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范有人来袭击才这么设计的。这也定是国民党选择改造白山馆为秘密监狱的原因。” 王老板说:“那你是看出有什么脱身的办法了吗?” 张海峰说:“还没有,国民党改造后,白山馆是不是还是建筑图上的模样,不得而知。我也只能进去以后再想对策。” 王老板说:“这个风险太大了,万一你进去也出不来了,可是极大的损失。” 张海峰说:“只能这样了,必须试一试!而且,我还希望通过我的被捕,能找出青盲的蛛丝马迹来。我要是不这么做,咱们重山的情报线,我们党的事业损失更大。” 王老板沉吟了片刻,目光坚定地说:“好!那你需要我协助你什么?” 张海峰弯下身子,冲王老板耳语起来。 A走进了白山馆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院子,因为围墙很高,这个院子显得阴森森的。正对面又是一扇大铁门,足足有三米多高,同样高的还有对面的围墙,比外面的高出将近一倍。围墙上铁丝网密密匝匝地包围着,上面还悬挂着不少树枝和碎布,也许是山风吹上去的。在大门的两侧,分别是一排厢房,从厢房中已经走出了几个人,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A。 徐行良还是保持着客气,说道:“张处长,这边请。” A被带进了一个厢房,这个厢房没什么摆设,一共三间房子。A被推搡着来到靠里的一间。一个眼睛细长、额角有道刀疤的男人正坐在窗边的桌子上,看到A走进来,歪着嘴笑了笑,从桌子上跳下来,此时身边的几个人已经围了上来。 徐行良冲这个男人干笑了一声:“冯彪,一号楼的贵客,交给你了。” 这个叫冯彪的男人也干笑了一声:“老徐,辛苦了。每次抓人都是你亲自去,小弟总觉得过意不去啊。” 徐行良说:“呵呵,本来是我们二号楼的人,喏,你得了好处,别忘了请我喝酒。” 冯彪大大咧咧地说道:“老徐,还分什么你我呢?” 徐行良看了看A,对冯彪说:“这位毕竟以前是干员,和不少人交情不错,对他客气点。” 冯彪应了声,说道:“不会让他缺胳膊少腿的。” 徐行良这行人也就退出了房间。 冯彪看着A,眼珠子转了转,在A面前踱了几步,猛地把小眼睛也睁大了,喝道:“还威风凛凛嘛!来人,把衣服都扒了,送他进去!” 几个特务就七手八脚地拉扯着A的衣服。 A没有反抗,只是骂了声:“我自己脱!”毕竟A现在穿着的还是国民党的中校军服。他这一喊起了点作用。冯彪干笑一声,说道:“解开他,让他自己脱吧。” A静静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放在一边。冯彪指了指A的下身,轻蔑地说道:“短裤也脱了!” A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短裤脱掉了。他现在全身赤裸地站在这些特务的面前。 初春的天气,特别是山里,还是非常han冷的,A逐渐感觉到了han意,甚至感觉到了羞耻。只有他一个人赤裸着站在房间里,其他人看动物一样看着他,han冷都无所谓,这种羞耻真的让人无法忍受。但A忍住了,他只是站立着,目不斜视,就当其他人不存在。 冯彪本来是想好好地羞辱一下A的,这里的规矩就是让你裸体站立着,直到自尊被极大地羞辱。但是冯彪看到A这个样子,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并不简单。 冯彪冷哼了一句:“嘿嘿,果然是文官,细皮嫩ròu的。看着结实得很嘛。” A撇了撇嘴,也不说话。 A的身材的确是很好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赘ròu,笔直的身形,健硕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如果拿现代的话来说,是非常健美的。 冯彪又踱了几步,看到A面色如常,还隐隐透出些气势来,哼了哼,说道:“国民政府是宽大俘虏的,你到了这里就不要再有其他的心思,把你知道的趁早都说了,免受皮ròu之苦。只要你说了,还有出去的机会,否则,嘿嘿,只怕你下半辈子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A撇了撇嘴,淡淡地说:“既然白山馆抓我来了,既然是白山馆的规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冯彪说道:“算你识相!来人,给他检查,每寸地方都给我摸透了!” 旁边的两个特务应了声,戴着白手套就来给A做身体检查。 这白山馆的检查是非常严密的。A的口腔,牙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检查了一遍,甚至包括A的肛门。白山馆的人为了防止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身上携带什么东西,也担心有毒丸、刀具之类的物品藏在身上或者埋在皮肤底下,所以才检查得如此仔细。 这些白山馆的特务都是训练有素的,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以防万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