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空中的一记重锤,像苍蝇拍那般把金钱豹砸向了远处。但因为人在半空角度不是很准的关系,所以这一锤基本是锤的边角砸的,而不是力量最为庞大的中心。然即便如此,挨了这季重锤的金钱豹还是够呛。就见他的身子在半空划过一道老长的抛物线。最终,直接被砸到远处的小溪,一时没了动静。“军师!!!!!!”看见此幕的某魔族军官大声撕叫。下一刻,在忙让人去看对方身体状况的同时。又不禁是下达命令:“撤!!!!!”而见此情形的白九,即便从瞭望塔上摔地上正倒地吐血,却也扯着嗓门喊到:“追!!!!!”于是乎,鱼城的兵乘胜追击,气势汹汹的杀了出去。白九则立马给了自己一个治疗术疗伤,然后迅速起身,一同追逐。就此打的对方丢盔卸甲。直到将其追进了黑森林才肯罢休。——敌军撤了,死伤大半。鱼城赢了,欢呼着回城。两军的气势和氛围真可谓天差地别。可这事并没有就此结束。———金狼,金毛狼人族。30岁,男,魔族。魔王、军的一个新任小干部。其名下势力足有三千魔族新兵。金狼最近有事回了一趟老家,究其原因是回家结婚,带了五百人走。而剩下的两千五百人他则交给了自己的军师,让其这段时间帮着照看一下。今天是金狼回军队的日子。这不,一大早就出发,临近中午便回了月之国附近的临时军营。—“军师,我回来啦,军师,看我给你带什么土特产了。”一进军营就扯着个嗓门嚷嚷,手里提着老家盛产的榴莲。却又在见到军营满地的伤兵之后,整个人都明显一愣。“谁,谁干的?!!!”他把旁边的一个卫兵叫过来,呵斥道:“是不是月之国的人?”士兵则连连摇头,满脸复杂。“那是谁?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是,是鱼城……”“鱼城?”金狼诧异,这城池他可听都没听说过。他只是四下张望,道:“军师呢,军师去哪了?”“那,那边……”顺着士兵所指的方向,金狼去了附近的一个医疗帐篷。刚一进去,床上被包扎成木乃伊的金钱豹便映入眼帘。除此之外,旁边还有一个牧师正在皱着眉给他治疗,看起来十分吃力。“军师?”金狼走近木乃伊,对床上之人的身份有些怀疑。凑近一看,两人视线对视,他这才肯定对方的身份。“卧槽,真是你!不,不是,你咋把自个儿弄成这样了?哪个混账没长眼招惹的我们?难道对方不知道咱是魔王、军的兵吗?”“啊……啊部……”金钱豹试图开口,语气十分激动。但现在的他根本说不了话,所以只能像个哑巴似的发出啊啊的声音。“军师勿动,对身体不好。”旁边见状的牧师赶忙提醒。金狼问牧师:“现在什么情况?”“骨头多处粉碎,内脏也多处破裂,要不是出门时我加了个防御魔法,以及落地时掉河里做了缓冲。早没命了。总之,现在就靠这口气吊着。虽说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估摸着,接下来的半年都别想下床。”“这么严重的吗?有没有加快治疗的方法?”“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想更快治好,你得去魔王城找大能。”“好吧……”说白了就是没法。毕竟以金狼目前的地位还没有去魔王城的资格。—金狼向牧师询问事情起因。起初,他以为是有人主动攻打自己的兵,故而才如此狼狈,十分生气。但等听完了前因后果之后,才渐渐冷静下来。“人族?”在得知敌人是人族之后,他便不像一开始那般生气了。毕竟人族和魔族天生死敌。对方和自己的部队交战实属正常,更别说是自己这边主动上前惹事。相反,自己的部队若是被魔族攻击,那才是金狼所无法接受且十分生气的。因为那等于有人不知死活,竟敢招惹魔王、军的部下。—看着床上木乃伊一般的军师,金狼只是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老实说,金钱豹这次葬送了他近700将士让他非常生气。可看在两人父亲是多年好友的份儿上,他还是把脾气压了下去。他只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对方,道:“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田地,值吗?而且还败给了人类,这事说出去我都替你丢人。”又在金钱豹满眼委屈的同时,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了,这事哥自会给你报仇。到时,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魔王干部。”说罢,便出门了。军营里留了三百人。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两千大部队去鱼城报仇。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的时候已是下午。又因为从部下那听说金钱豹已控制住了鱼城旁边的村子。便顺势接过这个方案。把隔壁村的老少全都控制住,驱使着他们来到了鱼城的城门口。——便见金狼背着大刀,骑着战马,往鱼城前那么一站,大喝道:“城里的人听着,立刻把尔等城主叫出来和老子对话,限时五分钟。每超一秒,我便杀你们一人。”三分钟后,白九上了城墙。严格意义来说他一直在角落观察,只是在确保还算安全的前提下出来。“听说阁下要找我?”“你就是这鱼城城主?”“正是!”“敢问大名。”“白九。”“洒家金狼,你可得记住了白城主。”“一个靠绑架人质威胁他人的卑鄙小人,要想忘记何其困难?”白九冷嘲热讽。“哼哼,兵不厌诈。”但对方完全没当回事儿。他只是指着人质的人群,道:“白城主,此事并非我本意,只是怕你在城里当缩头乌龟不肯出来见我,故而出此下策。我本人还算是个正直的人。既然你出来了,那他们自然也就可以放了。”他说罢,大手一挥。随即,士兵立马放出一条道,但被吓坏了的人质根本没人敢真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