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铮铮。 他迫切地唤回霍铮游走的心思,身体一挪,寻了个敏感地方坐下。 两片饱满圆软的臀肉跨坐在霍铮结实的腹前磨蹭,臀缝里的xué口微微湿润,粗硬的腹毛刮在嫩薄的xué口外,júxué紧缩,很快又翕动着,流出更多yín靡湿亮的水液来。 白细一手抵在霍铮胸腔前,他弯下身子跨坐,另一手圈着自己的jīng身上下揉弄,喉咙发出轻细的急喘。 湿软的臀肉蹭得霍铮胯下硬柱擎天,圆滑硕大的guī头直抵在白细流出水的xué外擦蹭。 霍铮握紧白细的腰,眼眶发热地看着他。 趴伏在胸膛的身子还印着前几日啜下的淡淡红痕,两粒如红色樱果的rǔ粒尖尖硬硬bào露在空气中,霍铮梗起粗红的脖子,舌头探出,将那红色rǔ粒用力一卷,啜入口中以舌齿含弄,舔出羞人的声音。 嗯嗯一铮铮唔 白细将胸膛挺起,被男人叼进嘴里的rǔ尖咬弄得更深更重了。 温厚宽大的手掌用力捧起他的臀肉揉捏,布有茧子的指头抚过那淌出水的地方,顺着褶皱,指头时轻时重的摩挲按蹭,稍微探入一截指头轻轻戳弄,很快牵出湿湿涟涟的水,抹在臀缝间,胯下腹毛染得湿润。 白细的渴求愈发浓烈,当霍铮再次将指头稍微往xué内伸进去,他顺着姿势往下坐,欲将整根手指吞入翕合的xué肉内。 小白 霍铮嗓音沉得可怕,把他的耳垂含入嘴里轻咬,手指伸入一半时忙抽出来。 白细睁开布满欲cháo的眼,娇软怨他,铮铮铮铮,为什么不进去,好舒服,唔 霍铮使力在他臀肉一拍,白细忽然被他整个翻起压在chuáng头。你不听话。 霍铮说着惩罚他,扛起白细的两条腿架在肩膀,托高腰部露出那紧合吐水的xué,眼睛一热。 埋头,用舌头含住两颗小囊啜吸,再沿着臀缝由下向上,来回绕着那xué口舔湿,嘴巴在软滑的臀肉上咬出一朵朵红梅,吮着啜着那湿软红艳的xué口,灼热的舌尖顶入,在肠肉间穿梭插弄。 挂在肩膀的双腿紧紧绷直,白细夹稳霍铮后颈,纤细的脖颈高仰,一股烫液喷在xué内的舌头上。 霍铮舔了舔,深邃冷峻的眉目染着湿亮的水,圈起jīng身的手指施加用力,白细的前端也被他玩弄着泄了出来,全身布满湿汗,躺倒喘气。 铮铮、铮铮。白细低喘。 霍铮躬起身,又在他身上伏下,结实的臂膀热汗淋漓,他抱紧白细,吮着白细胸前的软肉,扶起热粗的硬物抵在白细腿间迅速抽插。 呜呜好烫好疼啊,铮铮,唔 霍铮堵住白细的唇,健腰猛抽,直到他双腿被肉柱磨得发红发热,才把巨jīng退离,喷she出大股浓白液体 亲热过后,两人抱着不动。 清理gān净,霍铮亲了亲白细汗湿的眼睫,折腾至大半夜,jīng力泄去,白细已经累极,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 烛火熄灭,霍铮拥紧乖巧躺在怀里的人,手指绕上他的腰际,仔细丈量掌心内的尺寸。 几个月的jīng心调养,白细虽然纵欲了些,好在该圆润起来的地方没有瘦下去。 霍铮曾经一度担心白细过于纵欲,而致使身体虚弱削瘦,他私下找过大夫开出几方调养滋补的药方,现在看来,似乎照此频率弄下去,小白适当‘纵欲’也未尝不可。 身心愉悦的一夜过去,白细照常去弘扬馆念书,日子过得滋润悠闲。大年临近,霍铮却更忙了。 白细虽然心疼他,霍铮仍选择留在客栈里打杂活。他趁歇息时得抓紧时间驾车赶去集市,添置些过年的物件,诸如对联、窗花、红色灯笼此物,活禽也要买上几只留着过年宰杀。 院子大,霍铮嘱咐兰婆留给他打扫,可兰婆每日趁两人不在院中,就与黑珍珠一起忙活清扫每间屋院,侍弄园中花草,几日下来,打理得也算gān净。 这天有不少街坊乡邻提着一篮篮东西,侯在弘扬馆外排队。 每年这时候,城内的居民都会给这里送上东西,东西不贵重,有的是聊表心意,也有的盼望书馆来年能收他们家里的孩子入学堂。 馆内摆满了一地竹篮,有的装着jī蛋,有的是瓜果蔬菜,还有的送了活禽,二两肥肉,腊肠数串 清净雅致的书馆突然多出这些东西,新入学的学子们趴在围栏目瞪口呆,有的则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