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注意老公大人请息怒!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231,老公大人请息怒!主要描写了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24完结,收藏7421人评论6356条  第一次见面,她营救为情所困的跳楼女,而他是这场跳楼事件的男猪脚!第二次见面,她被歹徒报复,无奈之下向他求救!他黑眸...

分章完结阅读74
    顾绵忙拍开白-嫩的小爪子:“皱皱,不要乱碰,你枫枫叔叔伤的很严重,会出血的。bjkj66.com”

    小东西愣了愣,吐吐舌头:“对不起,枫枫,我会温柔点的。”

    说着,白-嫩的小爪子还是好奇地在凌枫的‘木乃伊’脑袋上乱-摸乱动。

    顾绵看的惊心动魄。

    亏得凌枫却甘之如饴,忍着痛,还笑眯眯的。

    顾绵简直无语。

    宠小孩也不是这么个宠法不是。

    ……

    护工是卫川找的。

    也不知道是派来照顾他的还是监视他的。

    季深行忍了一天,终于忍不住了。

    想了个法子支开护工。

    他去了躺吸烟室。

    吸烟室在楼层最北端的过道里。

    在里面一个人沉默地吞云吐雾半天。

    出来。

    沿望一排排玻璃窗外。

    九月的天气,风清云淡。

    这是三楼,楼底下的阔叶林处在一片镀了金的光辉中。

    和煦斑斑点点,影影绰绰。

    偶尔微风过,能闻见淡淡的桂花香。

    想起四年前,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的淡淡花香,他倚身在车旁,遥遥的,隔着那么些距离,看着她骑着半旧不新的小绵羊,穿着警服的小小秀气的身子,满头大汗从阳光里而来。

    那天,他们领证……

    ……

    穿堂而过的风有些凉了。

    吹醒了陷进回忆里的男人。

    面目苍白,那份深敛的英俊却不被影响,即使穿着病号服,依旧清瘦挺拔,气场清冷迷人。

    路过有不少护-士的目光投递过来。

    季深行推着输液的移动架,缓慢转身。

    可就是这么一个转身,余光不经意的一扫,对面敞开的病房门里的一切,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冲进了他毫无准备的眼眶。

    非常温馨的一幕。

    女人站在床头,轻拂发丝,嘴角浅浅晕开的笑容。

    目光柔柔地看着病床上的一大一小。

    男人头顶绑着绷带,怀里有个软如白雪般的小人儿,嬉笑打闹。

    乍看起来就是平常温馨的三口之家。

    如果。

    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前妻。

    那个小人儿不是他的孩子。

    季深行看见这样的画面,甚至会投以一笑,淡淡感叹,人生的美好。

    可病房里呈现的一切,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无情地推去了冰寒彻骨的冬天。

    冷风灌进身体,带着冰霜,冻得发疼。像尖利的刀子刮过心脏,削下一块一块的血肉。

    他要求不高,有时候觉得自己兴许活不久了,就远远地看着她们吧。

    那么想让他的小人儿喊一声爸爸,他也克制住了。

    但她怎么能带着他的孩子,这么幸福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笑?

    季深行胸腔里那股火,越烧越旺,简直要把他的灵魂都烧干。

    喉咙干涩,脑袋发胀,他竟做不出冲进去的动作,就那么冷冷的落寞地站在那里,几乎站不稳,手可笑地扶着输液移动架。

    “先生?没事吧?需要我扶你回病房吗?”

    耳边响起护-士温柔的声音。

    他耳朵发疼,嗡嗡嗡地听不见。

    “先生,你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护-士真的很热心。

    加大的声音,终于,将病房里的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这一对视。

    他一双暗冷死寂了的眼睛,对上三双神色各异的眼。

    “唔……是老伯伯!”

    也许是父女天性使然,皱皱看到面容惨白如纸的男人,下意识就从凌风怀里退出来,小身子蹭着床沿要下来。

    顾绵愣愣地收回目光,身体陡然发僵。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刚才的笑容还凝滞在脸上。

    凌枫倒算镇定,目光讳莫如深地看着门外,身姿笔挺,却有些站不稳的男人。

    “绵绵,我要下来。”

    顾绵抱着皱皱下床。

    脚挨着地面,皱皱小短腿就往门口跑去,甚至没回头看凌风一眼地,跑到门外男人面前。

    藕白的小手扯住男人的病号服裤管,笑容甜甜:“老伯伯,你也生病了吗?”

    季深行在护-士吃惊的目光下拔掉针头。

    缓缓蹲下。

    小粉团的身影在眼前。

    那一刻,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艰难发出:“可以抱一下你吗?”

    他现在,太需要这个拥抱了。

    小东西粉-白的脸蛋儿凝了凝,像在认真思考,随即小卷毛在空中摇曳地点点头:“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让你抱啦。”

    下一秒,身子被裹进了一具宽阔温热的怀抱。

    他的呼吸在小人儿软软的颈子窝,颤抖而满足。

    抱起女儿往自己的病房走。

    顾绵脸色还处在刚看见季深行那一刻的苍白里。

    看着一大一小离了视线,愣愣地跟上去。

    凌枫瞅着她几乎慌乱了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

    季深行抱着皱皱进了自己的病房。

    怀里那份软糯的温暖,舍不得放开。

    这是他的女儿。

    怎么能在别的男人怀里?

    皱皱坐在他腿上,大眼睛盛满整个秋日的光晕,那么亮,那么好看。

    “老伯伯,你是哪里病了呢?”

    他笑,指着脑袋。

    “怎么和枫枫病的地方一样。”

    小东西嘟囔着,站起来,三岁多的孩子,两岁多的身高,小手慢慢的,慢慢的在男人光洁的额头上碰了碰:“疼吗?”

    男人眼眸里水光氤氲,还是笑,点点头。

    小东西细细的秀气的眉皱了起来。

    那认真的神态,仿佛是能切身感受到这份疼痛。

    “生病好辛苦。”

    小手柔柔的,像微风一样扫过男人短而刚硬的发尖,一边摸一边咯咯笑:“老伯伯,你头发好硬,扎人。”

    “痒吗?”

    男人的声音,不可思议的温柔着。

    这一问,小人儿笑得更欢了。

    小小的双手捧住男人的大脑袋:“老伯伯,我给你呼呼吧,每次我生病,妈咪给我呼呼,就不痛了。”

    说完了,当真认认真真地就对准他脑门,呼气。

    一下一下,像勤劳的小蜜蜂。

    过了一会儿,小身子摇摇晃晃站不稳了。

    男人低笑,大手捞住:“头晕了对不对?停下来,谢谢你,我不痛了。”

    有你在,再多的痛,都是幸福。

    小东西功成身退,不吹了,重新坐在他腿上,小手玩他的衣服。

    傻里傻气:“老伯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喜欢你,觉得你好亲,像妈妈一样亲。”

    他一顿,黑眸深深荡漾着什么,转而刮她的小鼻子。

    傻瓜,我是你爸爸,怎么会不亲。

    ……

    顾绵就那么杵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病房里暖人的一幕。

    皱皱的性子,不爱接近陌生人,平常楼下保安伯伯要抱一下,她都不肯。

    难道,真的是父女之间那根血缘的系带牵着。

    明明没见过几次,怎么能够相处这么自然融洽?根本不需要时间认识磨合。

    对他的怀抱,皱皱不仅不排斥,居然还能安心睡着。

    没错,小家伙在男人的怀里,真睡着了。

    小嘴儿蹭过男人的衣服,留下亮晶晶的哈喇子。

    顾绵走进去。

    男人抬眸看过来。

    那道幽深清冷的目光,逼视过来,锁着她。

    顾绵几乎喘不过气。

    想了想,还是开口:“好些了吗?”

    男人似乎嗤笑了一下:“一家医院,同一个楼层,顾警官成天从这边上楼到那边去,一次都看不见我?”

    “对不起,那天不知道你有病在身,说话语气太重了。”

    男人看着她,沉黑目光,逐渐冰凉。

    这样肃冷的气氛下。

    顾绵也不知道说什么,憋了两天想问的话,噎在喉咙。

    他侧身坐在床沿,顾绵走过去:“孩子睡着了,我抱她回去。”

    “回哪儿去?”

    声音里的寡淡,显见怒意:“回你那个姘头那去?”

    “季先生!”

    她倒是知道,他说话一向刻薄难听。

    但她不必忍。

    她弯腰想从他怀里抱出皱皱。

    他稍侧身就躲过了。

    大手忽的抓上她手腕,眼里隐隐跳动的冷火:“一家三口,还真是其乐融融!”

    顾绵站着,居高临下俯视坐着的他,看到他眉眼间的戾气,觉得好笑:“季先生,我,我的女儿,我们和你有关系吗?我和谁一家三口,需要经过你同意许可?”

    男人呼吸粗重。

    老子是你老公是你孩子的爸爸!

    这句话几乎破口而出。

    临了,想起,该死的,现在他失忆!

    顾绵望着一脸阴沉的男人,再度弯腰,双手伸出,要从他怀里抢过皱皱。

    男人避开,小心翼翼把皱皱放到床头,趁顾绵抢人之际,一个翻身把她压住。

    满身肃冷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消毒水味儿将她笼罩。

    隔着衣物,他的体温,他的心跳。

    他带着怒气的时轻时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他又下沉几分,这下,额头抵着额头,鼻子抵着鼻子,唇擦过她的嘴,摇摇欲坠。

    顾绵立刻别开脸。

    下巴却被攫住,被迫,转过来。

    被迫,与那双深沉漆黑的眼眸,对视。

    “你干什么?”

    她忽然冷静了,唇轻轻启开,真怕动作大了碰到他的嘴。

    他一分不挪动,就这样抵着她,怀中温-软,一时恍惚。

    “明明知道我病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低沉磁性的声音,很轻,隐隐透着委屈。

    说话时,那唇就‘很不小心’地擦过了她的。

    顾绵脸热,怒瞪他,想起看见的一幕,心头莫名堵得慌:“不是有佳人在侧照顾着吗?”

    “你指的是那名年逾五十当了***护工吗?”

    明明叫她看见了还不承认?!不过,如今互不相干,她做什么要问这些?

    “你起开!”顾绵被他的气息灼的烦躁,推他。

    没注意,手挨着他脑袋,劲儿大了点。

    男人咬着牙,腮帮子紧鼓,面容痛苦。

    “怎么了?”

    季深行身体突然痉-挛一下,痛苦的蜷缩着,无力倒向了一边。

    顾绵慌了,拍他的脸:“要不要紧?叫医生?”

    她的着急落在他眼里那么赏心悦目。

    他唇角带了点笑意,尽管疼得青筋爆了出来,还是抓了她的手,放在胸口:“别动,陪我一会儿。”

    按着她脑袋,按在胸口。

    听着他不太稳的心跳。

    明明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味道都变好闻了。

    顾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挣。

    过了一会儿,抬头问:“你到底什么病?”

    男人清冷寡淡的眼神扫下来:“你在意吗?”

    “……”

    “不说算了。”

    “……不是大病,头痛,每个人都有。”

    “所以你那时候是头痛突犯?对不起,真的误会你了。”

    “知道误会了,对我好点。”

    “……”

    “给凌枫送什么饭,给我送两份,在他房里呆一分钟,在我这呆俩小时。”

    “……”

    “季先生,我跟你很熟吗?”

    瞧这违心话说的,明明孩子都给他生了,欺负他‘失忆’是吧?

    ……

    沉静的傍晚。

    斜阳洒进病房,在地板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光影。

    安静的病房,无人打搅。

    一家三口,躺在一张床上。

    季深行侧头看看小嘴儿冒泡的小东西,又看看怀里睡相不太好的女人。

    心,在这一刻,无比满足。

    低头,伸手,攫住她的唇,轻轻地,吻下去——

    然而,唇没挨到预想中的柔软,身子被一股大力擒住。

    抬头,对上凌枫肃冷沉沉的脸。

    季深行眯眼。

    凌枫淡笑:“季先生,对我女朋友做这种事,不太好。”

    季深行扯了下嘴角:“女朋友?”

    两个男人,四目交接,火光四溅。

    凌枫脑袋绑着厚厚的绷带,却不影响他凌人的气势,话不投机半句多。

    弯腰,要去捞床上的女人。

    季深行一个反手盖过,胳膊从女人脖子底下出来,慢悠悠站起身。

    “凌先生,你‘女朋友’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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