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其实,是我主动打电话约他的。”张美丽老奸巨猾的笑了笑。 “为什么?你移情别恋,恋上他了?” “去去去,我对高宇杰是至死不渝的!” “那你约他来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压低嗓音:“帮咱们出钱又出力。” “……” 沈佳曼彻底无语了。 慕远辰上午九点才赶到市区,昨晚找了一夜,江珊竟然脚崴了,掉进了一处大水坑。 他把她送回住处,便马不停蹄的回了紫藤园,一进门,就大声喊:“曼曼……” 于妈闻声从客厅出来:“少爷回来了。” “小姐呢?” “小姐旅行去了。” “旅行?” 慕远辰有些吃惊:“她一个人?” “她说跟她同学。” “什么时候走的?” “就刚刚,差不多半小时左右。” 他赶紧拿出手机拨她的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 “干吗?” “我听于妈说,你去旅行了?” “是啊。” “去哪里旅行?” “反正不是普罗旺斯。” “哪里?” “巴塞尔。” “跟张美丽一起?” “恩。” 慕远辰看看腕上的表:“你别去了,现在回来我带你去普罗旺斯。” “不用了。” 沈佳曼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已经上飞机了。” 一段时间的沉默,他问:“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 “那好,我等你回来再去。” “不用了, 你想去一个人去好了。”她尽量保持语气平衡的说:“千万别等我,你等我的话,我会有压力的。” “你……” 慕远辰被她气的要死。 “我什么?” “你怎么那么喜欢学话?” “错,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佳曼这一走,整整三天杳无音信,她故意关掉手机,让慕远辰联系不上她。 第四天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林川先把张美丽送回学校,又接着把她送上山。 “这次旅行真愉快。”他说。 “是啊,人多就是热闹。” “主要美丽这家伙太逗了,将来谁娶了她,那肯定老早就没牙了。” “为什么?” “笑掉了呗。” “呵呵。” 沈佳曼笑笑:“她是挺逗,天生幽默细胞发达。 林川盯着她看,看的她挺不好意思:“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就是觉得你笑的时候,两个酒窝特别好看。” 她没好气的哼一声:“你自己不也有酒窝,不用羡慕我。” “男人的酒窝和女人的是不一样的,你知道酒窝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 “传说酒窝的来历是这样的:相传人死后,过了鬼门关便上了黄泉路,路上盛开着只见花,不见叶的彼岸花。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路尽头有一条河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奈何桥。有个叫孟婆的女人守候在那里,给每个经过的路人递上一碗孟婆汤,凡是喝过孟婆汤的人就会忘却今生今世所有的牵绊,了无牵挂地进入六道,或为仙,或为人,或为畜。孟婆汤又称忘情水,一喝便忘前世今生。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随这碗孟婆汤遗忘得干干净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相见不识。可是有那么一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愿意喝下孟婆汤,孟婆没办法只好答应他们。但在这些人身上做了记号,这个记号就是在脸上留下了酒窝。这样的人,必须跳入忘川河,受水淹火炙的折磨等上千年才能轮回,转世之后会带着前世的记忆、带着那个酒窝寻找前世的恋人。” 林川说完,沈佳曼嗤笑:“有这个故事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是故事,是传说。” “传说通常都是神话,骗人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倘若这个故事是真的,我俩岂不都是那个前世受过水淹火炙折磨的人?” “是啊。” 呵呵,她又笑:“那就奇怪了,我怎么不记得前世的记忆。” “你不记得,可我记得。” 林川的表情忽尔变得认真,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异常灼热。 沈佳曼吓一跳,忙别过头,岔开话题说:“今晚天空真干净,一颗星都没有,看来明天又得下雨了。” “下雨你又不怕,反正你有司机专程接送。” 林川的语气恢复了先前的随意,表情也恢复了先前的淡然。 沈佳曼松口气,原来是错觉。 第四十三章:抑制不住的占有欲5 到了紫藤园,她推开车门下车,林川也下了车,替她取出行李。 “谢谢。” “不客气。”他挥挥手:“那我回去喽。” “恩,开车小心点。” 她话刚落音,一道车灯从身后射过来,缓缓转身,一眼撇见了熟悉的世爵。 心一颤,握着行李的手紧了紧。 慕远辰下了车,径直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接过沈佳曼的行李,从容说:“谢谢林先生送我女朋友回来。” 林川笑笑:“不客气。” “要不要进去坐坐?” “不用了,改天吧。” “好,再会。” 待林川走后,沈佳曼被慕远辰拉回了园内,一言不发的直接上了楼。 关了房门,他沉声问:“不是去旅行了吗?” “是啊。” “那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他也去了呀。” “你说什么?”慕远辰不可置信的冷了脸:“你跟他一起去旅行?” “还有张美丽。” “那我问你怎么不说?” “你只问是不是跟美丽一起,又没问林川。” “你……” 他背过身,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又转回来:“那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 “撒谎!” 慕远辰按住她的肩膀:“让我联系不上你,担心你牵挂你,你很满意是不是?” “那你呢?这么多天和江珊在一起,把我丢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看着我每天忍受等待的煎熬,你也很满意是不是?” “说到底,就是因为江珊,我跟她在一起,是事出有因,关系很纯粹。” “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你确定她和你是一样想的吗?” “她怎样想的是她的事,我不会因为她怎样想,我便怎样做。” “那你现在是在干吗?是在生气,还是在吃醋?” 她反问,他冷哼:“吃醋的人应该是你吧?” “我吃醋应该是我质问你,为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