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游玩就是广交善友,现在倒好还路见不平上了! 片刻后,解决闹事事件,散落在城中各个角落跟踪抚云顶的金家子弟主动聚在一起。 “你们有什么收获?” 众人垂头丧气纷纷摇头。 “江阔你们知道吧?臭名远扬的抚云顶三弟子,我跟踪了他整整一天,他竟然、竟然没有招惹过任何人?!我故意上去撞他,不向他赔礼道歉,他居然没有骂我更加没有找我麻烦?!五年前我遇见过他,不小心和他走在一条路上,他给我五花大绑扔洞穴里活活困了七天!” “仙儿,抚云顶小师妹,最毒妇人心,蛇蝎心肠,我当年不小心踩了一脚她想要的草药,被她毒得浑身奇痒,足足四十九天才恢复!我跟踪了她两天,有流氓口出狂言调戏她,她竟然没有动怒,笑嘻嘻称‘多谢夸赞’!” “何止啊!那笑面虎、二弟子梁浅,但凡有人路过不小心碰到他,他能笑眯眯把人五马分尸!结果呢?方才被人拉着要他评理,我见他衣袖处沾上无悔居然没有生气?文质彬彬就走了?!” “所以……他们转性了?” “一定是罢?既然如此,我们即刻回去禀告家主,让他无需担忧!” “没错!走!” …… 金家弟子回到家中,郑重其事将这两天跟踪抚云顶的结果告诉家主,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不会再闹事,可以将弟子召回来集中精力为三日后的仙门大选做准备。 金家主摩挲下巴:“当真?” “千真万确!” “报!!!家主!东街那边有人闹事!” 金家住脸色一黑:“何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半跪堂前的年轻弟子得意洋洋地想肯定不会是抚云顶弟子。 “从衣着看不出门派,但是弟子听到了他们的名字。” “报上名来!” “梁浅、仙儿、天阴……对了,还有一只不明来历的猴子!” 金家主一怔,觉得名字有些耳熟,须臾后大怒:“这他娘不是抚云顶弟子是谁?!你说是谁?!” 堂前弟子脸色青灰,嘴唇开合:“不、不是……误会!一定是误会!他们不会……” “家主,与他们起争执的弟子我倒是见过,好似是近两年突然崛起的抚州谢家。” 金家主皱住眉头:“抚州谢家?他们怎么跟抚云顶弟子起了争执?” 抚州谢家这两年势头很好,不断纳入新弟子仙门逐渐壮大,如今已算得上抚州第一,而且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跟他们起争执怕是抚云顶自讨苦吃。 “罢了,不闹出人命随他们去罢。” “是!” 与此同时,喧闹长街中路人主动退到两侧,露出中间大片空地,不明真相的过路人好奇驻足往里看去。 抚州谢家弟子道袍以白色为主,袖口用金丝缝着龙纹,身份令牌金灿灿挂在腰间,昭示他们尊贵的身份。 此时他们双手环胸不屑一顾地扬着下巴,其中一位弟子手指紧紧锁着一只金毛猴子的脖子,猴子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站在他们对面的修士并无统一道袍,身上亦没有身份令牌,更加不见什么武器,甚至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除了容貌一个比一个好看,几乎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咿呀!”小猴子发狠一口咬在修士虎口,修士吃痛瞬间松手,七彩祥云接住小猴子的身体带它回到沈初霁身边。 沈初霁戴着帷帽看不清模样,微微垂首朝谢家弟子拱手:“几位道友见怪勿怪,我等并无恶意。” 被小猴子咬破虎口的弟子冷哼一声:“你们纵容这孽畜出来作恶,我只是替天行道罢了。” “咿呀!”小猴子气得龇牙咧嘴,恨不得隔空扇他们两个巴掌。 “哎!道长,你们走罢,他们是抚州谢家的弟子,你们招惹不起,能避则避罢。”一位路人小声提醒道。 “抚州谢家这两年未免太嚣张了?连道袍颜色相近都让人当街脱下?岂有此理!” “唉,如今谢家实力恐怕足够进入仙门大会前十,他们的确有能力嚣张。” “就算再有实力,也不能这般蛮横罢?” “而且依我看啊,这位道长的云金道袍明显比谢家弟子服好看多了!” “那倒是。” …… 沈初霁垂着眼帘,语气平淡如水:“弟子无礼冲撞各位,还请见谅。” 沈初霁温和态度无疑增长了谢家弟子的气焰,那人嗤笑一声道:“可以啊,你褪下这身道袍从今后夹着尾巴做人,我们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们计较。” “不知哪里来的小野门派也敢效仿谢家弟子服?不自量力!” “你们太过分了!什么效仿?谢家弟子服和这位道长衣袍除了颜色有何相近之处?衣料、做工明显他比你们的更好,分明就是你们东施效颦!” “对啊!抚州谢家仗势欺人简直不知廉耻!” …… 围观路人群情激奋,骂得谢家弟子脸上无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