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需要打扫为由,让原本进她房间的保洁先为入住在酒店的客人打扫,而他则可以趁保洁关门离开的那一刻用东西顶住即将关闭的房门,在保洁去其他房间时,他再快速进房,把放着三只蜘蛛的盘子取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时,那个假服务员很可能便住在她对面! 想到这里,于苏木只觉一股han气遍布全身。 原来从机场到云南的这段时间,她一直被监视着,所以对方总能趁她落单时,给她制造一些惊吓。 但他以为这一点儿雕虫小技就能吓唬得了她?她不是不懂反击的云杉,他一次两次可以从她面前溜走,第三次,她绝对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part8 于苏木按照原路返回时,才发现自己没有别墅的开门密码。 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陆学长似乎还没回来。 于苏木也不急,她站在门口,望着四周,想象着方才那黑衣人站着的角度。她往猫眼处看去,猛然发觉,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感觉到刚才那人的高度,竟然和酒店假扮服务员的那个男人高度不同,刚才站在门外的人似乎更矮、更瘦小,莫非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般想着,明知道从门外看猫眼什么都看不到,她却踮起脚往猫眼处看去…… 这时,她的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反应灵敏的她立刻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疼得那人哇哇大叫:“啊!疼!疼!疼!” 于苏木这才发现是名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连忙放开手。 西苑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保安巡逻,那保安刚走到这边,便看见于苏木站在门口往猫眼处望,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小偷,便好心走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忙,却不想她身手太厉害,一招擒拿手差点儿将他的右臂给扭断。 “姑娘,好身手啊,出自哪门哪派,这不去行侠仗义简直太可惜了!”那保安脾气倒是好,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于苏木有些窘迫,道歉道:“不好意思,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陪你去趟医院?” “不用。”那保安挥挥手,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刚才跟二少一起进来的那姑娘吗?怎么在二少家门外徘徊?” 于苏木没来得及回答,他便猜测:“吵架了?被赶出来了?”随后感叹,“唉!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从小都是被宠坏的,脾气都不好。我们这里的住户好多都是富二代,交的女朋友都娇滴滴的,说话的声音轻柔到让人骨头都快酥了。我后来才知道,女人只有这样才能拴住男人的心。姑娘,你喜欢上这种有钱人,最好也变得温柔些吧,否则以你刚才那身手……你看,这不要被赶出来了吗?” 对于保安丰富的想象力,于苏木只觉哭笑不得。 “发生什么事?”这时,身后传来淡漠的男声。 两人同时转头,陆泽漆站在不远处,手中提着一只白色的透明袋子,里面全是统一的……纯净水。 在于苏木研究他究竟有多喜欢喝纯净水时,保安已上前解释:“二少,您好,我是小区的保安,刚刚路过看见您女朋友在门外徘徊,便上前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对于陆泽漆,保安显然又是另一副态度,不如与于苏木说话时那么随意,多了几分与领导对话时的恭敬,措辞小心。 当于苏木一个淡淡的眼神看去时,保安在心里辩驳:那当然了,二少可是业主,能不小心对待吗?而且我会说其实我很怕这个年纪轻轻,却气场十足的男人吗?我们小区其他保安跟二少说话甚至都会结巴,我能完整地说完一句话已经很棒了好吗? 于苏木默默地收回视线,陆泽漆已经走到她身边,问:“出来找我?” 于苏木正愁找不到好借口,被他这样一问,便顺着他的话点头:“是啊,我以为超市应该在附近,所以想找找,结果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我就先回来了,只是没有钥匙开门。” “是啊是啊!”保安说,“二少,若没什么事,我继续巡逻去啦!” “嗯。” 陆泽漆应了一声,牵着于苏木走到房门前,漂亮的食指在门上的密码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门“嘟嘟”响了两声,陆泽漆问:“你的生日日期?” 于苏木报了几个数字,陆泽漆选了后四位数输入进去,机器显示“密码设置成功”。 陆泽漆回头看她:“密码是你的生日月份和日期,你试试。” “哦。”于苏木在密码键上按了几个数字,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陆泽漆看着她茫然的脸,轻笑道:“以后也记住了,别像个流浪的小孩一样,进不了家门。” “嗯。” “进去吧。” “好。” 陆泽漆走到冰箱前,将买好的纯净水一瓶一瓶放进去,摆放整齐。 于苏木站在他身后望着他:“你的房门怎么设我的生日当密码啊?” 他没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沙发边坐下,朝她招招手:“过来。” 于苏木乖乖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只听他说:“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告诉你,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将把所有的密码都改成你的生日?” 被他看中心思的于苏木撇了撇嘴:“如果你真的这样说,我会觉得高高在上的陆家二少爷原来也是传说中的二十四孝男友,令人失去神秘感。但为什么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比起对你失去神秘感,我心里更多的是高兴?”她顿了顿,才说,“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改密码时,不知道输什么,所以才顺便问了我的生日输进去,对吗?” 说完,她还做了一个“不用哄我,我就是这么聪明”的表情。 陆泽漆无奈地笑了笑,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他的小女友除了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之外,还有这么稚气的一面? 于苏木似想起了什么,问:“基地虫灾,你有什么看法吗?” 她炯炯有神地望着他,眼神中无不在告诉他:我有看法。 陆泽漆双腿交叠,换了个他常用的侧靠姿势,左手撑在沙发上,问:“说说看,你有什么看法?” “我原本猜测是洒农药飞机的问题,但后来想想,飞机只能洒液体,不能洒出虫子,所以排除了。”于苏木掂量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仅仅是猜测,你可以查查基地的水源。我记得江学长曾说过,基地的虫卵第一天清除了,第二天会莫名其妙变多。刚刚在饭局上,我听见那负责人提到过,基地浇灌植物的水有一个单独的蓄水池,会不会是有人把虫卵投放在了引水渠里,所以即使每天都清除了虫卵,但第二天又有虫卵出现?” 于苏木说完,发现陆泽漆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因为他的沉默和目光变得紧张起来,不由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