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骄

常鹤洛是国公府的嫡女,一出生就被许给当朝太子为正妃,她是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贵女。 然而,在她及笄后,她却被传是扫把星转世,被太子退婚……却不知,常鹤洛根本不在意这个,她会赚银子,活的自由,哪会看男人脸色,直到她遇到那个被悲伤包围的少年…… 萧星沉铁青着脸:想逃? 常鹤洛不屑笑道:你又抓不到? 邂逅是杀机,一切靠自己。

第三十三章 你们是杀人凶手
狗蛋被折磨的痛苦大叫,把床板打的砰砰直响,嘴中呼喊着:“娘娘娘,我不要喝,快让她出去,我不要,娘,我要死了,我真要死了。”
妇人见狗蛋如此痛苦,心也跟着一起疼:“狗蛋啊,喝下去就没事了,啊,听话,快喝。”
狗蛋狞狰着脸,朝常鹤洛扑去,嘴中喊着:“我打死你,娘,她想害死我,她就是想害死我,那不是什么药,那是毒药,她想要害死你儿子。”
泪流满面的妇人,看看常鹤洛,再看看痛的翻滚的儿子,再想想刚才,常鹤洛不过就是烧了一张黄色的纸,放在水里拌了拌,就说可以治好她儿子的病,这想想太匪夷所思了。
她以前没有听过符箓,以为是什么良材宝药,却没有想到,就是烧给死人的纸。
妇人有点生气,她搂着狗蛋,指着常鹤大声喝道:“你给我出去,你这是想要毒死我儿子。”
常鹤洛:“……”
玉盘腰间软剑,直接出手,敢骂她家姑娘,直接灭了。
妇人见此,吓的痛苦大叫:“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天道不公啊,我的儿啊,娘和你一起死了算了。”
这突然其如的一幕,让大家都呆了,刘三根怔怔的看着妇人和孩子,突然大吼:“哭什么哭,不没死吗?你这婆娘怎么回事,刚才磕头给恩人说要救儿子,现在能救了,你听儿子哭两声就不救了,那你救还是不救?”
妇人哭泣着:“我想救,可是儿子抗拒他,定是他不好……”
“哪个小孩吃药不嫌苦,你让开,再不让开,把恩人气走了,你就抱着你儿子的尸体哭去吧?”刘三根要扯开妇人,狗蛋紧抓着妇人手不放。
现场一顿糟。
常鹤洛扶额:“按住他。”再这样下去,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她想管也轮不到她来管。
玉盘上前,一只手按着狗蛋,一只手固定狗蛋的脑袋。
常鹤洛捏着狗蛋的嘴,强迫他张开嘴,不然怎么喝符水?
邪祟拼命挣扎,踢打,却怎么也无法自玉盘手中逃脱。
在妇人眼里,就是两个男人,端着一碗毒药,朝自己的儿子嘴里灌去。
而她这个做娘的,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在眼前。
她枉为人母。
她猛然挣开刘三根,冲向常鹤洛,想打翻她手上的碗:“你们是杀人凶手,快放开我儿子。”
玉盘眼一冷,一拳过去,正中妇人鼻子,对方直接晕了。
再把狗蛋按住,常鹤洛捏着狗蛋下巴,把符水灌进去。
诡异的事发生了,符水一灌进去,他的肚子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
邪祟除了,狗蛋也就不闹了,静静的躺在木板床上,虚弱的喊道:“爹,娘!”
再次听到儿子的声音,刘三根喜极而泣,泪水忍不住往下流:“好好好。”
他不知说什么,这已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表达。
“爹,我饿了。”狗蛋摸着干瘪瘪的肚子,委屈万分。
刘三根直接把肉包子,递给他:“来,肉包子,还热乎的,快吃。”
狗蛋就着玉盘的手,坐起,背靠墙壁,抱着比脸大的肉包子,吃了起来。
亲眼见证这一幕的温大夫,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就把摔在地上的妇人给救醒了,她醒来第一件事,却是朝常鹤洛撞去,怒喊:“我要替我儿子报仇。”
砰的一声,常鹤洛一时不查,被撞的磕在墙壁上,额头肿了。
常鹤洛叹道,哎,出门还是逃不掉倒霉的命运。
正扶着狗蛋的玉盘,听到响声,回头,见自家姑娘被推倒,怒气上头,一脚飞出……
“别。”
常鹤洛急时出声,玉盘踢出的脚,正对妇人面门,若是姑娘出声慢半息,脚就印在妇人脸上。
“别和她计较,算了。”常鹤洛揉揉后脑勺,无奈极了。
玉盘愤愤不平,收回脚。
“啪!”
刘三根突然抬手,甩了妇人一巴掌,声色厉茬:“若是以往,我怎么惯着你都可以,但是这次不行。人家公子救了咱们儿子,你不但不感恩,还把恩公推倒,你这是忘恩负义,是小人,是白眼狼,快跪下,跪下!”
受了一巴掌的妇人,很是委屈,看向常鹤洛,想让常鹤洛替她求情。
常鹤洛别开眼,你夫君教妻,我插什么手,没看到。
妇人见大家都不理她,这才万分不情愿的跪下:“恩公,我错了,求你看在救了我儿子的份上,不要和我计较了吧。”
刘三根气的仰倒,抬手又给了妇人一巴掌:“你给滚出去。”居然威胁恩人,打不死你。
妇人捂着脸,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转身走时,把刘三根手里的铜钱给抢走了,气的刘三根无奈又愤怒。
常鹤洛不想说话,温大夫却出声:“公子,我想问下,他的腿可以治吗?若是时间再长些,这腿怕是得砍掉了。”
话未落,已是出去的妇人,转身冲进来,砰的跪在温大夫面前:“温大夫,我当家的可不能砍腿,求你一定要求他,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我求你。”
温大夫摇头:“我救不了他。”他看向常鹤洛,“你不妨问问公子,也许他可以救?”
妇人啊一下,撇嘴,对常鹤洛,满满的怀疑:“那还是算了吧?当家的,你若是腿被砍掉了,我们娘儿个要怎么活啊,老天不公啊,我怎么那么命苦?”
刘三根气的咬牙,妇人才瑟瑟的不敢再出声。
气氛尴尬后,安静了。
常鹤洛这才看向刘三根的腿:“怎么弄的?”她觉得刘三根还不错,至少三观是正的。
愧疚万分的刘三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多赚几个钱,石头砸的。温大夫说,看晚了,这条腿算是废了。”
当时,温大夫只说了一句话:“符箓可以医好他的腿。”
刘三根一直记得这句话,符箓救了他儿子,他不能再厚颜无耻的,去求恩公给他治腿,那是贪,是不对的。
缩在角落里的妇人,看到温大夫和刘三根的目光,都朝常鹤洛扫了一眼,顿时,就想起了温大夫说的话,当下扑通跪在常鹤洛面前,痛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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