头,俯身凑到夏溪耳边,哈热气道:“和你做。” 夏溪耳朵唰的红了,我忍不住亲了亲。 以为她会如以前般害羞退缩,没想到对方竟抓住了我的手腕,问:“我要洗澡,一起?” 我厚着脸皮:“好。” 夏溪怔住,一幅你怎么好意思答应的表情。 我故作坦然,起身拿了两件浴袍,拉着夏溪去浴室,目不斜视脱下两人衣服。 夏溪捂住我的眼睛:“安安,你出去。” 我抓住夏溪手腕,拖人进入浴缸,从背后抱住她:“该看的早就仔仔细细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夏溪没回答我,她的皮肤在热水刺激下,泛出粉红色,看着就像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我如此做了,在她肩膀处留了个牙印,同时不忘抚慰她。 夏溪发出小猫般的啊呓声,见我手指离开,以为这就结束,很是不满的撒娇。 我抱住她的手臂,把人朝上拖了拖,更方便动作。 低头亲吻夏溪下颌,与她唇齿相抵,我们忘情的接吻,一切的发生都顺其自然。 最后,夏溪没了力气,像孩子般瘫在我怀里,靠着我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水。 我上下抚摸她的胳膊,整儿人还沉浸在余韵中。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搂紧夏溪的腰,怕会失去所以稍微用了力气。 “小溪,我们会白头偕老吗?” 夏溪没回答我,她亲了亲我的耳朵:“傻瓜。” 十二月下旬,赵珂晚上来找我。 其实他那位小男友出国后发现联系不上他,还找到夏溪那儿了,夏溪问了赵珂的意见,便一直撒谎说没有赵珂联系方式。 赵珂冷笑:“老子就在江城,人不回来嘴巴颠儿颠儿的有个屁用。” 我提醒他文明用语,毕竟周末,在在还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 夏溪给我们准备好毛豆、花生、饮料,善解人意地拉着在在出去转圈。 赵珂开了瓶啤酒,问我喝不喝,我举了举手上的白开水,拒绝了。 “老子要无语死了,今天接到一个投诉,说我过度检查!” 赵珂气呼呼的,拍着桌子嚷嚷。 “我勒个去,太不值了,反正都是掏粪,我还不如去私企,钱多事儿少,翻身农奴把歌唱。” 我听着赵珂发泄,并不应答。 我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赵珂喜欢科研,这方面的平台和基础只有公立医院能给他。 话说回来,如今江城,私立医院比例远超公立,有些行业大拿,尤其是擅长临chuáng手术的,不少被私立挖去。 有位师兄就是如此,听他说,不仅待遇好,工作环境也比公立好太多。 唯一遗憾的,就是无法在科研有所建树,只能永远做同类手术,就像反复做同一道题般。 我听着赵珂抱怨,手上剥着花生米。 “对了,你看同学群没?”赵珂忽然正经儿起来,很严肃的望着我,“你们院急诊怎么样?” “人越来越多,听说昨天排了四百个号。” “也是不明原因发热?” 我点点头,心情凝重极了。 听急诊同事在群里说,发热留观病人的数量已经超过了病房容量,前两天就开始加chuáng了。 我看过那些CT,心中已经推测出最坏的结果。 类似非典的呼吸传染病。 不少同行也是如此诊断,可惜有人并不认可。 “我觉得这事儿不小。” 赵珂叹气,按了按太阳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