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告诉海月这件事?” 他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原来那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总经理,倒像在幼儿园时做错事被老师抓到一样。husttest.com 司空经秋的语气让林秘书意识到,他并不是故意私生活这么淫乱,而是根本没有人教过这个男人对女人要忠诚! 林秘书有点无言,董事长到底是怎么教育这个孙子的?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当然不能告诉总经理夫人!啊不!是绝对、绝对不能告诉总经理夫人!” “啊?”司空经秋的表情呆呆的。 既然女人都很介意这样的事,为什么又不能告诉对方?不是都说坦白从宽吗? 林秘书看怪物似地看着司空经秋。 这…… 总经理明明跟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在感情上却是个白痴! 真是…… 让人无语问苍天啊! 林秘书眼角抽搐,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很好心地告诫司空经秋,“之前的事就不说了。但是,从现在开始,总经理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都必须对总经理夫人忠诚,绝对不可以出轨。爱情本来就是一对一,绝对容不下任何杂质的,哪怕是有再迫不得已的理由,都会让爱情蒙尘……” 司空经秋受教地点头。 “总经理。”林秘书十分满意司空经秋的态度,也相信他会将自己的话听进去,“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嗯,你回去吧,一会儿我锁门。”司空经秋点头。 林秘书没有多加逗留,回办公室拿了包包后就离开了。 ☆、不懂忠诚 目送林秘书离开后,司空经秋并没有马上跟着离开,而是进自己的专用休息室冲了个澡,把曾嘉雯留在身上的味道干净,换了套衣服后,才离开,到地下车库去取车。 &&&&&&&&&&&&&&&&&&&&&&&&&&&&&&&&&&&&&&&&&&&&&&&&&&&&&&&&&&&&&&&&&&&&&&&&&&&&&&&&&&&&&&&&&&&&&&&&&&& 杜允言坐在车里,死死地盯着离自己不到五米距离的那辆车子。 他头上的棒球帽压得有点低,脸上戴了个大墨镜,还罩了口罩,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长相。 见到司空经秋从电梯出来,他眼睛危险地一眯,低下头把身体藏起来,直到听到车子引擎和轮胎压过的声音后,才直起身体,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刚才在和易震天吃饭的时候,看到司空经秋的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灯,他立刻向易震天借了车子尾随而来。 本来,只是想跟着司空经秋摸清楚他住在哪里,然后再找个机会跟海月联络上的。 结果跟踪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方不仅在自己道歉之后不依不饶地嘲笑他是垃圾,甚至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说她是邶风集团未来的总经理夫人! 杜允言不能忍受! 特别是在那个女人说自己已经怀了司空经秋的孩子之后! 他心里的怒火升到了最顶端! 该死的司空经秋,抢走了海月,却又不珍惜,背着海月玩女人,甚至还让其他的女人怀孕! 他绝对不会放过伤害海月的人! 他要杀了司空经秋! 杜允言阴狠地盯着前面的车子,魔魅的双眼布满血丝。 曾嘉雯狰狞市侩的脸在杜允言的脑子里来回晃荡着,他越想越火,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那个人占尽了一切的优势,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 被抢走了女朋友,现在还像个过街老鼠,东躲西藏,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被抓进去坐牢?! ☆、不懂忠诚 最可恨的是—— 司空经秋抢走了他最重要的人,却没有好好珍惜! 曾嘉雯狰狞市侩的脸和微凸的肚子在脑子里来回晃荡着…… 杜允言越想越火,越想越不甘心,脚下踩油门的力道也更重了一些,紧紧地咬着前头的车子。 **&&&&&&&&&&&&&&&&&&&&&&&&&&&&&&&&&&&&&&&&&&&&&&&&&&&&&&&&&&&&&&&&&&&&&&&&&&&&&&&&&&&&&&&& 司空经秋决定要尽快地赶回司空庄园,告诉海月自己的心意,根本没有注意到后头跟了一辆车子。 是林秘书的话,让他想明白了自己对海月的感觉,原来就是爱。 司空经秋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飞到海月身边去! 胸口被一股明明的情绪占满,他有些难以自制,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林妈,她告诉司空经秋,海月正在洗澡,请他稍等一下。 耳机里传来林妈“咚咚咚”跑步的声音,司空经秋知道林妈拿着电话去找海月了。 他利用这段等待的时间,边开车,边注意着这条自己开过无数遍的宽敞大路。 司空庄园建在离市区有些远的郊外,奶奶当时之所以会买下那块地,主要是因为那里有山有水,不仅风景优美,而且极为幽静,很适合居住。 但是到了晚上,车流量变少之后,宽敞的大路反而显得有些荒僻了。 不过,这对司空经秋来说,并没有什么,这条路他走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就是再晚、车流量再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令人害怕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这条路看起来好像比平常要僻静了许多,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大概是心里满满装了激动欲表达的情绪吧。 司空经秋低笑一声,笑自己想太多。 ☆、不懂忠诚 回过神来,发现电话林妈已经将电话交出去了。 海月清清脆脆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来,“喂?司空?是你吗?” 司空经秋深吸了口气,“海——” 砰—— 开口说话的瞬间,冷不防一辆车从后头冲上来,撞了他的车屁股一下。 司空经秋怔了一秒钟,直觉地转动方向盘,变换车道,将速度放慢下来,准备停车,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宽的路,又没有车子,居然还会撞上来,是新手吗? 司空经秋狐疑地想。 海月透过话筒听到司空经秋这边的传来的巨大响声,心不由紧紧地吊了起来,声音非常的着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声音?” “没什么,只——”司空经秋的声音断掉,因为后头那辆不仅没有因为撞到人而停下来,反而加快速度,再次撞了上来。 “砰——” 这次的力道更重,直接把司空经秋已经放慢速度的车子撞飞出去好几米。 这不是一起单纯的碰撞! 意识到不对劲的司空经秋立刻改变停车的想法,迅速地踩下了油门,一面透过后照镜查看。 那是一辆很平常的轿车,街上随处可见。 司空经秋迅速地瞄了几眼,没有发现车牌,显然对方是对车牌进行了处理,而车子里的人—— 车里只有一个人,凭着身形判断,坐驾驶座应该是男人,不过他戴着棒球帽、墨镜还罩了口罩,司空经秋认不出来对方是谁。 但从对方跟着自己加速,那种不要拿的追击方式看来,对方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去死吧! 司空经秋心头一凛,不再分神,专心地加速,试图将对方甩掉。 对方见他加速,立刻也将速度加快了。 两辆车子就这样一头一后,在静谧无人的大路上追逐着。 “司空?司空?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电话这头的海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发白,捏着话筒的手更是颤抖得几乎握不住话筒。 然而不管她怎么喊,司空经秋都没有任何反应,电话甚至还断线了! 她迅速地跑出浴室,抓了衣服套上,冲到楼下找李管家。 电话断线是因为刚才那一个撞击,手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司空经秋根本没有空理会,后头那辆车的速度实在是太不要命了! “砰——” 猛不期然,又被后头的车子追上,仿佛要将司空经秋置之死地一般,来了一下更为猛烈的冲撞! 刚才的那两下已经让车子出现了一些问题,前面又是一个大转弯,司空经秋一时没能控制好车子,方向盘忽然打滑! 车子在宽敞的大路上旋转了几圈后,重重地撞上路边的大树,整个车头都凹了进去,当场变形! 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流了下来,司空经秋伸手一摸,发现沾了一手腥红! 他忍着头上的剧痛,晕晕乎乎地解开安全带,准备先离开车子。 然而就在司空经秋打开车门,准备下去的时候,后头的车子再一次撞了上来! 车头再一次被挤压! 司空经秋感觉自己整个人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双腿被卡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他试图将脚抽出来,一动,发现疼痛入骨! 不仅如此,额头因为刚才的再次撞击,再一次重重地砸向已经扭曲变形的方向盘,鲜血直流,意识也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 ☆、去死吧! 司空经秋全身都疼得不得了,虚弱地趴在方向盘上喘息着。 迷蒙中,他看到撞自己的车子停了下来,一道有些陌生然而又像在哪里见过的身影,打开车门下来,向索命的鬼一样,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司空经秋的头阵阵发疼,神智渐渐地失去清明,视线也摇摇晃晃地模糊着,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只隐隐约约感觉有团黑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团黑影伸出戴了手套的手来,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翻看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之后,才满意地放开,扯下口罩,对着他露出一朵狰狞的笑容。 司空经秋费力地撑着眼皮,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想要睁开眼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长相。 然而不管他怎么咬牙使劲儿,眼皮就像灌了铅似的那样沉重,根本没有办法睁开。 不仅没法睁开眼,他的视线反而越来越模糊了,甚至已经看不清眼前的黑影,连光也渐渐无法再传进眼瞳当中…… 司空经秋用呼地咬牙,想要撑住清醒,然而努力地无数次后,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头一撇,昏死了过去。 杜允言看着车内满身是血,已经没有意识的司空经秋,摘下墨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的双眼布满了愤恨的红丝,双唇弯起一个凶残的弧度,像厉鬼那样阴毒地咭咭地笑着,声音在空旷死寂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可怕吓人。 几十秒后。 终于,杜允言笑够了。 他收起表情,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镜,脚步轻快地驱车离开了那里。 一阵引擎声过后,周围再陷入了安静。 ☆、去死吧! 海月和李管家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可怕的画面。 司空经秋静静地趴在已经完全变形的车子里,额际不断地有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怎么会这样? 傍晚两人分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海月脸色刷白,双脚被定在那里,完全无法动弹,她迅速地拿起手机要拨急救中心的号码,然而双手却剧烈地抖动着,根本连键都按不准,按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按对数字! 李管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色灰白,整个人像雕像一样钉在那里一动不动,瞳孔紧缩着,仿佛站着昏过去了一样。 海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她拼命地深呼吸,告诉自己要不要慌,现在绝对不是慌的时候! 要冷静! 一定要冷静下来! 终于,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么失控,也成功地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冷静地告诉向对方说明了这边的情况,再告诉他们这里的地址。 之后,海月又打了个电话报警。 忙完这一切后,海月把李管家叫醒,然后跟他一起回到车上,拿了干净的布过来,一面替司空经秋的额头止血,一面焦急地等候救护车的到来。 司空经秋的整个身体陷在车里,他们根本不敢移动他,生怕一不小心让他的伤更加严重。 度秒如年。 这是海月现在的感觉。 心口仿佛有几万只虫蚁在啃咬一样,让她坐立难安。 海月每隔三秒钟就低头看一次手腕,再抬头看空无一人的大路,希望能够马上看到救护车的身影。 ☆、去死吧! 数不清自己到底看了多少次,更记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 总之时间突然变得好长好长,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 过了大概有半个世纪之久,海月终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她激动地走到路中央,朝声音的发源方向,拼命地挥手。 一分钟后,白色的救护车终于驶到了他们的面前。 跟在救护车后面的,还有两辆警车。 救护车上冲下来几名医护人员,直奔已经变形的车子。 警察也第一时间从车上下来,跟过去查看。 海月虽然也很想冲上去,但是为了不打扰到他们对司空经来的救援,她只远远地站在旁边,没有上前。 由于司空经秋的下半身几乎完全被车子卡住,硬拉不仅没办法把人救出来,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