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别扭的样子就看出来了。” “……我看起来很别扭吗?” “是啊。” “我哪别扭了?” “你一直用手臂挡着胸,其实……” “其实什么?” “我早看到了。” “……” 沈佳曼捶胸顿足,慕远辰啊慕远辰,现在有人在偷窥我,赶紧过来挖眼睛啊。 “开玩笑的,别介意。 林川收起腹黑的一面,又恢复了以往的彬彬有礼。 “曼曼。” 柔声的呼唤伴随着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来到她身边,慕远辰霸道的揽住她的肩膀:“遇到熟人了?” “哦,他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位林学长。” 她正准备做介绍,慕远辰已经伸出手:“你好,慕远辰。” “你好,林川。” 两个男人视线相交,有一种女人无法懂的复杂。 沈佳曼的手机响了,她低头撇了眼号码,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这一走竟半天没回来,慕远辰不禁有些担心,径直出了宴会厅寻找,结果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却在一处草丛中,找到了她的手机。 第四十三章:抑制不住的占有欲1 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厅瞬间砸了窝,慕少的女人不见了,这个问题相当的严重。 慕振雄当即派人四处寻找,舞会还没开始,人群就已经散去。 沈佳曼睁开眼,视野一片黑暗。 颈项后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昏迷前的记忆——她和张美丽在通电话,却被人从身后敲昏了。 “阿宾,你确定这个小姑娘是他的女人?”耳边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又一个叫她小姑娘的人,难道她看起来真的很萝莉吗? “老大,应该错不了,从东子那里传来的照片看,一模一样。” 男人冷哼:“不管对不对,人都抓来了,我们就来赌一把,赢了最好,输了……” 她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然后,她的下巴被粗糙的手指勾起:“长的水灵灵的,输了就权当给兄弟们慰安了。” 慰安…… 沈佳曼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们是谁? 为什么要绑架我?” 她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可毕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刚才又听他们说什么慰安,心里难免有些慌张。 “我们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男人的声音冷冰冰:“说,你是不是慕远辰的女人?” “我不是。” 几乎未加任何思索,她本能性的脱口而出。 “不是?” 另一个男人随即大笑:“那看来要便宜兄弟们了……” “你们敢!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没有什么我们不敢的,除非,你承认你是他的女人,这样,我们或许还会有些顾忌。” “就是啊小姑娘,慕远辰的女人,借我们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染指啊。” 沈佳曼陷入了挣扎中,到底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呢?承认了,这些人要是拿她当人质要挟伤害慕远辰怎么办?若不承认,他们把她当成慰安妇给糟蹋了又怎么办? “考虑清楚没有?” 粗糙的手指捏了捏她晶莹剔透的脸颊。 “滚开。” 她厌恶的别过脸,十分反感除了和慕远辰以外的任何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你们拿掉我的眼罩,我就告诉你们真话。” “呵,拿掉你的眼罩?开什么玩笑,我们蒙住你的眼睛就是不想让你看清我们的长相,眼罩拿掉了,岂不是曝光了我们的身份?” “你们都敢绑架,还怕被人看见?” “小姑娘,绑架又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我们当然要谨慎一点了。” “那你们是怕我看到了你们的长相,然后跑回去跟慕远辰告状?” “这么说, 你承认你是慕远辰的女人了?” 她怔了怔,索性承认:“是又如何,你们想怎样?” 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慕远辰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尽全力寻找,在他找到她之前,她不能被这帮畜生糟蹋了…… “我们想怎么样?我们想让他死呗。” 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回荡在破旧的仓库里,沈佳曼愤怒之时,忽尔听到一句:“二年前让他侥幸逃生,这一次,非取了他的命不可。 蓦然心惊,莫非这帮人就是二年前在船上追杀慕远辰的人? “阿宾,把她给我看住了,等天一亮,我们的计划就开始了。” “好的,老大,这里交给我。” 沈佳曼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心里捉摸着,他们说的计划是什么计划? 不管是什么计划,肯定都是冲着慕远辰来的,不行,她得想办法,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要阻止这些人拿她当筹码控制他们想要控制的人。 镇定,镇定…… “有人在吗?” 待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后,她故意问。 “什么事?” “我想上厕所。” “憋着。” “这个怎么憋啊?” 她故意装作很难受的样子。 “真麻烦!” 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起身,一把将她拎起来:“走。” 也不知将她带到了哪里,只听他说:“好了,就在这里。” “我的手……” 歹徒愣了愣:“我来帮你脱裤子吧。” “不要!” 她反弹似的往后退几步,笃定的说:“你敢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看你明天怎么跟你们老大交代。” “那你想怎样?” “把我的手解开。” “不行。” 沈佳曼放软语气:“大哥,我只是想方便一下而已,我一个弱女子,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见男人有些动摇,她继续说:“我方便好了,你再帮我绑起来不就行了。” “那好吧,量你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男人松开她手上的绳子,粗鲁的说一句:“快点。” 沈佳曼关了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扯掉眼罩,借着微弱的光线,四处打量一圈,这是一间封闭的小屋,有窗但是很高,根本跳不出去,她咬了咬牙,视线撇见地上一个破旧的工具箱,蹲下身迅速翻了翻,瞅准一块锋利的铁片,果断别在了腰带上。 铁片虽已锈迹斑斑,可是若想用来磨断绳子的话,应该也不是没有可能。 &nb sp; 咚咚——门被敲响:“好了没有?” “嗯,好了。” 她刚把眼罩戴好,门便打开了,男人走进来,准备重新把她的手腕绑起来。 “大哥,绑松一点可以吗?你看我的胳膊都勒出血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