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宠-甜-强-纯-污)穿越至此,实习刑警变成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这没什么。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这也没什么。哪想到,还有一个暴击在等着她。她居然还有一个未婚夫,年长她十岁!!!他摆明了不想娶她,可她也不想嫁他。“家世,富贵,权势。你占一样,我便待你好上...

第 3 章
    当时的场面很是血腥,秦栀和那二爷一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模样,若不是下人把他们俩分开,那天非得死一个不可。

    秦栀的头破的很大,血流成河。被下人和二爷分开之后,她短暂的昏迷了一段时间,但小丫鬟说大夫表示很幸运,若是真昏迷不醒,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醒来了。

    得到这些信息,秦栀有了进一步的确定,她会变成这个小孩子,应该就是在她短暂昏迷的那个空当。也兴许,那个秦栀真的和那二爷打架而打死了,只不过没人发现。

    这算什么?鬼上身么?但关键是,她也不是鬼啊,明明她还活着呢,又没有死掉。

    在科学世界中,是不存在鬼上身的,但凡人体出了问题,那都是生病了。有精神分裂,有多重人格,或者癔症什么的。

    可是这些,好像都无法解释她现在的遭遇,这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

    民间的说法她倒是也听说过无数,可也解释不了。倒是一些影视剧有过这种情节,穿越。

    还是觉得这遭遇很离奇,她想不出因果来,用所学的任何论证都给不出答案来。

    阳光正好,花香阵阵,在小丫鬟的搀扶下走出房间。阳光刺进眼睛里,秦栀也不由得眯起眼睛,这个动作牵累的头皮又开始疼,就像有一把刀子在割头皮似得。

    “秦小姐,你看阳光多好。要不要去花园里坐坐,这个时间,想必小姐们都在那儿玩呢。”小丫鬟扶着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虽说她们俩年龄差不多,但眼下看起来,小丫鬟要比她粗壮许多。

    双腿虚浮无力,头也疼,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秦栀觉得糟糕极了。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生过病,最疲累的时候,也不过是体能训练时累的跟狗似得汗流不止。

    “在院子里转转就行了,虽是个小院子,但也很干净。”说话,却也扯得头皮疼,这脑袋估计真伤的很重。

    “西府都是这种小院子,小姐们都住在这附近。王府里最大的地方是前府,还有王爷的天斧居,以及世子爷的长枢阁。”小丫鬟是在西府伺候的,但也能说得上这王府的每一处,尽管她未必去过。

    说道世子爷,秦栀就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按照这小丫头也不太确定的说法,她和那位世子爷的婚事是王爷定的。出于什么原因不知道,只是在把秦栀接回王府之后,王爷就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呈报至中央的最高领导人,那边也批了。

    按理说,这世子妃必定得身世显赫才行,看王妃的身世就知道了。

    这王爷的做法可谓有些任性,但其中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才是。

    定下这婚事之后,便通知了一直在外的世子爷回来,待得回来后便举行订婚仪式。

    而那个世子爷,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比这个身体年长十岁。

    先不说人家愿不愿意和一个小孩儿订婚,就是她也接受不了,这个世界的人简直是脑袋有病。

    无声的叹口气,借着小丫鬟的力量在院子中缓步的慢走,还没走上两圈了,这两条腿就开始打颤。

    这种体力,不只是因为头破了,肯定在头破之前这身体也不太好。

    就这种情况,居然还能和别人打架,也不知之前那个秦栀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力不能及时,自然要避开显而易见的危险,保全自己才是重要的。生命很珍贵,决不能拿着它去冒险。

    “秦小姐,你在想什么呢?”看秦栀停下不语,只盯着一处,小丫鬟不由得歪头瞅她。其实在小丫鬟看来,秦栀还是现在这个模样好,最起码她能开口说话了。刚刚来到王府的时候,她就被拨派了过来,可是说真的,看着秦栀的时候她就想,这位小姐看起来是不正常的,好像脑子有病。

    “我能想些什么,无非就是这头上沉重的纱布何时能解下来。”秦栀缓慢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苍白瘦削的小脸儿上浮起一丝笑。

    “那天大夫来不是说,还需要半个月嘛。秦小姐你不要着急,这伤口若是长不好的话,伤口附近的头发可能就不会长出来了。”小丫鬟轻声劝解。

    缓缓眨眼,秦栀看着那小丫鬟天真又小心翼翼的脸庞,“你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奴婢白桃。”小丫鬟抿唇,随后笑道。

    好马不吃回头草 003、形象很出众

    在这安静的小院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秦栀未出过小院儿一步,而进入这小院儿的也屈指可数。

    除了被调派给她的小丫鬟白桃,再就是那定时出现的老大夫了。

    这一次,老大夫来了之后没有再给她头上的伤口换药,反而检查了一番,说是恢复了,显然这纱布也无需再缠着了。

    随后,那身穿布衣却很干净整洁的老大夫离开了,秦栀也回了神儿。

    她始终都没有看过自己是什么模样,这房间里也没有镜子。唯独几次洗手时她在水盆中照了照,模模糊糊,但又的确挺惨的。

    刚刚通过观察那老大夫的脸色,显然她这头上的伤是真的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并没有说谎。

    这冷不丁的头上不再缠着纱布,她也觉得自己的脑袋变得很轻松了似得。

    坐在那儿,她缓慢的眨了眨眼睛,随后抬手,想摸摸这脑袋。

    “秦小姐,不要碰,那老先生不是说了么,咱们的手不干净。”白桃立即阻止,然后拿着沾过了清酒的纱布过来。

    看着她,秦栀微微皱眉,“不然,你拿个镜子过来吧。”

    闻言,白桃一愣,“秦小姐,还是过几日再看吧。”

    无需仔细过多观察,看着她那表情,秦栀就知她什么意思。

    “惨不忍睹?放心吧,我能受得住,这点心理承受能力我还是有的。把镜子拿过来我看看,不瞧清楚了,我始终都不太舒服。”虽是这头上已不似当初那么疼,可还是不适。

    白桃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随后转身离开。

    片刻后,白桃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面铜镜,镜面扣在下方,攥的紧紧地。

    走到近前,白桃几分犹豫。秦栀却摇摇头,随后伸手将她手里的铜镜拿了过来。

    铜镜很沉,拿在手里十分有分量。

    翻过铜镜,白桃似乎想阻止,但话还没说出口,秦栀就已经把铜镜举到了自己面前。

    古朴的铜镜并没有很强的清晰度,人的影像出现在铜镜里也是几分模糊的。

    不过,这种模糊并不阻碍她当下的形象,秦栀在看到的瞬间便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副小身板会这么惨!

    铜镜里的人有一张很瘦很小的脸,倒是气色还算可以,毕竟这段时间她没少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头上。

    明明往时她总是能瞧得见垂在她身侧的长发,虽手感不是特别好,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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