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春十

注意怒放春十目前的最新章节为第76节,怒放春十主要描写了文案湛湛江水兮,上有怒枫;目极千里兮,美到春十。第1章申明:本文背景完全架空在异世界,另一个星球的事儿哈,嘿嘿。春十从庙里出来坐自己车里换军装时,听见外头两个小青年叼着烟在大谈麻将,“我手上一对五...

作家 喜了 分類 现代言情 | 35萬字 | 76章
第69章完结
    戏儿不做声,瞄着她,

    “我和你哥就是在那儿认识的,”这绝对是故意刺激他。28lu.net好嘛怒春十,你真是“险招儿”一个接一个地冲心头往外冒啊,赌了……

    她盯着他,娇嗔渐渐变得强势,戏儿就着迷她这个劲头儿,他恋上的这个女人,让他痛让他恨让他沉沦愈深……

    “鹧鸪庙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雨动 风动 鸟动 枝头 心头呢’,很稀奇,它是用一种名叫细爪文的字体书写,你哥迷恋这种字体,而我会写这种字……”

    戏儿突然冲起掐住了她的脖子!

    好吧,春十赌的就是哥哥迷恋这种字,弟弟会不会也有同好?嗯,好个怒春十,到底她和冯戏儿从初遇那会儿开始就有些“灵犀”之感,真能这么一准儿掐住他的筋脉!……哈哈,春十这会儿脑洞打开,灵感像脱了缰般源源不断胀满头脑……

    细爪文,

    庙,

    神兽,

    梦……

    春十脑子里机灵地疯乱,但是,有一点她更坚定了,一定要把冯戏儿带去鹧鸪庙!

    是的,最先想起的“险招儿”就是把他带去鹧鸪庙,所谓以“暴动”制“疯动”,春十想,鹧鸪庙里那群怪喇嘛只怕见到自己恨不能碎尸万段,一定会跟冯戏儿抢自己,呵呵,乱里逃生,奇险呐。

    如今走一步想一步,联想更多,反而奇想也愈多起来,

    她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把这些零碎串起来……

    苏焕是神兽,

    小渎是神兽,

    他们都在庙里变的身,

    慢着,还有什么共同点?……

    一时容不得她细琢磨,但是,戏儿和自己如此深刻的纠缠,难道,他也是……春十愈加兴奋,把他引去庙里一试的想法更迫切起来。

    她根本不惧他的掐,也仿若了然了他对细爪文极致迷恋的根由,春十哑着喉咙微笑说,

    “戏儿,石碑今早被我弄垮了,不信你去看残骸,我能重新写给你看,你比对。”

    戏儿突然有种感觉,

    你永远驾驭不了她……

    ☆、148

    于吟左而言,找到这辆车的行车轨迹并不难。惊疑的是,这辆车的行车方向……吟左知道那个方向是去到哪儿,鹧鸪庙!于是一刻也没有耽误,吟左驱车向鹧鸪庙赶去……

    而此时已到达鹧鸪庙门前的戏儿和春十……情态则有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怒春十显得格外振奋,眼睛贼亮,一见庙区,一闻佛香,更活泼,悲戚不见,哀怨无闻,这是何等精神头?嗯,她的地盘!尽管她早上才在这里撒了大野,依旧是“回了家”的感受……

    看来,戏儿着实是把她爱进心里去了,就算这一刻她骗自己又怎样,这一刻,春十的灵动让他欢喜,让他留恋。她说她会写细爪文,戏儿信,她写什么他也会当细爪文一样爱……如此这般,戏儿倒不急了,我就这么一步不差地跟着你还会丢了你?你高兴我高兴,你阴谋我陷入你的阴谋,你胡闹我陪着你胡闹,不离不弃,还会丢了你?

    戏儿有爷们儿的气度,春十有“寻兽”的兴致,叫氛围一下有了质的改变,悲凝不见,鬼闹升级。春十这会儿脑容量大增,啥都还被她想起来了!

    先不慌下车,春十瞄着他,“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陆寻的,”

    戏儿抬手捋了下她颊边散下来的发,“看来你瞒着我还真搞出不少事,这人又是谁,我没印象。”

    倒是前头的清行插了句,“京特军三院儿的陆寻?”

    春十一摆手,“管他哪儿的,反正就这人儿曾经托付我写过好几封情书,是代一个叫锦丹璐的女孩儿写给……”春十望着他,笑得可爱,“我那时候可不认识你,全写给你的,我这会儿想起来了,肉麻死了,那些话。”

    戏儿和清行互相望着,还真没想到这事儿。信,是递上来过,戏儿能认真看么?后话啊,之后戏儿回去第一件儿认真翻出这些信件来,捧着看,惊震的同时笑得那个傻……

    三人下了车,吟左赶来也是快呀,正好车驶过来,再次聚了首。

    氛围一下又紧张起来,这哥两儿,谁也不放谁的势头显现。

    戏儿讥笑,到底是冯吟左,刚才在泽阳宫,那是“大局”,他能忍。现在出来了,怕是不忍本性了。不过戏儿也不在乎,说得很清楚,他和春十,要么同归于尽,要么他惨死她面前,总归,绝不把春十那般笑颜地交到他手上!

    吟左奇怪的却是春十为何要把戏儿带到这里。

    鹧鸪庙,名不见经传,却藏着他们兄弟两至爱的细爪文原笔。戏儿是一直不知此处的。于心而言,吟左也有不快,在他看来,这是他和春十的一个秘密,在这小庙里,他见过她的神秘,感知过她的“可遇不可求”,这些,吟左并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兄弟两不言语的对峙,此时在春十眼里却是另一番诡灵计较。

    吟左赶来,她并不慌忙,三方对三方,共同立在这鹧鸪小庙的山门前,竟让春十有种恍然如隔世之感,

    想起她与他二人的相遇,无不充满极致与种种匪夷所思的关联,

    经过了苏焕和小渎的两轮“神兽轰炸”,春十着实开始慎重思索这些神灵与自己的渊源。曾经不在乎,源于她的得过且过,如今,逼上绝境,眼前这弟兄两,位高权重,个性极端,不绕过这道坎她还怎么在这人间快活过日子?春十决定主动出击,你二人要不是“神兽”,我认栽;你二人要是,妈拉个巴子,只要是你们一变身,看我不先玩你们个半死,以报我这担惊受怕之恨呐……所以小怒踌躇满志,丝毫不怵眼前这尴尬境地了,豁出去了咩。

    愈是丢掉心理包袱愈得范儿,

    春十立在山门下好似身后是她家,微笑着说,“咱们不必在这外头僵持着,您二位如果不介意把主导权交我手上,就请甩单跟我入庙去,我确也有一些话想和你们说清楚。”

    戏儿手背在后走上台阶,

    吟左也举步走进,不过,入门前,看了眼顶上匾额,“鹧鸪庙”……不由感慨,这还真是他首次从正门入内……

    许是她一早犯下大乱,鹧鸪庙本就一整天闭门不迎香客,加上已是傍晚,霞光垂天幕,鹧鸪庙门前更是清寂一片,真正儿遗落尘世一佛土净地。

    春十料想过许多情形,她一推开院门,一帮子疯和尚举佛杖挥佛尘向她哭天抢地而来;要么,隆切一人怨怒地立在前,“孽障啊,此地万万再容不下你……”

    却,情形还是出乎她的预料,

    一整座庙,空无一人,

    佛,还在那里,端坐高堂,悲视红尘,

    熏香,还在缭绕,淡香醉人,

    喇嘛们的红袍晾晒廊下,出家人的清修与佛愿呐……

    春十不由走快几步,嚷了声,“人呢!”

    甚至拍拍手,“¥##@!”叽里咕噜一串怪腔调,吟左不禁摇头微笑,她想说的是梵语“我来了”吧。

    春十真的很忧虑,她毁了人一至贵石碑,现在还弄得一庙喇嘛都不知所踪……春十没进庙那会儿的从容了,快步向后山跑,那倒塌的石碑……两兄弟紧紧跟随。

    眼前的景象叫三人俱惊愣在那里。

    藏红一片,

    一庙的喇嘛,无论老幼,通通五体投地跪趴在塌碎的石碑前,一动不动,好似甘愿这样叩首千年,以求宽恕……难道,自她离开,他们就一直如此?!

    春十这会儿急了,她跑到为首俯趴的隆切跟前,扑通一下想都不想跪了下去,连连磕头,

    “大师傅,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早儿根本不知道……我手就那么一碰……”

    隆切缓缓抬起身子,却是一脸慈悲的笑意,甚至有份“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的完满感,

    “佳色大师说得对,石碑破碎之际,就是您茅塞顿开之时。小庙能历经千年,百世僧人不离不弃的值守,终迎来您与他二位的重逢……到了隆切这一辈,何等荣幸之至呀。”说完,深深叩首,隐隐泣慨。

    春十摊坐在那里,望向立于廊下的兄弟两,

    此时正月光旺媚抛洒,

    一时,他们的身影倒似有了重叠……

    ☆、149

    鹧鸪小庙的正宗大殿却给人富丽堂皇之感,主要是用色,金与翠银交相辉映,奢富一方。

    大殿里,只她三人坐于蒲团上,春十拍了拍她手肘边一空心枕头,“你们猜猜这是什么?”

    戏儿睨那一眼,“窃听用的。”

    春十眼睛睁大,“你还真是我的人!”敲了敲那玩意儿,“最早的窃听装置是战国的‘听瓮’,陶制。大肚小口埋在地下,上蒙皮革,人伏在瓮面上能听到10里外。后来觉得撅p股侧耳听姿势太s情,开发出陶瓷空心枕头,躺着听。到了宋齐,就有了咱这种更轻便的窃听装置,用牛皮做空心枕头,这个能听到30里外的动静呢。”她边比嚯边说。

    吟左笑,“我看看。”春十递过去,吟左放到耳边听了听,“30里外?喇嘛们的窃窃私语能听到么。”类似笑逗。

    戏儿沉声说,“你有什么狗p就快放,别这么扭扭捏捏堵着好么。”

    春十撅嘴横他一眼,她着实想做点铺垫叫气氛轻松起来,再给他们喝……是了,她也终于想起来苏焕和小渎变身前还有个共同要素:迦兰陀酒。一喝就变兽。可临了临了,要灌他们酒了,春十又紧张起来:要他们不是怎么办!于是,这不就想扯些野棉花垫啵垫啵心情……

    戏儿这一不耐烦,春十一咬牙,拿出两只碗,一碗倒些许酒,豁出去了,“你们先喝了这酒我再说。”

    戏儿不废话,拿起喝进嘴里,眼睛却是一直望着她,春十也是盯着他……小怒那心哟,揪到嗓子眼儿!变呀……可惜,小怒的头皮都发麻了!没动静?!

    戏儿放下碗,“毒酒?”

    春十这会儿想哭,“毒死你我有好处么,你怎么就这么不信我,我也心疼你……”泫然欲泣地又看向吟左,吟左也已经拿起碗,不过只喝了一口,微笑着说,“什么酒,味道真特别……”还没说完,奇幻一景终于来临了,这次,春十再没有惊奇,反而呜呜哭起来,“果然,果然,不枉费我一番苦心呐……”

    在她的哭声里……不得不说,这是一次较之前两次更为华丽的变身!慢慢这货也忘了哭,完全沉浸在眼前的盛景之内!

    整个大殿被金银两色渲染得格外辉煌,

    吟左这边金色耀眼,

    戏儿这头银艳夺目,

    两厢同时虚化,人形渐失,缭绕成龙形烟状升上天际,在大殿中央,纠缠融合,最后,“扑通”一声,眨眼功夫,一颗半金半银的小怪兽砸进她怀里!春十掂量着,它好柔软哦,可爱死了,它背上还有个金银相间的小壳,一碰触,手指仿若能陷进去摸到它软和的小肉,它舒服地在她掌心zhezhe地蠕动……

    “原来是一分为二,那就是说戏儿、吟左都是你?”

    小兽在她掌心里灵活地翻了个儿,第一句话就是“翠翠,我不想死!”

    “什么?”春十笑起来,果然有戏儿的影子,开口闭口就是“死”。

    小兽感觉特别活泼,它又立了起来,小爪子上还抓着一把宝剑,尽管小,但是春十看得清楚,超级漂亮,好像全是宝石做的。

    它突然一抱拳,单腿跪了下去,

    “翠翠,我是你的睚眦小神。”然后十分可爱地单手敲了敲它背后的小壳,“我原先没有这个东西的,后来单为驮着你走四方,你赐我了这。”春十觉得这枚小兽真是精神,飒爽临风之感,说话也极其干脆利落,“翠翠,我知道变身后就得立即想方设法消失于人世了,但是,我确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仰头望着她的小脸蛋儿,此时充满渴望与好胜心……

    咳,春十哟,你一先想着的待他(们)变身,你不玩死他(们)?这会儿哪里还有这心思,反而充满怜爱,想起戏儿的孤寂,想起吟左的坚持……春十不禁摸上它的小头颅,真如抚摸爱将,

    “苏焕和小渎都是一个人,你怎么变成了两个?”

    睚眦小神明明撅了下嘴,那样倔强,还是十分勇敢地望着她,“我犯了天条,回去就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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