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妻

京城狐家二姑娘狐兰猗名声不太好,与人私奔给抓了回来,无奈下她爹把她嫁给了名声更不好的混世魔王公输拓……作者自定义标签权谋

作家 佛佛 分類 现代言情 | 149萬字 | 570章
第 8 章
    子都使在她身上了,自己只能节衣缩食了。”

    太监宫女搞对食,此风盛行,却也是偷偷摸摸的,一旦给皇上和后宫的主子们知道,可就有的饥荒闹,魏五能坦言相告,一是狗仗人势觉着自己是张贵玉的徒弟可以为所欲为,另外这狐安也算是酒rou朋友。

    狐安从怀里摸出那三十两银子拍在炕桌上,大大方方道:“咱们哥俩可真是心有灵犀,你这里缺钱,这不,哥哥我就给你送来了。”

    无利不起早,宫里混的,谁都是八面玲珑,魏五能拜在张贵玉名下,那也是猴精,所以明白狐安定是有事求自己,于是直言:“哥哥有事就说。”

    本就十万火急,狐安也不啰嗦,竖起大拇指对魏五道:“兄弟实乃痛快人,是这么档子事,我那本家,太医院院使狐彦狐大人,把二姑娘许给安远候做了续弦,但安远候好像对这位二姑娘不感兴趣,狐家担心安远候悔婚,所以求到我这里了,这事要想成非得老爷子出面管不可,兄弟你说,我又不是御前的人,老爷子那里我说不上话,所以想求兄弟你帮忙。”

    老爷子,指的当然是皇上,魏五更清楚狐安求他其实是变相求他师父张贵玉,但是管安远候的事,魏五有点打怵,没事大家都想对安远候敬而远之,生怕一句话不入他耳给生吞活剥了,倒是皇上的话安远候不能不听,但这区区三十两……魏五觑眼银子,似笑非笑的摇着脑袋:“这事难办,我也是有些日子没银子孝敬我师父了,管安远候的事,我就这么上嘴唇搭下嘴唇,连壶酒都不带,哥哥你觉着我有那么厚脸皮么。”

    嫌少。

    狐安舔了下嘴唇,此事若不成,这三十两是rou包子打狗了,外头许的事成之后的重赏也打了水漂,这样一想,狐安就掏出方才熙贵妃打赏的二十两来,赔笑道:“人多眼杂,不得不分开来放。”

    银子咚的放在炕桌上,魏五眼皮动了动,但身子没动。

    狐安心里骂了句“贪心鬼”,嘴上为难道:“兄弟你不是不晓得,哥哥好那一手,最近可是出去不了,没见回头钱呢,我找人卜了卦,说马上有大财发,到时少不了兄弟你这一份。”

    五十两可以了,魏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狐安以为他无动于衷呢,眼珠一转道:“此次选秀,我那本家狐大人的大姑娘可是顺水顺风,按着大姑娘的品貌,谁能料到将来成为哪一宫的主子呢,按理我是她叔叔辈,大姑娘的荣华便是我的荣华,我的荣华当然也是兄弟你的荣华,谁让咱哥俩投缘呢。”

    魏五双手把银子划拉到一处,眉开眼笑道:“等我的好消息。”

    狐安开开心心的走了。

    魏五翻箱倒柜的鼓捣出一坛子珍藏许久的老酒来,放在怀里,然后又把双臂拢在胸前遮掩,就来找他师父张贵玉。

    恰逢今个皇帝宇文佑同安远候公输拓在园子里射鹄子,张贵玉带领一干内侍旁边伺候着,听说魏五来找他,瞧了眼正神采飞扬的宇文佑,他偷偷溜出来,见了魏五劈头盖脸就骂:“没眼力见的,我这里分不开身,偏这时候你有事。”

    场合不对,魏五没敢把酒拿出来,只腆着笑脸道:“我是来给师父送个机密。”

    张贵玉皱皱眉:“说来听听。”

    魏五道:“一,太医院院使狐大人的大姑娘听说成了此次选秀的大热之人。二,狐大人的二姑娘听说与安远候定了亲事,可是安远候好像不太热衷,那狐大人可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可太后又深居后宫不方便出面管,心里急的够呛,这事要是皇上给管了,太后同皇上母子间的感情,那可是……”

    太后并非宇文佑的生母,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若即若离,这也是太后许久以来的心病。

    张贵玉掂量下,讨好皇上容易,讨好太后可是非常之难,因他在皇上面前得宠,太后曾经透漏过皇上时而不听自己的话,或许就是给下面的这些阉人教坏的,张贵玉觉着这件事或许是自己讨好太后的一个机会,于是他啪的打了下魏五的脑袋:“猴崽子,成日的给我惹麻烦,行了你回去罢,皇上那里一会该叫我了。”

    魏五嘿嘿一笑,乐颠颠走了。

    009章 本候这是走桃花运了

    御花园内好风光。

    宇文佑乃马上皇帝,擅骑射,久病虽未痊愈,这几天也还是大好了,就拉着公输拓往园子里射鹄子,方才一番比试,宇文佑占了上风,按着约定,要公输拓请他往西四街的万宝楼吃酒。

    公输拓却摇着脑袋摆着手:“不成不成,回头太后那里怪罪起来,微臣可是吃罪不起。”

    宇文佑身子骨不济,太后成日的忧心忡忡,三令五申不准他再跑出去顽,可是宇文佑到底年轻,闷在深宫日久,难免心猿意马,今个才找了这么个由头,说是比射箭,其实是变着花的想跑出宫去,听公输拓不肯,佯装嗔怒:“你这黑鬼敢耍赖,朕割了你的脑袋当下酒菜。”

    公输拓不白,也不至于太黑,骂他黑鬼只因他素日喜欢穿黑色衣裳,君臣间这样像是打情骂俏的亲昵公输拓已经习以为常,当即裂开嘴哈哈的笑:“皇上前几天不也耍赖么,臣不肯做什么啸骑大将军,皇上非得给臣的脑袋上扣那顶帽子。”

    宇文佑无意间瞥见正匆匆赶回来的张贵玉,蹙蹙眉,转而对公输拓道:“不做啸骑大将军,不领兵打仗,朕每年给你上千石的禄米作何呢。”

    这样的诘问,公输拓却不羞惭也不恼,还一味的傻笑:“如今天下太平,没仗可打。”

    宇文佑见张贵玉给他递了个眼色,晓得有机密事要奏,敷衍一句公输拓道:“这叫防患于未然,行了,你去见见太后,回头咱们万宝楼见。”

    皇上下了令,公输拓只好告退去了寿康宫。

    觑他走远,张贵玉忙来到宇文佑跟前,小声道:“安远候可真是矫情,得了那么个小娇妻却还嫌弃人家。”

    宇文佑正由小内侍们伺候着净手喝茶,听张贵玉唠叨出这一句,他侧目问:“安远候续弦,朕为何不知?”

    按例,王公候伯,这些个人无论新婚还是续娶,都要呈报给皇上和太后的,公输拓为侯爵,他的夫人婚后便顺理成章为一品诰命夫人,这是要由皇上下旨敕封的,他续娶皇上不知道,宇文佑很是奇怪。

    张贵玉忙解释:“听说只是提了亲。”

    宇文佑心里笑谁家女儿这么倒霉,嘴上却道:“谁家女儿这么好命?”

    张贵玉感慨道:“太医院院使狐大人府上的二姑娘,他那大姑娘才做了秀女,二姑娘年纪岂不是更小,安远候二十八快而立的年纪了,还嫌弃人家,皇上您说说,这叫什么事。”

    宇文佑很是纳闷,也好奇:“安远候嫌弃狐家二姑娘什么呢?”

    张贵玉哪里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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