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妻

京城狐家二姑娘狐兰猗名声不太好,与人私奔给抓了回来,无奈下她爹把她嫁给了名声更不好的混世魔王公输拓……作者自定义标签权谋

作家 佛佛 分類 现代言情 | 149萬字 | 570章
第 77 章
    了些草药,见兰猗正由春喜和冬喜伺候梳头,他道:“听说秋姑娘是在大门口给人刺伤的,这事可是蹊跷,我马上去找伍松,方圆十里都搜一遍,不信搜不出那刺客。”

    方圆十里不敢说,从三道牌楼到侯府门口,纵然护院疏于防范,至少不会放人进来,那刺客能在侯府门口行刺,只说明一条,刺客是公输家人,而对方并非是想加害秋落,秋落是替她挡了刀子,为防打草惊蛇,兰猗摆摆手:“是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大致是恨咱们侯府富贵荣耀,丧失了心智以至于做下糊涂事,不必搜了。”

    薛庆眼珠叽里咕噜乱转,他早对伍松不满,原因是伍松脾气火爆,又觉得自己是护院教头不在管家的管辖范围内,所以对他从来都是视而不见,更别说听他的指使,眼下是好时机,薛庆想借刀杀人,趁机让少夫人收拾下不服管教的伍松,便道:“那些护院都是草包饭桶,伍松是怎么教他们的。”

    兰猗着急给秋落治伤,铁青着脸道:“眼下最紧要的是给秋姑娘治伤,你在这里聒噪于事无补,我看了下还缺一味药,你快马加鞭去药馆买。”

    薛庆讨了个没趣,唯有领命而去。

    兰猗又让春喜和冬喜往厨房熬药。

    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兰猗与秋落四目交投,秋落泪水滚落,兰猗也湿了眼眶,多日不见,秋落清减了不少,兰猗明白她是在为自己赶走她而神伤。

    “二小姐,奴婢知道错了。”

    秋落哽咽着,又挣扎着想起。

    兰猗过来将她按住,手抚上她的面颊,虽然对秋落不舍,虽然当初赶走秋落有更大的因由,但这丫头错在先,势必让她记住这教训,于是不提那更大的因由,只道:“此后断不可再犯。”

    秋落鸡啄米似的点头,扯痛伤口,龇牙咧嘴,却咯咯笑出声来,她知道,二小姐原谅了她,她也可以重新回到二小姐身边了。

    不多时,秋落在侯府门口给人刺伤的消息长了小脚似的,阖府上下,人尽皆知。

    老夫人听说后非常震惊,与修箬对视,彼此心里都有了人选,老夫人啪的一掌拍在炕几上,用力过大,手中的檀香木念珠断了线,珠子滚的满炕。

    修箬上了炕,一粒一粒的拾捡,边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他屡次害侯爷不成转头来害少夫人,坊间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长此以往,早晚得手。”

    老夫人手握成拳头,气归气,却又无可奈何道:“虎毒不食子,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生的,你让我如何对他下手。”

    修箬理解老夫人的难处,试着建议道:“要不,把这事明明白白告诉少夫人罢,让她有个防备,我瞧少夫人是个伶俐人,有了防备就不怕出事了。”

    老夫人扶额沉思,想了半晌还是摇头:“不成,这事瞒了快一辈子,这个时候捅破,一旦给宫里头知道,怎么个交代呢?太后面前我怎么说?”

    她不同意,修箬不好坚持,却又担心兰猗的安危,又建议:“您总得杀一杀他的威风。”

    “真是个孽障!”老夫人骂了句,随后喊人,“翠喜,去把你们大爷叫来。”

    大房的宅子与二房最近,所以翠喜匆匆去匆匆回,后头跟着大爷公输措,进了上房先给老夫人请安,然后问起今个秋落受伤的事。

    已是掌灯时分,丫头们鱼贯而入,逐个将房里的灯点燃,又问老夫人是否现在传饭。

    老夫人挥挥手表示再等等,然后对公输措道:“你二弟不在家,纵使他在家也是个不成器的,侯府内外这么多年都是你在操心。”

    公输措刚想谦虚几句,老夫人续道:“今个有人在咱们大门口行凶,说到底是没把这个家管好,也不用去祠堂,就在院子里跪着,赎罪罢。”(未完待续。)

    084章 今个不是你的黄道吉日,也不是大爷的黄道吉日,扯平了

    天han地冻,老北风口上跪着,未出半个时辰,养尊处优的公输措就冻得脸色灰白。

    他夫人郑氏听说了,连哭带嚎的过来找老夫人求情,老夫人正在用晚饭,手中的筷子啪嗒撂在桌子上,冷脸看郑氏道:“你心疼你男人,可以陪着他去跪。”

    郑氏抹了把泪:“管家的分明是狐氏,出了事就推在我相公头上,这不公平。”

    老夫人抓起筷子丢过来,怒吼:“闭上你的臭嘴!”

    吓得郑氏身子一抖,替男人鸣不平之后又替自己叫委屈:“佛祖,今个这是冲犯了什么,话都不让人说了。”

    修箬朝她使个眼色,郑氏抄着袖子道:“行了我不说了,这是安远候府,侯爷是二弟,一品夫人是狐氏,我们都是小喽啰。”

    继续发牢骚,老夫人忍无可忍,指着外头道:“你去问问你男人,那天御林军来搜刘姨娘,谁透露漏月庵未曾搜的。”

    当时是公输措给她暗示,他们夫妇两个觊觎侯爵之位非一日两日,一旦搜出秀儿便会殃及整个公输家族,他们也在劫难逃,如此行为是公输措考量这个家以公输拓为尊,天塌了地接着,侯府垮了自然是公输拓首当其冲,只要扳倒公输拓,公输措才能有机会,所以,他们夫妇不惜铤而走险,没想到当时的状况原来这个老太太都看在眼里,唬的郑氏不敢再言语。

    之后,各房太太、奶奶们都过来求情,最后甚至三老爷、四老爷、五老爷、刘老爷、七老爷、八老爷都来了,还有公输措的兄弟姊妹,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公输措的好。

    老夫人正用漱口茶,听大家起哄似的,噗!把茶喷在地上,怒道:“噤声!”

    莫说子侄们,几个老爷都不敢说话了。

    老夫人沉声道:“谁再敢替他说项,就陪着他跪。”

    七老爷仗着平素在二嫂面前还算有面子,小声劝:“那北风呼呼刀子似的,那地上可都结了冰,回头人冻坏了,少不得寻医问药。”

    七太太用手偷着捅了下儿子,公输撼也劝:“二娘息怒,不就是个丫头给刺伤了么,不至于这么惩罚大哥,咱公输家男儿可不多,折了个您百年之后怎么下去跟二伯交代。”

    好歹白天有日头照着,交了夜天更冷,真冻坏了成了废人,自己少不了麻烦,老夫人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去祠堂跪着罢,地上给他铺个垫子。”

    总算开恩,郑氏忙不迭的跑出去,一边指使自己的丫头搀扶起公输措,一边嘘han问暖。

    公输措冻得哆哆嗦嗦牙齿打颤,推开丫头拉过郑氏悄声道:“这几天你把嘴巴管住了,言多必失。”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妻子。

    夫妻两个心意相通,郑氏点头答应。

    公输措转去祠堂跪着,这事传到了兰猗耳中时,她正给秋落换绷带,药效慢,又出了很多血,浸湿了绷带,听说老夫人惩罚公输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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