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可身负祁泽的威胁,他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劝道:“别呀,给个面子行吗。人多热闹嘛!而且我哥最近忙着新公司的事儿,肯定也不会发现你去酒吧的。我绝对保密!!!” 乔以恩听了有些动容,平时乔爸爸在她生活习惯管的很严格,不允许她交纨绔子弟,无所事事的人,更不允许她涉足酒吧这种地方。就连秦浩南也不会带她去。可是乔以恩心底里还是对酒吧那些地方充满新奇感的。 于是她继续看着时予初,“初初,我们就去看看,给东越庆贺一下就走行吗?” “对,你们可以提前离开,不用玩得那么晚。”宋东越立马在一旁附和。面上平静如常,心中却分外焦急。 再拒绝就是扫兴了。更何况,时予初也不放心乔以恩去酒吧,终于点了点头。 “好!好!” 宋东越激动的就差鼓掌了。毕竟时大小姐头一次这么给面子他。 因为时间还早,时予初和乔以恩先去小吃街逛逛。 宋东越去了校门口,祁泽杵在那儿,嘴里叼着根烟,模样痞里痞气的。一米八多的个子在人群里显得很是突兀,关键还是那高颜值的影响,吸引了多数离校的学生。 “祁少爷,你胆子可真大啊,校门口就开始抽起来啦!” “事情办好了没?”祁泽叼着烟问,对自己抽烟的地点并不在意。 “老子办事,放一千个心吧!”宋东越得意的冲他扬了扬眉。 “行,够意思!”祁泽满意的点头,将烟夹在指间猛吸了口。 过瘾!!! 校门口一保安老大爷探出头来,道了句:“行啦行啦,躲远点抽!” 宋东越吓得一个激灵,随即换上一副笑脸,偷偷给了根烟放在大爷手里。 “您辛苦了!” 说着,便拉着祁泽走远了。 41.无证上路 时予初两人逛到了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宋东越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乔以恩接着电话,挽着时予初到宋东越所说的路口等。 没多久,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两人身前,车窗下降,副驾驶上露出宋东越的脸。 “上车。” 乔以恩先上的车,以至于时予初刚坐进后座就听见乔以恩喊了声:“祁泽?!!不会吧,你开车???” 时予初抬眸看去,驾驶座上的人正好扭过头来冲着乔以恩回答:“我怎么就不能开车了,我可是有了两年的车龄了。” “不行,我们宁愿坐出租车!给我停车!喂,你有驾照吗你就上道了!”乔以恩一脸惊恐道。 祁泽扭过头去,从后视镜里挑了挑眉道:“安心吧你,宋东越,你说我开车技术如何?”他又问了句副驾驶的宋东越。 宋东越听了,可不得给足了面子,便冲着后面两人开口:“你们就放心吧,祁泽已经有很久没有让司机送他了。” “可是……” 乔以恩的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向前开动。 时予初表现的很平静,但是脑海不由想起,上辈子祁泽似乎因为酒驾出过一场小型车祸。虽然人没怎么受伤,可却也因此被人查出了无证驾驶和酒驾。即使被祁家的人摆平免受了牢狱之灾,祁泽的父亲怒不可言,又因为是军人出身,下手很重,将祁泽打个半死,足足躺在床上半个月才完全恢复。 上辈子的时予初因为这事哭得比当事人还惨,甚至还天天去医院给祁泽带好吃的,小心伺候着。可那是祁泽似乎不领情,将气还撒在了时予初身上。 上辈子的时予初爱着祁泽,护着祁泽,对谁都冷漠,唯独对祁泽小心翼翼,温柔呵护。可是,这辈子的…… 时予初想了想,她肯定不会如同上辈子那样的。 最起码,她还没有办法,爱祁泽。 “初初,初初?”乔以恩唤她。 时予初转过头,心事渐隐,“嗯?” “你不慌吗……”乔以恩依旧不信祁泽的技术,毕竟,她太珍贵自己的命了。 还未等时予初回答,前方祁泽不爽了,“我说乔以恩,万一有什么事,危害最大的肯定是我呀,你慌什么!” “嘁。”乔以恩不屑开口。 时予初在一旁听了,忍不住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祁泽和乔以恩,真的走到哪吵到哪。 虽然喧哗,可是她却觉得很温暖。因为现在的一切,还不算太差。总是比在她以前被孤立,被人忘却的安静世界要好的多。 虽然一路都在心惊胆颤中度过,可祁泽的确一路安稳的将车开到了酒吧。 酒吧位置在繁华的市中心,直穿云霄的高楼大厦在夜晚中肃然矗立,街道上有来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霓虹灯将整条街照的明亮。 时予初等人径自下车,祁泽将车钥匙丢给了一名西装男子。 酒吧名叫做‘暮色时分’,霓虹灯的字体在夜晚中绚烂明亮,无法忽视。门面极为气派,门口有专门的门童守候。 宋东越带着他们走过去,一名穿着经理服饰的人恰好走了出来,见到宋东越,忙殷勤道:“东越少爷,您来啦!” “没和我哥说吧?” “没有,没有。绝对保密!”那名经理坚定点头。 “行了,带我们进去吧。” 42.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儿 新开业的酒吧本不会有太多的客人,可都听说秦家三少开了间酒吧,总会有人为了那份心来捧捧场。 再者这酒吧投入工程很大,地理位置也极好,更加不可能会产生客人少的情况。 时予初刚走进去没几步,便有些不适应。 酒吧里无法避免烟草酒味,即使空气清新用的再好。 索性他们去了二楼,客流量相对较少,空气也没那么的污浊了。 他们所在的位置视野极好,能够看到一楼的整个画面。就连在一楼提供表演的舞台都看得十分清楚。 宋东越说的没错,在场的人,除了两三个时予初她们没见过,其他的几个人几乎都是班上的同学。只不过他们都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唯独时予初和乔以恩还穿着校服就赶着过来了。于是在一列人中显得格格出众。 时予初和乔以恩坐在一起,乔以恩三言两语就和他们攀谈起来,接过别人递来的两杯酒,乔以恩又递给了时予初一杯。 时予初接过酒杯却迟迟未入口,只是一手托腮,目光沉沉地望着一楼里刚走上台表演的人。 酒吧内灯光变换,舞台上方一束光打落将台上的人照的夺目四射。 渐渐地,那人手指飞扬,琴声曲调骤然响起,她周围其他光芒也都亮起,伴随的是小提琴,吉他等乐器接连奏起。 气氛又开始的沉寂变得热血沸腾,全场原本静下来的人又忽地热烈起来。 时予初静静盯着那个忘我弹琴的女子,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有很多歌个夜晚,她为了考试,在学校冰冷的琴房里,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曲子,几乎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