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的宠妻

只因赌债二百五十两,嫁入王府做新娘。糊涂老爹黑心二娘,逼他离了胡家塘。美人少爷倾国又倾城,委屈跟了腹黑定王……王爷:嫁给本王,你很委屈?少爷:才值这点钱,本少爷当然委屈。———————————————胡大少爷因为赌债被黑心老爹“卖”进王府,以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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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彦也朝那里大喊,泪水在眼窝打转。 “阿鼠!阿鼠!” 想不到他胡家大少爷,在这胡家塘混了二十年,最终也只他阿鼠一个朋友心里记着他。

    眼眶- shi -润,泪珠断了线一般砸在朱色嫁衣上,浸- shi -一片火红,像流了血一般。

    “哎呦,大少爷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走在轿外的喜婆看着胡彦掀了红盖头,连忙遮好轿帘,不准他往外看。

    阿鼠的喊声停了,花轿稳稳的往前走,胡彦靠在着二方“牢笼里”想着生下他便撒手人寰的亲娘。

    乾州是整个凉边的大都会,送嫁接亲的一行人先行水路离开胡家塘,又行土路赶到玉吉县,再乘船走到乾州城,已是两日后的光景。

    偌大的定王府张灯结彩,王府里的一众丁眷候在门口。

    定王穿着喜服负手站在众人身前,敛了黑眸看着被喜婆扶下轿子的胡彦。

    “王爷在上,请王爷牵着新娘子跨过火盆。” 那喜婆的头都要垂到地上,压根不敢直视这个身形高大,气息逼人的关南乾州定王。

    立定在正门前的高大男子,向后拂袖,忽地,抗抱起盖着流苏盖头的胡彦往门槛里面跨。

    吓得喜婆和众家眷低呼一声,却又没人敢上前开口阻止。

    惊讶于这饱蓄力量的双臂,胡彦也不由的低叫一声。幸好隔着红盖头,不然非得闹个大红脸不成。

    “娘子怕什么,本王不过是抱着你进王府家门而已。” 抱着胡彦的定王凑在红盖头的一边,温热的嘴唇隔着红绸贴住了他的耳朵。

    声音厚重逼人,震得胡彦胸膛一颤,令他心生畏惧,只担心自己日后在这王府里,一个不小心惹到他这个夫君,落个不得好死。

    定王抱着胡彦从门口一直走到十丈远的大堂,步伐轻松,大步流星,气息未乱一分。一直抱定在堂内武仪大将军的排位和旁边坐着的武仪夫人面前。

    丁管家站在大将军的排位前吆喝着拜天地,蒙着盖头的胡彦被腰间的一条铁臂带着里外转身,又跟着那手臂弯下身子。天地拜完,便被喜婆和婢女带离了大堂。

    酒过三巡,一群要闹洞房的甲胄富商簇拥着定王来到喜房前。

    满身酒气的王家二公子在人群里吆喝了一嗓子,“也不知道,王爷的这位男妻在床上,叫唤的能不能博王爷欢喜呀!”众人听完,附和着大笑起来。

    “若王二公子实在好奇,你可以加入到本王的洞房中,本王保你尽兴。”

    听着像是玩笑,定王的眉眼舒展,语气却十分不善,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那王二公子察觉了自己的失态,酒醒了大半连忙道歉赔罪,定王抬手摩挲着手上的墨玉扳指,喜怒不形于色。

    待到众人战战兢兢地立定在他面前,垂着剑眉星目的男人才抬起眼皮。

    “各位,请回吧,本王要与我的夫人共饮合欢了。”

    定王扬了扬朱色喜服,那上面绣着细密的暗纹,广袖的袖口和长衫边缘绣有金丝祥云。修长夹衣在身,玄朱两色醒目相应,衬的这个男人三分妖艳七分内敛,十分地高大英俊。

    说罢,转身抬手推开喜房的外门,又“嘭”地关上,不待身后的这群浪荡子弟回应。

    一群醉鬼迫不及待的被家丁带回了前院。

    房门突然打开,胡彦攥紧了手里的喜服,直到红盖头下出现一双玄色缎面官靴。忽地,头上的红盖头被粗鲁的掀下。

    “哭什么?” 定王居高而下的看着满脸泪花的胡彦,上挑的细长眼尾被他一挑眉显得更加风流。

    这张小脸儿的确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前几日在堵坊看到的是素面,今日应是被家里的仆人上了妆容,反而有失他的容颜。

    玲珑剔透的双眼溢着泪,还这般无辜的看着他,真是我见犹怜。

    胡彦被放进这间房里就开始哭,一直哭到现在,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脸庞是他自己没有的刚毅,一双桃花眼看的他不敢直视。

    不愧是王爷,无形中凛冽着贵族的气质,让他又一次暗自生畏。

    眼角上挑的看着还在哭的美人儿,“嫁给本王,你很委屈?”

    负手走到楠木八宝桌前,坐在绣墩上喝下已经倒好的合欢酒,一杯闷下不过瘾,索- xing -拿起桌子上的银酒壶张开嘴豪饮。

    这边胡彦停止了抽泣,小心翼翼地看着喝酒的定王,有棱有角的侧脸,刀削地两片的薄唇,举着酒壶显得他十分风流潇洒。根本不同于他在醉春楼喝花酒的纨绔,竟然让他看定了眼。

    “呵” 放下酒壶的定王轻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床边。

    “时辰到了,夫人是不是该照顾本王歇息了。”

    “……”

    “我…我,我是个男子。” 胡彦委屈的揪着自己的袖子,又开始掉泪。

    两人一高一低,定王没有开口说话,桌上的喜烛灯火摇曳,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声音充斥在这间宽大的内室。

    久站了一会儿的定王含笑自己宽了衣,绕过胡彦躺进铺着大红喜被的八角床里,把还穿着喜服,顶着凤冠的胡彦晾在床边。

    “宽衣睡觉。” 被窝里的王爷发出了命令。

    胡彦战战兢兢的换乱脱了身上的喜服,又取下凤冠,合着亵衣躺在靠外的床边,和定王之间闪出的间隙大约可以再躺下三个他。

    床里的男人大手一伸,把美人儿搂在了怀里,对着他的耳朵轻咬起来。胡彦像只被捕的兔子,颤抖在他的怀里任由宰割。

    “夫人,日子长着呐。” 定王含着胡彦的耳朵说完这句话,便老老实实的抱着美人儿睡了觉。怀里的美人儿一丝睡意都没有。

    本少爷就这样被卖了,难道我胡彦只值二百五十两?本少爷委屈……

    ☆、只要不做那档子事,他也就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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