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say, he hadn't took love into account before he met me, however, he is eager for marriage suddenly after meeting me. I say, I loved others before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however, I never thought about others after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He say, Jane, our home is built, and you ? I say, Gu, where are you, where is home. He say, Jane, I take my life as the bait to allure you into the net. I say, I embrace the journey and welcome every moment even if I foresee all the sadness. (他说,遇见我之前他没想过爱情,遇见我之后他突然想结婚了。 我说,爱上你之前我爱过别人,爱上你之后我没想过别人; 他说,简,家建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顾,你住哪,家就住哪; 他说,简,我用生命做饵,诱你入网。 我说,即使预见了所有悲伤,我依然愿意前往。) ——简安 “顾,我错了。”下班时间,当看到顾清和倚在车前等候她的身影,简安五味杂陈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加快脚步朝他走过去,不,是小跑过去,倏的一下就投入他的怀抱,跟他倾诉。 顾清和不明所以,但他可以感觉得到简安内心的波涛汹涌。他轻抚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等感觉到她的情绪缓和一些的时候,顾清和用低沉温柔的嗓音问道:“简,怎么了?” “我犯错了。我自以为是,用心理学去解剖人的心理,可这一次我却落入一个小弟弟精心设计的心理局中。现在我真真切切落实了拆散别人婚姻的罪名,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恨?” “不可恨。”顾清和似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顾,我跟你说真的。”简安将埋在他怀里的脑袋伸出来,抬眸望他。 “嗯,我知道。但你也说了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心理局。所以很多东西就不能用平常心态去看待它了。” “是这样吗?” “你确定要我就这样说?” 简安困惑,小眼睛注视着他,好似在说为什么不呢?顾清和耐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又聚焦在简安的眼睛上。 “我们先上车吧,路上说。”简安说着就离开顾清和的怀抱,转身往车里钻。脸上泛起红晕,心里暗暗羞愧:简安啊简安,这什么场合你就投怀送抱,刚还有同事在工作室门口看着呢!丢脸死了! 顾清和怀里一空,看着简安一气呵成的动作,哑然失笑。随后也转向驾驶室,拉开车门上车了。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简安从刚才的小插曲里回过神,继续问道。 “可以,但我想先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沐子,你知道的。在你发消息告诉我你那朋友在工作室外等她时,没一会儿她就离开了。她的前男友今天找过来了。刚开始我以为他是跟踪狂,不想见他,但他自称故人,呆在前台不走,于是我勉为其难地见了。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你知道吗?他居然是我小时候邻家的弟弟。十多年没见他居然长这么大了。以前他是我的小尾巴,甩都甩不掉,可后来他就出国治病,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 “你是说他为爱放手,故意把李沐子往外推的。”听了简安的描述后,顾清和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嗯,说实话,刚知道这样的真相时,我真有点儿接受不了。” “为他的忍痛割爱?” “是也不是。”简安顿了顿说:“因为自己的身体而不愿连累自己的女朋友,选择跟她分手。这我能理解。毕竟我接触过几个这样的案例。但让我更接受不了的是他本身这个人。小的时候体弱多病,后面查出是先天性心脏病。出国求医,好不容易治好了,现在又患上了渐冻症。你说他怎么这么倒霉,命运是否对他太不公平了?” “一定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可简,你要明白,身老病死,人之常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时间里活出最无限的可能。” “在有限的时间里活出最无限的可能。”简安喃喃自语,“顾,你说得真好!可是为什么一想到生离死别我就想掉眼泪呢?”话落间,简安就红了眼眶。 “乖,掉眼泪很美,不要刻意逼回,我有纸巾帮你拭泪。”顾清和不知怎的,情话张口即来。 “顾清和,我眼睛哭肿了你赔。”简安低落的情绪瞬间被顾清和调和,变成了娇嗔。 “好,等会儿我就拐道去超市买一些鸡蛋。”顾清和也不推辞,坦然承认。 “买鸡蛋干什么?”简安被顾清和搞的有些懵圈,一时间没转过神来。 “消肿。” “顾清和,你调侃我!” …… 重阳节的脚步刚刚走远,感恩节的步伐又悄悄到来。这天工作室没什么事,简安早早地就下班了。去超市,买菜,然后打道回府为简父精心准备晚餐。 菜端上桌,摆好碗筷。简安站在饭桌前,看着两菜一汤的简单样式,简安说不出的滋味。感恩节,也叫老人节,十一月的第四个星期四。在纽约读书的时候,看着路人在那天其乐融融的画面,自己多渴望能陪在父亲身边。现在终于实现了! “爸爸,我和顾清和决定下周一去登记结婚。”饭桌上,简安和简父边吃边聊。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简安将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说出来了。 简父听到简安的决定,愣了一下,随即放下碗筷,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想好了。” “嗯,想好了。长这么大,除了您就数他对我最好。这些年要不是他,我可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还是想呆在他身边。” “嗯,感情的事我一向尊重你的意思,之所以问你是因为先前的教训让我有些杯弓蛇影。不过还好,清河我了解,成熟稳重,对你体贴,跟他在一起我放心。” “爸爸,他有这么好吗?我都要吃醋了。”配合着语气简安作出相应的嘟嘴动作。 “不好你要嫁给他?”简东对自己的女儿很是无奈,反问道。 “嘿嘿……”简安笑笑不说话。 时间就像一页页日历,翻过的是时光,留下的是宝藏。在她这里顾清和就是她的宝藏。因此,她要好好收藏。 看简安一脸娇羞的模样,简东嘴角不自觉上扬,自己这个女儿啊,终于被岁月温柔,找到了自己久违的幸福。 “下周一登记结婚,那什么时候举办婚礼?”简东突然想起了简安起初的话。 “举办婚礼很繁琐,各种礼仪习俗什么的,想想我就头疼。所以婚礼就不要了,反正只是个形式。” “清河的意思呢?”简东作为一家之主,也作为过来人,考虑得比较周到。 “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感觉自己说得太干脆利落,理所当然了,简安有些不好意思,继而解释道:“您知道的,他无父无母,茕茕孑立。这些年一个人,也没看他跟什么亲戚来往。所以我想不举办婚礼对他也好,免得到时宾客对他问东问西。他自身呢?也避免了触景伤情。” “嗯,也是。”简东注视着自己的女儿,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妻子的身影,温婉贤淑,楚楚动人。 “爸爸,您怎么了?”简安察觉到简父的异样,摇了摇他的手臂。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安安你长大了。”都快成别人的妻了。后半句话简东有意识地把它留在了心里。 “再长大也是您的孩子,您可不能嫌弃我。” 我早该长大了!如果不是您和顾拖住时光之书,我怎会有机会放缓成长的脚步。 …… “叮咚,叮咚……”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顾,我去开门。”简安听到门铃声就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起身。 “我去。你先喝汤,不然该凉了。”简安虽然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在意这点时间,但简父这样说了,她便这样做了。 门开了,简东和顾清和四目相对。 “叔叔,我来接安安……”“回家。”两个字活生生被顾清和给憋了回去。 “嗯,先进来,她在喝汤,你可能还得等会儿。”简东本来想和顾清和单独聊聊,但看着简安的身影,他只好作罢。 “对了,你吃饭没,在这儿吃点?” “不了,我吃过了。您去吃吧,我到客厅看会儿电视。” “嗯。”简父早把顾清和当成自家人,对于他的推辞简东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回到饭桌上了。 …… “简,东西都带齐了吧。”下了电梯后,顾清和状似随意的提醒。 “糟糕,我忘记拿户口本了。”简安拍了拍自个的脑袋,冲顾清和说道。 “我去拿。你到车里等我。” “哦,那你快点。” 说完顾清和就将车钥匙交给简安,然后举步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夹缝里越来越小的简安,顾清和迷之微笑。 拿户口本,这是他和简父心照不宣的秘密。也只有她这个小傻瓜才会单纯地认为是她忘记了…… “清河,户口本,我给你了。” 简东说得语重心长,顾清和听得感激涕零。简父的言外之意他懂。他手里接过的这本户口本它不仅仅只是一本普通的户口本,它寄予了简父作为一个父亲终身的托付和简安作为一个女人重要的后半生。其分量有多重,可想而知。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顾清和接住简父的目光,对视过去,眼神坚定,决心十足。 “我拭目以待。”简父简明扼要,言简意赅。 “叔叔,那我下去了。安安该等着急了。”说完要紧事,顾清和提出了辞别。 “嗯,去吧。” …… “顾,户口本呢?”简安看顾清和两手空空,心里很是着急。该不是父亲突然反悔了吧,简安心想。 “简,不用担心,叔叔没那么善变。”顾清和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户口本放到简安手里。 “我哪有,只是觉得男人的口袋太神奇了,感觉能装下整个世界。”简安口不对心,死不承认自己如顾清和所说。为了证明自己,她又补充道:“如果我的口袋有这么大就好了。” 对于简安的言不由衷顾清和也不揭穿,笑笑不说话。他牢牢把控着方向盘,他要给她一个surprise。 “顾,你是不是失忆了?我们家不在这个方向。”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和飞速倒退的景物,简安不明所以。 “嗯,我们今天不回公寓。”顾清和没说太多,他想最后再揭开悬念。 “不回公寓,那去哪?我都想睡了。”简安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累了那就眯会儿。到了我叫你。” “哦,那我睡会儿。” “嗯。”顾清和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将车速提到了最高。他想快点,再快点……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后,顾清和终于到达目的地。他熄灭发动机,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简安恬静的睡颜,心里一片宁静。 简,家布置好了,你呢? 或许是周围的环境太过安静,或许是顾清和的气息太有感染力……简安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眼睛。 “顾,到了吗?” “嗯。”顾清和声线本身就比较低,在这样的环境他的声音愈发地有磁性。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简安刚睡醒,声音也懒懒的。 “看你睡太香,不忍吵醒你。” 对于顾清和的答案,简安一片暖心。她笑着看向窗外,一栋小型别墅印入眼帘。 “设计好独特的房子啊!顾,我们是要来这见什么人吗?”简安不思其解,回头看顾清和。 “走吧,下车看看。”顾清和再次绕开了简安的问题。 如果说对于此行的目的简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么对于顾清和的一反常态,藏着掖着,简安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抱着怀疑的态度,简安陪顾清和来到了门口。 “简,欢迎回家。” 当简安正准备敲门时,门突然自己开了。与此同时,一个熟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毋庸置疑,这个声音就是此刻站在简安身边的顾清和。惊讶,欣喜,感动……言而总之,简安悬在半空的手久久未曾放下,她傻傻地站着,站着。 “顾……”回过神来,简安反射性地抬眸,凝视着顾清和,嘴里喃喃出声,“这是你……为我打造的家。” “嗯,进去瞧瞧,看喜不喜欢。” “喜欢。”简安听从内心的声音,脱口而出。而后觉得自己有些傻气,补充道:“好。” 就这样简安在顾清和连拥带推的情况下参观完了整个客厅、浴室、厨房…… 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总而言之,简安整个人都不太正常了,相当长的时间里都处于飘飘然的状态。 反观顾清和呢?他就正常多了。从他们走进这间别墅开始,他就自觉担当了导游的身份。耐心细致地介绍室内装修,家具配置,家电摆放等。 “简,相对于我办公室的布置,这些你可还喜欢?” “I could't love it any more.” “有那么喜欢?” “嗯,相比你办公室的智能化程度,这里几乎全智能化。科技,智能。最重要的是它满足了我简约温馨的需求。顾,谢谢你,为我打造了一个智能屋。” “你喜欢就好。”顾清和深情款款地回应。他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种理所当然的责任。 简,你想,我奋斗,你喜,我追求。你的笑容是我的毕生所求。你的幸福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抱抱。”简安张开手臂,做出拥抱的动作。 “什么?”顾清和后知后觉,下意识反问道。 “抱抱。”简安有些羞涩,有些气恼。但她依然保持着拥抱的动作,静静地等待。 “哦。”话音未落顾清和就把简安抱了个满怀。简安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里无比确定,她追求的生活无非就是这样的——在筑爱小屋里,住着两个他,一个她,一个她爱的也爱着她的他。 温情脉脉后,简安恢复常态。 “顾,现在你可以跟我总结一下我们的家了吧。” “智能家居。听说过这个新名词吧。” “Smart home or home automation?”看顾清和点头,简安继续说:“我在美国的时候听Rebecca提起过,不过也仅限于听过。你现在跟我好好说说呗。” “智能家居,它是以住宅为平台,利用综合布线技术、网络通信技术、安全防范技术、自动控制技术、音视频技术将家居生活有关的设施集成,构建高效的住宅设施与家庭日程事务的管理系统,提升家居安全性、便利性、舒适性、艺术性,并实现环保节能的居住环境。” 听了顾清和下的定义,简安觉得自己还不傻,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望文生义果然不可信,否则刚才我就要闹大笑话了。”顿了顿,简安继续说,“既然是居住环境,那势必有三六九等喽。” “聪明,智能家居率先是在国外兴起的,中国起步比较晚,但这些年国内的智能家居行业也迎来了春天,智能家居公司如雨后春笋般相继出现。但总的来说,其发展水平还是落后于美国等其他国家的。” “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谁掌握了核心技术,谁就领先于世界。这个道理不难理解。话说我们家的这些设备看上去就很高端,应该是你花大价钱研究的最新产品了。” “有些是原创真品,有些是移花接木的高仿品。” “例如?” “通信技术ZigBee。” “ZigBee,折叠蜜蜂?” “差不多。根据国际标准规定,ZigBee技术是一种短距离、低功耗的无线通信技术。它又称紫蜂协议,来源于蜜蜂的八字舞,由于蜜蜂(bee)是靠飞翔和“嗡嗡”(zig)地抖动翅膀的“舞蹈”来与同伴传递花粉所在方位信息,也就是说蜜蜂依靠这样的方式构成了群体中的通信网络。其特点是近距离、低复杂度、自组织、低功耗、低数据速率。主要适合用于自动控制和远程控制领域,可以嵌入各种设备。简而言之,ZigBee就是一种便宜的,低功耗的近距离无线组网通讯技术。” 顾清和边介绍边让简安感受它的神奇。 当他们感觉到热了,空调会自动打开,窗帘会自动拉开;当室内光线太暗了,灯光会自动调亮;当他们走近智能酒柜拿出一瓶红酒时,红酒通过扫码可以判断这是哪一年,适合搭配什么样的餐食;当他们走进家庭影院想要看电影时,人工智能会把他们的激光影院切换成电影模式,灯光、音响都是配合的一系列联合动作,塑造一个影院模式……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这果然不是空穴来风。我现在就觉得我是被拍死在那沙滩上的前浪。”简安脸上满是乌云,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脸上大写着——宝宝不开心。 “简,不必庸人自扰,术业有专攻而已。更何况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何必分的那么清。”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这大抵就是她一直憧憬的爱情吧。我们两个人,最后却活成了一个人。顾,你可知,你的情话甜如蜜,我为你心着了迷。 “是这个理哦!那顾老师,这些神奇的变化是通过什么实现的呢?”简安性格虽然有些内敛含蓄,但她自有一套感情表达法。这不,她现在就开始扮演不耻下问的好学生了。 简安喜形于色,顾清和又怎会不懂她的小心思。不过他也不纠结,她问他就答。 “这些都是通过智能控制面板下指令,然后通过语音App和各种感应器操作实现的。” “例如。” “下班路上只需要通过手机APP下达语音指令,就可以提前开启家中的空调、热水器、电饭锅等家中电器,等我们回到家时就可以享受到家的温暖而不是感觉走进了一幢冷冰冰的房子。”顾清和举完例子后反问道:“简,我讲了那么多你听完之后,有什么感受。” 简安眼眸低垂,呈思考状。闭了闭眼睛,睁开,“未来之家,智能莫属。” “形容得很贴切。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你确定?” 简安突然觉得顾清和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哪里不对吗?”顾清和看到简安眉毛上扬,一脸不寻常的笑。于是他开始反思。 “我们这不就是了吗?”简安说着指了指这,指了指那,然后用手环顾了一圈。 “呃,是我糊涂了。”对于自己的犯傻,顾清和也是无语。 “没事,我不嫌弃。” “这样啊。那为了表扬你,我特意提醒你一下。你没发现我们少参观了什么地方吗?”三下五除二,话语权又回到了顾清和手里。 “有吗?”被顾清和这么一问,简安有些没底,张口道:“我想想。” “卧室?” “卧室。” 简安顾清和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答案。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在顾清和的引领下,简安终于见到了压轴戏——卧室的布局。 站在门口,简安一览无余,大床、衣柜、梳妆台、一块玻璃屏幕……平淡无奇,没想象中惊艳,没想象中满意。但她不信,走近去看,去听,然而结果还是如昔,不尽人意。 “顾,你的设计太有深意,我找不到突破口。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吧。” “躺到床上去。” “哦。”简安不做他想,毫不犹豫地躺到床上去了。虽然这话让人有歧义,但简安相信顾清和,既然他这样说,那自有他的用意。 “感觉到了吗?”顾清和跟着简安走到了床边。 “很软很舒服。”顿了顿,又补充道:“似乎有一股暖气从下面传来。” “这就对了。这款蛋壳材质的床叫moonshine,由充气小球组成,但弹性很好,通过细胞充气小球的膨胀和收缩,moonshine的各个部位完全可以调整到自己想要的任何软硬程度。同时这款智能床具还内置了空气调节系统,可以通过吸收外部的空气调整温度。当然床的左右两侧也有温度配置,可以根据需要设定不同温度,相当智能。因为我们两人的工作性质,腰酸背痛,脊椎疲劳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因此,moonshine还有震动按摩的功能,当我们累得不想动时,躺在它上面,启动按钮,它就能帮助我们放松肌肉,快速入眠。” “这么厉害。”简安说着就坐了起来,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这个呢?”她指了指。 “如果我没猜错了的话,这个应该是声音传感器。防止我打鼾影响你睡眠而配置的。” “这也可以?” “嗯,在睡觉的时候,moonshine内置的声音传感器会自动检测打鼾的声音波形,如果有,它会通过抬高你的枕头止鼾,直到打鼾停止再降低你的枕头。” “这回是真长见识了。”在顾清和简单介绍后,简安对这款其貌不扬的大床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简,抬头。”跟随顾清和的指令,简安反射性的抬头。 刚才顶部的白色天花板瞬间月光如水,繁星满天。简安一下子就置身于意境唯美的星空下,忘了时间。 “另外,智能床装有的运动传感器和内置LED照明系统,会在你晚上起夜的时候自动开启。其内置传感器,可检测用户呼吸及心率,跟踪睡眠状况。麦克风功能还能监听鼾声及梦话,并将这些数据发送到手机App客户端,分析当晚睡眠情况……” 顾清和继续介绍着moonshine的功能,简安沉浸在奇妙的科学技术中,久久不能自拔。 “还有吗?”顾清和一停下智能床的介绍,紧跟着的就是简安的追问。 “嗯,这边看。这个衣柜也是智能的。它的智能在于自动叠衣。”顾清和随之走到了衣柜旁。 “自动叠衣。那我以后就不用愁叠衣服了。”打开衣柜,简安往里瞅了瞅。 “不过和手工折叠相比,这个智能衣柜叠衣服的时间会比较长,因为它的叠衣能力由两个步骤组成:图像分析和机械折叠。为了区别不同衣物的不同折叠方法,它必须通过内部的扫描和分析元件来搞清楚这一点。据介绍,这款智能衣柜折叠一桶衣物需要好几个小时。” “速度有点慢哦。我还是自力更生吧。不过偶尔可以偷偷懒,让它帮忙。” “嗯。” “还有吗?” “简,你当我这是藏宝箱呢!” “可怎么办,我还没看够呢!再说了,我总有种未完待续的感觉。” “ok,你的感觉没错。有些配置还在路上,有些等你来拿主意……” “时光之书……”在简安喃喃细语中顾清和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错,刚才那块透明澄净的玻璃幻化成了一本时光之书,一页一页地翻开,播放着简安顾清和过去在美国的点滴。 起——抗拒和依赖。 安安一觉睡到自然醒,起床推窗闻新鲜空气。恰在这时房门惊,顾清和的声音起。 “安安,醒了吗?” “有事吗?”简安打开房门,语气疏离,面无表情。 “吃早餐了。” “你吃吧,吐司培根我不感兴趣。” “那三鲜米粉可换得你开心?” …… “安安,冰箱里我帮你备了一周左右的菜,有些是熟食热一下就可以直接吃,有些是食材,需要你自己加工……” “你要走了吗?”简安眼神下瞥,看着地面,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有两场电影的录音……”顾清和话说一半就被简安打断,“你生气了,不想管我了。” “没有,安安,你别多想,我是真的有工作……”顾清和看简安如此情绪化,眼底满是心疼,他到底还是让她没安全感了。 “你走吧,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简安口不应心,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回房间了,留顾清和一人站在原地默默沉思。 时光之书还在一页一页地翻开,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简安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看着时光之书,顾清和满目宠溺深情款款看着她。空气在一瞬间安静,时间在那一刻静止。看着他们,似乎就看到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