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攻略

注意婚姻攻略目前的最新章节为第51节,婚姻攻略主要描写了爱情这玩意就像见鬼,或许没遇见才是幸运的。年轻的女孩子,往往不明白自己想要过的到底是怎样的日子。所以,这就是一个不懂爱不知道怎么爱的女孩子慢慢成长的故事。宋念慈第一次见夏商周的时候,只当自己在见...

第24章完结
    陆敏听到这些,肚子差点笑痛,第二日赶了大早屁颠屁颠跑到医院去问宋念慈:“你是怎么搞的,负荆请罪也不用先把人灌醉吧?”

    ……宋念慈那个囧啊,这才知道原来外面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传闻。wkhydac.com

    她们两个正说着,刘女士亲自带着病人餐赶过来了,问陆敏:“小敏你怎么来了,今日不上班啊?”

    陆敏很乖巧地说:“去拜访客户,正好路过,就顺道来看一看。”

    刘女士拍拍她的肩,略有些责备地看了一眼宋念慈,说:“还让你费心了。”

    陆敏笑笑说没什么,宋念慈不自禁地低了头,跟在她背后进了病房。夏商周还没醒,不过脸色已然好看很多了,呼吸也回复了平稳。

    刘女士上下左右都检查了个遍,把东西放下,问宋念慈:“通知小夏的父母了没有?”

    “又没什么事。”宋念慈小声嘀咕,“不用告诉他们吧?”

    “怎么不用?”刘女士说着声音就严厉了,“都胃出血了还没什么事?你想让他爸妈以后晓得了怪你啊?本来就是你的错!”

    宋念慈觉得冤死了:“哪里又是我错了?”

    刘女士冷哼:“要不是你被我们惯坏了,爱发脾气爱意气用事,小夏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会喝那么多酒?以前陪你爸,也就一两杯啤酒的量而已!”

    宋念慈没话说了,所以说,身为爹娘就要有爹娘的自觉啊,没事那么聪明又那么不护短干什么?想到这里她无比怀念自己的小姨,要是她在,肯定不分清红皂白第一个开口就先骂夏商周:“你以为你是超人啊?还饮酒,还过量,还吓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我们家念慈教到你手里?”

    这样一想真是好委屈咧,她又没怎么样,事实是他自己要喝的呀,她又不是没拦过。

    动了动嘴皮子,想辩解又不太敢,刘女士一直教导她,出了事第一个要反省而不是推卸责任,她要再说什么会不会被她打啊?呜呜呜……忽地听到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阿姨,你不要骂念慈,是我自己没注意。”夏商周居然在这会醒过来了,声音那个虚弱哦,跟个濒死边缘的人差不多,“我是以前的时候应酬多,喝酒喝多了伤的胃,这些年一直好好的,我就以为没什么事的,让你们受惊了,真是对不起。”

    真是好男人啊,一醒过来就道歉认罪加赔礼,站在一边的陆敏撇撇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装作很奇怪的样子抢先说:“知道不好就养着嘛,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该不会是念慈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你们两个吵架了吧?”

    她就这么大喇喇地点了出来,急得宋念慈背后拿手指猛掐她,陆敏给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想看看夏商周怎么说。

    可惜夏商周实在是神人,他看着陆敏,用他那苍白的脸笑了笑说:“你是陆敏吧?终于见到你了,我可常听念慈说起你。”话锋一转,否认了她的说法,“不过我跟念慈没有吵架,其实那酒不是在家里喝的,是我本来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就喝得有点多,到家里后就糊涂了,拿着白酒当水喝,才会这样的。”不眨眼地撒谎完毕,他看着宋念慈,目光无比的深情,“所以阿姨你也不要怪念慈,她最近也很忙的,前天去唐文生那里做采访,忙了个通宵,难免就累了些,精力不济没注意到我。”

    什么采访要做一个通宵,她怎么不知道?刘女士狐疑地把目光投向宋念慈,却只见自己女儿往后缩了缩,很明显是心里有鬼啊!

    倒是陆敏,听他这番话说下来,心里那个拍案叫绝,什么叫做阴险?什么叫做状告无声?就是夏商周这样的啊,与这样的男人斗,她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好朋友,自求多福吧阿哟喂!

    ☆、38解释

    不要怪陆敏这么想,实在是夏商周此着太阴险,看着什么也没说,其实是什么都说过了。先不说他讲拿白酒当水喝这话的可信度有多低,就说他们两个吵架的焦点,宋念慈在外面采访,和别的男人同房一晚未归,明着他是替她掩护,说什么采访辛苦,通宵未回,但是谁都晓得这个好假,又不是发生什么惊世大新闻,要她彻夜守过去。她现在是做栏目啊,做栏目有需要她这么拼死拼活吗?

    这种解释估计也就是精神病患者会相信的。

    刘女士不是精神病患者,自然不会信,所以他又透露了一个关键地点以供她后面去查证,即在唐文生那里。为毛他不说盛美达要说唐文生?因为盛美达刘女士有可能不知道,但唐文生,刘女士那是一定会晓得的呀。

    果不其然,刘女士一回家就跟宋建文说:“你给唐文生打个电话,看念慈在他那里采访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着小夏像是话里有话,怪怪的呀。”

    一打听,哎呀不得了,她的宝贝乖女儿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了。过夜了不要紧,关键是还住的一个房啊,住一个房如果不算重磅炸弹,那大早上的还被夏商周当场抓住算不算?

    宋建文和刘女士听得一脸灰败,那个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呀,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唐文生还一个劲地跟他们道歉:“对不起啊,吃饭的时候我看陈明重那么维护你家闺女,看她那样好像也挺担心他的,所以我就以为他们两个……你们是没看见,他们坐在那里,郎才女貌实在是很赏心悦目很般配啊,我以为他俩年轻不好意思表白所以想助一把力,让老宋你也得个好女婿,谁知道乱点鸳鸯谱了哇!早上夏商周冲到我房里我才晓得是自己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宋啊,这事你可别怪念慈,要怪就怪哥哥我,老眼昏花识人不清乱发神经……”

    宋建文觉得再听他说下去自己也要乱发神经了,就果断打断他:“这事我知道了,我家念慈回来跟我说了,她说陈明重喝多了她只是留在那里照顾他。我打电话过来也就问问情况,现在既然清楚了,当然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误会在,谢谢你了哈,改天一起吃饭。”

    不等他再啰嗦,啪啪挂了电话。

    刘女士白着一张脸,喃喃道:“我就说小夏好好的怎么会喝那么多酒。”说着叹了一口气,“念慈这孩子是怎么了?她平日也不像是会乱来的人啊。”

    宋建文也是一脸铁青,闷了半晌没作声。身为男人,他当然明白夏商周这会儿心里结了多大一个结:“他倒还算好了,没跟她怎么样,只是灌了自己一个烂醉!”跟着也叹气,“看念慈那样子,估计之前就吵过了,她年轻,遇事不晓得处理也没什么,可这事……就算她跟陈明重清白的又怎么样?唾沫星子淹死人!我就说不能让她一个人住在外面,没法没天了还!唉,明天你让念慈回家一趟,我去看看小夏,和他谈谈吧,这事他是没错的,所以他要真接受不了,好聚好散也没什么。”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忍不住既伤心又沮丧又失望,他是很看好夏商周的。至于陈明重,他见过那男孩子一面,虽然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有干劲有冲劲有想法,但心底里,从未把他当成女婿人选来考虑过——他的家庭情况太复杂了,负担也重,他本人的事业野心又太强,即便念慈跟夏商周不可能了,他也是不想她选择他的。

    “不过在此之前,”宋建文说,“他住院该照顾我们还是要好好照顾他,本来就是我们家的错,也省得以后他出院了,乱说什么。”

    到底他们是宋念慈的父母,她的名声还是要为她考虑。地方太小,流言太多,她已经25岁了,如果以一种不清白的方式结束一段感情,会把她说得有多不堪,只有天晓得了。

    因此,宋建文和夏商周去谈的时候,可算得上是心情沉重的,他也没多掩饰,官当久了,他很清楚文过饰非过犹不及会有什么后果,更何况他面对的是夏商周这么一个商场里滚过来的年轻人精。

    先慰问了一通吃喝拉撒,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念慈那天去盛美达采访的事我们也知道了。我家这女儿,从小就活得简单,不懂什么人心险恶,她那样做其实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人家喝醉了,单纯想留下来照顾人家。”先是把女儿从不明绯闻里摘出来,接着表明意见,“不过我也很清楚,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的,所以你生气都生得在情在理,我们也不想多替她解释什么。只是觉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在乎我们的态度,但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年轻人,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再说念慈她年轻不懂事,我们还不至于不懂,倒不会牵怒到你身上来。”

    他这样说,看着是不偏不帮,摆出一副长辈关心爱护的姿态,但意思很明显了,出事了,不要糟蹋自己,也不要糟踏别人,过不下去顶多就是分开罢了。本来是想打个太极,由夏商周自己把“分手”的话说出来,出乎他的意料,夏商周态度诚恳地答:“叔叔你多虑了,我都明白的。”也不问他怎么弄清楚的前因后果,就把那天的事主动补充完整,“我也是听她电话也不接,觉得不对劲,怕她搭档喝醉了她招架不来,所以才一大早赶过去接她。”先点明,他本意是一点“捉奸”的意思也没有,只不过很担心她而已,“而且我去的时候,念慈睡在床上,衣服都还好好的,黑眼圈到今天都没消,显见那天是真的照顾了人家一夜。”当然,都说到这点儿了,不掏心掏肺估计宋家一家也不会放心他,就又笑了笑,坦白地说,“我之所以喝酒,的确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因为她在外面过夜,而是她自己那态度,像炸了毛的猫似的容不得别人说一点什么。所以我就想了,既然什么解释都没用,那我就也把自己灌醉了,灌醉了她就知道,男人要在这种情况下想对女人做什么,怎么可能啊?”说着他很无奈地摊摊手,“这不您看,身体好的躺一晚,身体素质差点像我这样的,就直接进医院来了。”

    宋建文也算是老江湖了,可听了这个话,心里那个暖啊,直怨自己女儿不懂珍惜。因此又好好地当着夏商周的面把宋念慈批评了一顿,夏商周还百般维护她,替她讲好话,更是让他觉得通体舒泰,觉得自己当真没看错人了。

    甚至于令他十分感慨的是,夏商周还十分动情地说:“叔叔你不要这样讲,念慈其实是个好女孩,我很感谢你们把她培养得这么好,她只是毕竟年轻,经历得不多,所以还有些不定性。她昨天还跟我说要同我分手呢,说起来我还真想快点把她娶回去,这样她想分手也没那么容易了吧?”

    宋建文一听,恼火了,女孩子耍耍小脾气无可无不可,男人也就当是小情趣了,但分手?动不动就闹分手?太丢他宋家的份了呀!所以回到家宋大人还余怒未消,更是史无前例地说了宋念慈一通:“你就知足吧,遇到小夏这么明理的人,我就说他怎么会跟你耍脾气,还不是你自己做过头了?你说好好的采访就采访,你应酬唐文生干什么?他从小到大就是个没正形的,晚辈的玩笑哪个不开?你去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说过,不吃他那饭不就整不出现在这些事来了么?现在好了,你们这一闹,大家就都晓得了,以前还说必儒的女朋友过份,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吵来吵去,到你了,更好了,直接到医院急救了!别说话,你以为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比自杀住院哪个更光彩?半斤八两,大哥也别笑二哥了好吧?依我看,你还是早点嫁人吧,留家里再这样闹两年,我跟你妈得短寿二十年!”

    这话说得太夸张了,连刘女士都有点听不下去,背地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宋建文看一眼老伴,很不满,说来说去都是小姨子的错啊,好好一女儿硬被她惯坏了!小时候犯点错就护,还没边没眼了,这会儿再不教育教育,真嫁过去,可就是丢自己的人讷?!因此,他不以为然地大手一挥,拍板说:“要我讲念慈也不小了,二十五岁结婚在国家都算是晚婚晚育了,她现在这事业我看一两年内也看不到什么起色,先结婚后立业也不是不可以。加上小夏年纪也不小了,亲家那边虽然没明说但心里还是急的,依我看,不如就定在明年五一吧,让她和小夏把手续办了,再热热闹闹地办一场。”

    当然,后面有一句话,当着女儿的面他没说,实在是觉得,既然现在全世界都晓得自己女儿跟男朋友同居了,那他们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早点结婚早点了事,也省得人家说他们把女儿丢出去让她跟人未婚同居,肚子大了就不好看了。

    宋念慈听得目瞪口呆,这转变也太快了,刚自己老妈还同她说,她老爹是去棒打鸳鸯,想探探夏商周口气,不行就让他们分手算了的呢。为此她心里还一抽一抽地痛了好一阵,怨他们没事干插手到她的感情生活里来,到现在这痛感还没消停下去呢,怎么这就说到结婚啦?

    刘女士也很意外,茫然地看着自己家男人,问:“怎么,小夏说要结婚?”

    “你以为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他纯粹是懒得跟我们傻女儿解释!”宋建文没好气地把夏商周那番话说出来,果不其然看到宋念慈一脸震惊又意外的样子,就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女儿呀,我说你以后遇事也好好想一想,至少,也要学会凡事替别人想一想,你说你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即便夏商周不介意,但他面子上也是不好看啦。外面人讲话,可不管你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

    刘女士听完,也是猛地点头:“你看,你现在晓得你遇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吧?”

    这样的好男人,百世难求啊,千万要抓住!所以可以想见,接下来宋念慈的日子必然也是不好过的,她有罪啊,她是罪人啊,所以怎么细心照顾夏商周那个病人都不算过份!

    每日里熬粥褒汤那是必有的,还得喂啊,得喂啊,“他又不是断手断脚四肢瘫痪,他只是饮酒过量伤了胃呀陆敏,你说我妈他们怎么就那样,我不喂他他们都尽骂我,怎么就不说是夏商周自己使奸耍懒想人伺候呢?”

    陆敏听得大笑:“哎呀妹纸,难得你终于看出你夏哥哥是在耍奸使滑了呀?我以为凭你的脑袋,应该早看出来了嘛。”

    “什么意思?”宋念慈瞪她。

    “咳,不可说不可说,这种东西,你自己发现啦,别人说出来多没意思?”陆敏笑着拍拍她的脸,“不过即便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你就可以了。”说着叹一口气,颇有点失意地感慨说,“这年头,要遇到一个为得到自己肯用心机的男人,也很可贵的。”

    就像她,蹉跎三十年,最后遇到的那一个,斤斤计较到让她觉得恐惧。还没结婚呢,就已经开始了各样的算计,不是算计谁爱谁多,而是算计付出的金钱与得到的回报有没有对等的价值。这让她很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正确的吗?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结婚的名义,而嫁给一个自己不爱也完全不合适的男人?

    看着眼前宋念慈傻呼呼的样子,这种感叹就更深了,所以说傻人有傻福,女人活着,真是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清醒明白,能糊涂时就糊涂,得过且过,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更新时间不定的,不过这周应该会都在晚上八点到九点左右,周末要出去玩,所以没法更新了可能,大家周末也尽情玩去吧,宅啊什么的,太浪费青春鸟。

    ☆、39阿大

    夏商周住院住到第四天,连阿大他们也惊动了。是老谢,从四季的导游口中知道夏某人“因公”住院了,就满世界地替他广而告之,毫不遗余力地毁尽他的名声。

    因此阿大他们过来,各捧着一大束鲜花,挨挨挤挤地放满了他一个病床,按老谢的话说是:“我觉得整三个花圈出来都可以了,怎么样,我们够意思吧?”

    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不怪他们这样,和夏商周传奇的创业经历不堪匹配的是,他这人几乎没什么绯闻,也没什么特殊的癖好。在周晓悦之后,他们曾强行将他跟一个刚出来做的水灵鲜嫩的小姐关到一起,哪知道他非但不给对方以好颜色,甚至还跟人姑娘串好了口供出来哄他们,为此他们私下揣测他可能是性冷感、性无能,乃至担心他身边男性太多而有可能被掰弯成为同性恋。哪里能想到,他到目前为止独独爱过两个女人,为两个女人饮酒买醉,并且,喝到最后,都因胃出血而入了院。

    阿大取笑说:“难怪你谈恋爱谈得谨慎,几年了才出那么一个,想来也是,如果个个都这样,指不定今日我们过来看到的,就是你老人家的遗体了。”

    众人一阵大笑,更加是不留情面的取笑他。夏商周抚额叹气,也不晓得自己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幸好宋念慈这会儿不在,也幸好这里是单人vip病房,否则传到宋念慈耳朵里,还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过这些人就是这样,你越辩他们越来劲,你不理他们就歇火了。果然,夏商周任凭雨打风吹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终于让他们觉得没味了,老谢这才赶了其他人,独独和阿大留下来,这才像是刚想起似的问:“怎么,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这才住了三天呢,就凄凉得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了?”

    夏商周没好气:“我又不是全身瘫痪。还时时不能离人了?”

    阿大佯装诧异:“咦,没瘫痪么,那我怎么听说你连吃个饭都要人喂?”

    夏商周和老谢都看着他:“你又怎么知道了?”

    阿大嘿嘿一笑,顾左右而言其他:“老谢你不是给老夏准备了热粥靓汤么?拿出来啊,伺候伺候我们的病号。”

    夏商周冷冷一笑,偏不放过他:“你之前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你怎么知道我吃饭都要人喂?”接着断言,“一看这小子就有奸情,还是不小的奸情,老谢你说该怎么办?”

    “杀无赦呗,有奸情还不早吐出来。”老谢凉凉地说。

    于是话题就这么从他身上转到阿大的“奸情”事件上去了。其实夏商周清楚得很,排查排查就能晓得阿大这消息管道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他烦阿大先前那么说他,于是就乐得看戏地把这把火烧过去。

    老谢跟阿大是感情上的两个极端派,说白了就是彼此看不惯,阿大看不惯老谢明明一把老草了还装嫩骗年轻姑娘,老谢就看不惯阿大的清高样,似乎全世界没哪个姑娘能入得他的法眼里去。

    当然,就他所知,有一个是例外的,只是那个例外的看不看得上他,另当别论。

    有这样的机会,老谢当然不肯放过,嗤笑一声说:“难得啊,我们的清高大人也换口味转方向了?”

    老大呸了他一声,有心不理他,可老谢总是有办法一针就刺痛他的痛脚,看了一眼夏商周,见他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明明知道他是隔岸观火,还是控制不住顶他一句:“我再换口味也比你好,前几日,那女士,五十没有,四十八应该差不多了吧?你也悠着点,家里好歹有一个,就别那么饥不择食了,俗!”

    老谢啧啧两声:“你不俗,你丫看人都是什么眼光?明明人家只是喜欢我店里的菜,跟我套近乎想讨点秘方回去讨好她孩子老公呢,又关我饥啊饱啊什么事了?”

    这边你来我往斗得欢快,等得他们两个醒过神来,夏商周已经老神在在地把老谢带过来的东西都吃光了。临了他还抹一抹嘴,笑嘻嘻地很有无耻地要求说:“下回麻烦你带些嚼得动有油盐的来,我这几天嘴里真快是要淡出鸟来了,宋念慈天天就是白粥加牛奶,丈母娘褒个鸡汤她也说太油腻了对肠胃不好不准我喝,真是喝到我都想吐了!”

    那得瑟劲!老谢和阿大恨得同时呸他:“美得了你,好好喝你的爱心粥吧!”

    夏商周笑一笑,等他们态度都平和了,就开口说:“行了,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就不要说了,念慈她还不晓得呢,我也不想跟她说,你们就别尽给我添乱了。”

    老谢和阿大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其实他们只是看不惯,老大嘲讽说:“次次都来这一招,您的玉体经得起几次折腾啊?这次胃没报销还真是你运气好。说吧,这回又是怎么了,我看你住院住得红光满面,明显是心情舒畅着呢,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没什么。”夏商周淡淡地说,“就是太久没喝醉了,想试试酒醉是什么滋味。”

    “拉倒吧,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是傻瓜?这世界,可没什么是秘密。”阿大不以为然地说,“只是我倒不明白了,陈明重明明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啊,这次怎么下手下到一半就收了?简直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估计是来不及。”夏商周的语气还是很淡。

    “怎么说?”老谢很好奇。这事他是真的不清楚啊,要不也不会死活拉着阿大一起过来,有一点真是很奇怪,为什么夏商周有限的几次倒霉事件里,都能看得到他陈明重的身影,“怎么又跟陈明重扯上关系了?前辈子你是不是挖了他家祖坟啊,这么的跟你不对盘。”

    他这话说得夏商周都气得笑了:“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连面也没见过几回。”

    阿大摸了摸下巴,分析说:“我觉得倒有可能是他真看上宋小妞了,他现在在新做一个什么案子,好像是有意把创业成功的精英人士一网打尽,宋小妞的爸爸是教育部门的头头,妈妈是老师,说他们家桃李满天下也不过份了。他能搭上宋小妞,有他们在后面撑头,总比他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强很多吧?”

    老谢真是奇怪死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然后看着夏商周,“不公平啊,就没把我当成是朋友。”

    “咳咳。”阿大面有得色地清了清喉咙,“我是有秘密管道。”

    夏商周挑眉:“陆敏告诉你的?”

    “怎么可能?”阿大跳脚,“她那人嘴巴死紧,除了笑话你喝酒喝瘫了要人喂饭,什么也不肯同我说。”白白消耗了他一个昂贵西餐不说,最后还被她气到胃痛,“哪个男人娶到她也是倒霉,嘴毒得没法说。”

    那就不是陆敏了,也是,陆敏跟宋念慈关系那么好,这件事又事关她的名声,她再八卦也不会拿这个出去到处跟人说,尤其阿大看着还长了一副猪脑加八婆嘴。

    既然不是陆敏,夏商周眼里的光芒锐利了些:“那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顿了顿,他的语气很肯定,“是周晓悦。”

    “花花?”老谢也看了一眼阿大,神色有些复杂。

    阿大走出医院的大门,看了一眼蓝蓝的天,长吁了一口气说:“还是外面的天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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