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

注意炮灰养女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266,炮灰养女主要描写了“她根本不是我辛家的女儿,凭什么占得这泼天富贵。”“呸,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死了干净,省得碍人眼。”辛夷灵魂虚浮着,冷眼看那群在灵堂上面目狰狞的人——她曾经维护在身后的“家人”。

作家 夷陵 分類 现代言情 | 137萬字 | 266章
分章完结80
    嚏了一声,伸手拍了下银雪脖子。yuedudi.com

    兴许是感受到了柳元景的情绪,银雪长鸣一声后,跳起空踢,表达自己的兴奋。

    柳元景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含笑意。

    “银雪,你在说,你也想参军么。可是,爹爹不准啊。”

    他话语中带着落寞,惆怅的站起身子,与银雪并肩。

    一人一马,皆是纯白无暇,在天地间,仿佛落雪一般。

    茫茫荒野,无人相知,几多落寞。

    白衣胜雪,英姿勃发,柳元景牵着银雪。在荒野之上漫步。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无人打扰,一切冗杂全被抛在脑后。

    可以什么也不去想,也可以什么都想。

    贵族礼仪。宅门争斗,全都扔到一边去。

    生在国公府,自幼来往皆是钟鸣鼎食之家,柳元景却从未对这种生活有过眷恋。

    也许娘亲还在世时,他对这种生活不算排斥。

    当娘亲病逝之后,他对国公府的勾心斗角,再无留念。

    情非得已,好一个情非得已,他的爹爹是英国公,面对最爱的女人只能一句情非得已。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的娘亲,所求所要,最寻常不过。

    但在国公府中,却成了奢望,作为国公爷。他的爹爹并非贪图美色之人。

    然而作为国公,出于应酬身边难免会有姬妾,让他的娘亲受尽煎熬。

    薛玉娘出身侯府,所见不外乎也是三妻四妾,但是女人在爱情里,都是盲目的。

    即使明知三从四德里,需要不妒不忌。主动为夫君开枝散叶。

    她的心依然是痛的,即使夫君鲜少踏足她人房舍,她仍旧会在那少之又少的时刻中,黯然神伤。

    薛玉娘觉得自己很可怕,多少女子所求不过夫君怜爱,她得到了却不知餍足。

    在旁人看来。她一定是幸福的,夫君盛宠,长子聪慧。

    可是她不快乐,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嫉妒就像虫子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这一切。柳云逸始终不知道,他未曾了解知书达理的妻子心里,埋藏着多少痛苦。

    薛玉娘一直将这些不为人知的苦楚埋在心底,若非柳元景早慧,他也无法看出娘的心到底有多苦。

    然而,爹没错,娘也没错,他不知该怪谁。

    “银雪,等我将来娶妻时,只娶一个就好了。免得她伤心难过,大丈夫志在四方,何须儿女情长。”

    银雪似是听懂了他的话,打了个长长的响鼻。

    柳元景脸上再次露出,阳光般和煦的笑容。

    他这副模样,若是让崇州城内少女见了不知该有多疯狂。

    平日不苟言笑的英国公世子,对待女子如同冰雪的柳家公子,也会露出这样迷人的笑靥。

    男色倾城,亦是撩人。

    一个平时气质冷冽的男子,私下时,像孩童一样和马儿讲话。

    这一幕,对于熟悉柳元景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天方夜谭。

    要是辛夷在此地,她一定能找到一个精准的形容词:闷骚。

    表面冷若冰霜,其实内心世界丰富多彩,情绪细腻敏感。

    歇息过后,柳元景翻身上马,一路疾驰踏上回城路。

    一人一马,再次引起轰动。

    古代没有白马王子一说,但是犯花痴的小姑娘,从来不少。

    独一无二的世子爷,又收揽了无数少女心。

    回到府中,银雪前脚被下人牵走,柳元景后脚就被父亲召唤。

    也许城外天高云阔,柳元景心里参军的想法,不但没熄灭,反而愈演愈烈。

    走往书房时,他一身白色劲装,额上还有些许汗水。

    添了一个嫡子,柳云逸对长子的偏爱并未减少。

    在他心中,元景和轻轻的地位是不容动摇的。

    也正因为对他的偏爱,所以柳云逸早早就请封了世子,免得徒生波澜。

    柳云逸努力的为长子铺路,希望他能安逸的过上国公爷的生活,不要像他一样,刀口舔血。

    然而,这段日子,柳元景常常透出要参军的意思,让他倍感无奈。

    “又出城了?”

    无人通报,书房的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柳云逸手中拿着狼毫,在纸上挥洒自如,沉声问到。

    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狂沙满地,衰草遍野的古战场。

    斜插的旗帜,带着哀伤的气息,迎面扑来。

    不请自入,本是无礼行为,柳元景心怀戾气,故意想在小处激怒父亲。

    书房中陈设,多年如一日。

    据说,这是娘亲在世时布置的。

    想到这里,柳元景不由可怜起父亲来,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能放下。

    心中戾气渐渐散去,从军的渴望占据上风,柳元景坚定的说:“爹爹,孩儿想要从军!”

    柳云逸手一抖,洁白的纸上留下一道不规则的墨痕。

    自打他续弦之后,元景开口闭口总是称他父亲大人,爹爹这样亲切的称呼,却再不愿提及。

    蓦然听到这一声爹爹,他心中酸涩。

    他信手沿着那道不规则的墨痕,写了一句:古来征战几人回。

    战场上的危险,是他这个自幼生长在国公府的长子,预想不到的。

    柳云逸一直想让柳元景过上太平无忧的日子,又怎舍得让他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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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四一章 逆子

    遒劲的笔锋,像是蜿蜒的怒龙,在纸上纵横着。

    萧瑟的古战场,并非源自想象。

    柳云逸切实的经历过,那种无法描述的刻骨苍凉。几百年来,在那片荒凉的土地上,热血一次次覆盖黄沙,尘土一年年埋去白骨。

    元景年轻的面容,像极了他当年模样。

    或者,柳云逸感叹,当年的他应该比元景更气盛。

    他跟着老英国公镇守边疆,爱披上铠甲跨着宝马,手拿一杆银枪,偷偷背着父亲出府。

    十三岁,亦或是十四岁,柳云逸只记得那是难得的太平光景。

    边境开通了互市,没有厮杀没有血洒疆场,有的只是男儿意气。

    后来,柳云逸搁了笔,眼底露出怅惘之色。

    故人何在,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何处不青山。

    作为父亲,他可谓用心良苦。

    正是见过了人间惨烈,他才想让儿子安享太平。

    身为儿子,柳元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坚持。

    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桌上铺展开的字画。

    古来征战几人回?

    柳元景默默咀嚼着,眼前仿佛出现了,两军交战之后,兵戈寥落的场景。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即使得胜方,也要牺牲无数兵士。

    他没有爹爹想的那么天真,战争的凶险,他并非不知。

    然而,身为男儿,龟缩一隅,了此一生又有何乐趣。

    柳元景拿起了搁在砚台上的毛笔,提笔在旁边写下七个字。

    百战沙场碎铁衣!

    他着墨极重,七个字虽无柳云逸笔力,但是字里行间,透着无可匹敌的少年意气。。

    柳元景抛开毛笔,退后。语气肃穆的说:“爹,孩儿愿像雄鹰,在沙场征战,不想醉生梦死在脂粉堆里。”

    他这话一出。柳云逸怒气极反笑。

    手中画墨痕未干,他一把揪了起来,揉成团状,然后又撕成碎片。

    接着,犹带墨香的碎纸,被柳云逸尽数扔到了柳元景脸上。

    他不闪不避,任由碎纸屑纷纷扬扬的落了一身。

    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柳元景依旧脊背挺直,目光坚定。

    黑色的墨痕,将他的白衣染出点点污迹。

    两人都没再吭声。书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一切尽在不言中,父子俩同样倔强,谁也没有说服谁。

    “你娘,只想让你过上太平安康的日子。”

    提到玉娘,柳云逸身上戾气奇迹般的化去了。

    铁骨铮铮的汉子。面上忽而生出似水柔情。

    娘亲的面容浮现在眼前,柳元景心念微动,一丝丝愧疚透出心底。

    片刻后,他正了神色,倔强道:“娘只会因我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高兴,我要成为她的骄傲。”

    他的娘亲,一定会明白。他翱翔在天空的梦想。

    他执迷不悟的样子,让柳云逸彻底动了怒。

    望着一心想要从军的长子,柳云逸怒道:“我戎马生涯半生,为的不是让你子承父业!域西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柳元景从未打算过靠父荫,闻言。剑眉一挑:“孩儿正有此意,隐瞒身份进入军队。”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柳元景脸颊,他本可以躲过去的,但是他不愿躲。

    挨这一巴掌,表明了柳元景的态度。

    他。绝对不会后退半步。

    柳云逸身为将军,手劲有多大,自不必说。

    殷红的鲜血,顺着柳元景的唇角流下,在他洁白如玉的肌肤映衬下,格外刺眼。

    有生以来,柳元景从未想到过,他会有挨耳光的时候。

    十几年来,这是柳云逸头一次动手打儿子。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掌,刚才,他竟然动手打了元景。

    柳元景用手背拭去唇角血迹,不无讽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滚!”

    百味杂陈中,柳云逸一声断喝。

    柳元景毅然转身,没有丝毫留念。

    他的脸颊上,红肿愈发明显,柳云逸盛怒下的一巴掌,丝毫未留情面。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柳云逸仍旧停留在震惊之中,他竟然亲手打了元景。

    被最敬重的父亲打了耳光,柳元景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的走向自己别院。

    一路上所有下人噤若寒蝉,无人敢抬头。

    若是惹恼了小世子,在这国公府中,他们也不必待下去了。

    世子为人冷清,小小年纪深谙御下之道,赏罚分明。

    木桃远远的瞧着世子走来,待看到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时,拿手帕捂住了嘴巴闪到了一边。

    世子一大早便出了门,脸上的带着指印的红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在国公府中,除了国公爷,还会有谁敢对世子下手。

    想到这里,木桃斜靠在假山上,眼神停在渺远天际。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去安慰世子爷,然而她卑微的身份,让这一切只能是奢望。

    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又这么远。

    她只能默默守望着他,在他伤心落魄之时,连抚慰的资格都没有。

    木桃在假山后面躲着,不敢让眼神一直停在世子身上。

    习武之人,六识敏于常人,她不敢冒被发现的风险。

    黄昏的光洒在脸上,柳元景仰起头,望着远处亭子的飞檐。

    檐角的铃铛,随风撞动,发出清脆的鸣声。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他,爹爹对于他参军一事究竟有多反对。

    风起青萍之末,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只要能够参军,他相信自己可以成为和爹爹一样厉害的将军。

    柳元景的心情是如此矛盾,一方法,他恨着父亲的独断专行。另一方面,功勋卓著的柳云逸,从幼时开始便是他心中伟岸的英雄。

    来自英雄的阻挠,让柳元景无法理解。

    作为一个将军,他的父亲为什么不愿意他投身沙场之上。

    下人识相的全部离开,偌大的庭院中只剩下柳元景一个人。

    刚才那一巴掌,来的太突然,柳元景咬破了舌尖,此刻火辣辣的疼着。

    就这样放弃么,渺远的天空中,残阳如血般鲜红。

    征战天下的梦想,在他胸膛中炽热燃烧着,放弃从军,无异于生生斩断翅膀。

    汉阳,柳元景眼眸一亮。

    域西是国公府的大本营,父亲在那里有诸多老部将。他若去了,恐怕不到一天便会被追回来。

    但是他为何非去域西不可,既然没打算靠父亲荫庇。天下之大,他又何愁找不到参军之处。

    凭着他的能力,做个千夫长绰绰有余。

    外祖家住汉阳城,柳元景也曾随着娘亲去过几次,不算陌生。

    汉阳城驻有军队,他只要背着爹爹以及外祖父一家,悄悄参了军。

    即使以后东窗事发,木已成舟,爹爹也只能接受这一事实。

    想到这里,柳元景不顾脸上伤痛,快步走回书房。

    兵者,诡道也,除了硬碰硬,他还有别的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关上门,拿出纸和笔,修书一封,然后放入信封。

    待父亲见到这封信,他人应该已经离开崇州两三日了。

    只希望,父亲大人,到时不要太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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