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宠-甜-强-纯-污)穿越至此,实习刑警变成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这没什么。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这也没什么。哪想到,还有一个暴击在等着她。她居然还有一个未婚夫,年长她十岁!!!他摆明了不想娶她,可她也不想嫁他。“家世,富贵,权势。你占一样,我便待你好上...

第 40 章
    上了。

    两天一夜,六年来她从未这般辛苦过,亏得他还尽力的锻炼体能,结果事实证明,她的锻炼都是白费,这么快就不行了。

    双手搁置在膝盖上,她多个手指破损,还有泥沙在里面。

    只不过,眼下她也没什么力气弄这个了,转眼看向不远处那仍旧在晕着的人,他身上都是泥沙,头发乱七八糟的盖住了脸,也看不清长相。

    有头发,显然不是在南门寺抓到的那个和尚。

    看来,元极他们还真是抓到了比较重要的人物,怪不得死也不撒手。

    那个只说话不动手的人,也为了这几个重要人物甘愿冒险,元极倒是比她想象的要更有决断。

    身体向后靠在树干上,因着她的撞击,上头积聚的雨水落下来,她又淋了一场小雨。

    看了看搭在她肩上的头发,像海带似得,还真是狼狈。

    正在这时,上头有人下来了,噗噗腾腾的声音。

    扭头看上去,十几个落汤鸡下来了,还有被拖着的不知死活的两个人,明显这是俘虏。

    元烁亦是狼狈不堪,乍一看像个落水的猩猩似得,不过他看起来很高兴,一副做了大事的模样。

    “还好么?”跳下来,元烁看向秦栀,这么多年来,这是她最狼狈的一次。

    “还活着呢。”秦栀语气淡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别那么说,大家都活着,连那两个人都活着。”听着秦栀那语气,就知道她是不高兴。元烁笑嘻嘻,一边在她身边坐下。身上头发上都是泥沙,脏兮兮的。

    秦栀没什么兴趣,把双手举到他面前,一边说道:“我不管那些,我只想知道,咱们俩怎么离开这儿?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然你把我背出去?”

    “别这样,我也很累。你放心吧,大哥已经派人去联系后援了,相信很快就能过来了。”元烁瘫坐在那儿,他也是力气全无。

    “唉。”叹口气,秦栀彻底瘫软,冷眼看着仍旧在忙碌的那些人,各个满身泥沙湿漉漉,还真是铁人。

    他们把抓到的那三个人捆绑了起来,然后带到了远处,鬼知道在干什么,但肯定没好事。

    刚下过雨,这树林里湿漉漉,再加上天色暗下来,温度也降低了很多,很冷。

    不过,这帮人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生火,在地上挖出一个坑来,然后迅速的把不是很潮湿的枯叶堆到坑里,又有技术性的架起树枝,乍一看像个鸟笼似得。

    秦栀静静地瞧着,很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生火的,这么潮湿,这种天气,火不会愿意燃烧的。

    然而,秦栀却想错了,他们将几个白色的东西扔到坑里,然后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火石,两手相撞剐蹭,火花瞬时迸出来。

    火花和刚刚扔到下面的白色物体相撞,火瞬时跳起来。

    秦栀不由得眼睛一跳,他们还真是有方法。只不过,那白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在南门寺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生火的。

    而且,都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那玩意居然没失效,在军营里六年,她没见过。

    如此看来,这天机甲还真是与别的组织不同。

    火生起来了,秦栀立即撑着地面起身走过去,在火堆旁边坐下,她动手把靴子脱下来,倾倒,里面都是水。

    她的脚啊,被水泡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她一脱下靴子,四周的人随即扭身散开,秦栀扫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这世界的规矩她自然知道,只不过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把双脚放在火堆旁边,又拿了两个树枝分别插在靴筒里面,靠近火堆,希望能尽快干燥。

    另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过来,在火堆的对面停下,跳跃的火苗很耀眼,但似乎都比不上他,尽管他现在似乎也挺糟糕的。

    秦栀抬眼看了看他,随后收回视线,恍若没瞧见一般。

    元极坐下来,他的衣袍也湿透了,而且很脏,都是泥沙。

    他的视线穿过跳跃的火苗投过来,随后淡淡道,“你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么?”

    眸子一动,秦栀看向他,微微歪头,“命重要还是羞耻重要?因为我是女人,所以在这种环境之中,即便痛苦也得忍着是么?世子爷看不惯大可以肆意宣扬,让世人都知道,你的未婚妻是有多么的不知廉耻。古人有言,厚德才可以载物。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身在高位,连这些小事都要拿到明面上来批判,还真是老虎生下小耗子,一代不如一代。”

    好马不吃回头草 038、陌生与熟悉

    “这张嘴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命的确重要,关于此事,你随意。只不过,你所说的老虎,还有小耗子,是谁?”元极若有似无的扬起眉尾,声线低,所以很好听。

    “老虎自然是王爷了,王爷是我所见过的最开明的人了。小耗子嘛,可能是元烁。”秦栀收回视线,自己的脚已经好多了,她随后收回来,毕竟她也不想让别人尴尬。

    “你们俩明嘲暗讽,干嘛把我牵扯进来?”元烁立即发声,他自然听到他们俩说话了。

    “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好欺负。”秦栀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完全处于瘫痪状态了。

    无语,元烁翻了翻白眼儿,然后一边站起身,“你把脚收起来,我要过去烤火,太冷了。”

    “收起来了。”秦栀也没什么好气,饿的没力气,使得脾气也变得很差。

    元烁晃悠着走过来,然后在秦栀旁边坐下,看了她一眼后,他也准备脱靴子。

    “喂,不许脱。”秦栀立即睁大眼睛,警告道。

    “你都脱了,我怎么不能脱?你忍着点吧,不然我就把脚放你那儿,让你做恶梦。”元烁执意要脱,他的靴子里都是泥沙,难受的很。

    “非得恶心我是不是?”单是想象那气味儿,秦栀就觉得自己要气绝了。

    “不然你也恶心恶心我?咱俩算扯平了。”元烁笑嘻嘻,一边把作势要把靴子脱掉。

    秦栀盯着他,已经开始屏住呼吸了,“你确定要和我比拼这个?输了就滚一边去。”

    “你来吧,我倒是想看看。”元烁笑看着她,他就不信她能拿出什么恶心的东西来,毕竟他的脚自己最了解了。

    “你知道么,我有一年没洗头发了。”秦栀表情一变,眼神恳切,火光照耀下,更为生动。

    元烁一愣,“真的?”

    对面,元极看着他们俩,深邃的眸子不见底。

    “嗯,你知道为什么么?”秦栀眼神几分悠远,像是有什么难言之苦。

    “为什么?”元烁看着她,一边发愣,一边问道。

    “因为,我想为你下一场雪。”话落,她猛地倾身靠近他,然后狂甩头发。

    元烁立即跳开,“你好恶心。”

    坐直身体,秦栀拂了拂半干的长发,“滚一边脱鞋去,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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