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再补两更⊙﹏⊙ ☆、022 斗智 没想到他操劳了一宿,第二天精神头却比谁都足。 反观可怜的沁儿,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没个安稳,早起照照镜子,发现竟多了两个眼袋,真正气死她了! 帮皇帝穿上外套,低头系腰带的时候,又给偷了好多记香,气得她剜了他一眼。 他只是一个劲地笑,用很无辜的眼神瞅着她,好像他根本就没做什么坏事。 她不理他了,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便从后头腻上来伸手抱住她的小腰,可怜兮兮地控诉她不理他。 云沁真是被他烦死了,小拳头抡上来伺候,被他笑着捏到掌中,贴到唇边用力亲了一口。 “你不要嫌我烦,你也不想想,你都离着我二十来日将近一个月了,我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宝贝,你就让我烦一下多亲两口,又不会少块ròu。” 她嘀咕一声,转身揉住他的脸,无奈地娇喘道,“皇上……时候不早了,不是还要出城么,别磨蹭了。” “也对。”皇帝笑眯眯地点点头,“等我们回到大楚,处境安全了,再好好与你温存。” 云沁捶了他一下,气他没个正经。 “来来,换这件衣服,这是夙特丹的民族服装。我帮你换……” “你刚才又不说!”穿好了再来啰嗦,真是欠扁! “那我忘记了嘛。”他一脸无辜相,看着就知道是装的。 二人亲亲抱抱烦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衣服换好,她都累得出了一头汗了。回头见他拿着一只锦盒,笑呵呵地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没片刻,两人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便同样变得乌漆抹黑,跟夙特丹人没啥区别。 云沁指着他笑得东倒西歪的,“阿慎,你现在的样子,真得……好难看!简直一脸锉样!” “你也不好看!”他哼了一声,伸手将她勾到身边,笑眯眯地道,“娘子我们出去吧。” “夙特丹人也叫娘子嘛?” “不叫娘子叫什么?”他疑惑地皱皱眉头,“内人?婆娘?” “去……” 他哈哈大笑,揽着她步出门,与隔壁间走出来的楚放打一个照面。 楚放蓦地瞪直眼睛,伸手指着云沁,也没出声,只是表情有点惊讶,好似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看来皇帝连夜把自己从王宫里偷出来此事,连楚放都不怎么知情。 皇帝笑着拍拍他的手,也不多话,示意他们启程。同行的还有韩宿与张太医,见了面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出门在外的,不能有什么礼数,繁文缛节也全都免了去。 他们化妆成普通的商人,皇帝早有算计,让楚放安排联络了一个终年在诸国间行商的商旅,五人混了进去,就跟着商队顺利地出城了。 过城门口的时候,守卫根本没有多加盘问。一来,自己出走的消息此刻还未惊动夙特丹王,二来,这商队常年在诸国间行走,守卫跟他们领队都十分熟稔,这平时也没少收商队的好处,自然就见了面极为客气,说几句便放行了。 楚慎的心思极为缜密,颇有计算,出了城后,沁儿原以为他们会跟着商队一直北上,到楚国再分开。 却没想到,一出城,楚慎便寻了个借口,五人与商队立即分开,往既定路线而去。 云沁也不多问,埋头跟着他们赶路。 她当然知道此刻并不算是安全,路途遥远,中途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出现。 最担心的就是。 不知道哈黛儿能瞒着夙郁多久,若是能多瞒一会儿,说不定,就多一分顺利出逃的希望。 此刻瞧来,这几人的心机算计几乎不相伯仲,都是喜欢预先制定路线,安排稳稳妥妥的主儿。 此时此刻。 夙特丹王宫寝殿内。 夙郁正生闷气,一大清早地,侍女来告诉自己娘娘病了,他就觉得是小家伙使性子耍手段。 他想伸手抱她,却发觉她全身上下连毛细孔都在颤抖,脸色惨白无比,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却一个字都不吭。 他耐着性子坐到床边,伸手触碰她的额角,软着声音哄她,“菲儿,别闹脾气了好吗?寡人昨日是失约了,本想过来瞧瞧你,可是忙完事后,发觉天色已晚,瞧你苑子里漆黑一片,想想你定是睡了,就没过来吵你。” “我昨天不是同你说了么?我知道我逼你是我不对。可我以后会千倍万倍的对你好,你将来就会知道我把你留在这里是对的,你跟着我也是对的,知道么?”他伸指拨开她细细的长发,这才发觉她脑门上沁着密密的汗珠,连发根都被汗打湿了。 “你怎么不说话?”他叹了口气,“还有两日就大婚了,你不同我说话,可是也得吃东西是不是。” 他扶她起来,将她软软的身躯搂到自己怀里,发觉她颤若游丝似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抖。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他伸手摸摸她一头冷汗的额,突然转头吩咐道,“请邬先生来一趟。” 哈黛儿此刻真是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转过来就发觉出不了声,随后又听到陛下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她立刻明白他将她错当成娘娘了,可是怎么会这样的呢? 其实小慎是骗了沁儿的。 那颗哑药也不完全是让人失声的药,还连带让人四肢麻木动弹不得,楚慎早已封死了条条后路,让她口不能言手不能抬,自然不能写字说明一切。小慎当然不会傻得跟沁儿言明一切,是药三分毒,他当然不会说这药会有这样那样种种后发症状。 此刻的哈黛儿真是有苦说不出,听到陛下说请邬先生来,她心里稍微定了定。 过不片刻,邬致远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替哈黛儿检查一番后,说道,“初步看来,娘娘身体无恙。” “可她颤得这么厉害,又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昨晚上起风,受了点儿风han,身子有点不适吧。”邬致远低眉顺眼地答话,开了方子让童子去抓药,“没事的陛下,喝几贴药下去,保管明日就好了。” ☆、023 计中有计 夙郁担心地抱着她,十指穿过她的十指,微微收拢,“菲儿,不准再闹了,好好吃药好好养病,身子这么弱,以后怎么生养我们的王儿呢?” 后者眼睛瞪得直直地,苦于口不能言。 指尖缠绕顷刻。 他蓦地一皱眉头,握着她的十指再摩挲几次,突地甩开,猛站起,一脸惊悚地瞪着她,“你是谁?” “陛下,怎么啦?”邬致远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再转脸过去看看被甩在床上,身子不住抖颤的哈黛儿,“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是菲儿!不是!”夙郁拔出佩剑指着哈黛儿,蹙着眉,极为惊恐地咆哮。 正巧阿尔曼冲了进来,一嗓子吵嚷道,“王兄,菲儿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 转眼一看,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