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

江湖阔远,恩仇皆重,幸与君相逢。稳中带皮正直且浪侠客攻X外娇内糙有点自卑乐伎受。HE,爱你们。

第20篇
    裴寄客什么也没说,良久,叹了口气,声音又凉淡又无奈:“我也没几天活头了,你能不能乖一点,不要老是气我。”

    凤袖顿了顿,再开口,语气就又疼又恨:“你要是再说这话,我他娘的今天就让你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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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裴寄客什么也没说,良久,叹了口气,语气又凉淡又无奈:“我也没几天活头了,你能不能乖一点,不要老是气我。”

    凤袖顿了顿,再开口,语气就又疼又恨:“你要是再说这话,我让你今天就见阎王!”

    裴寄客冷冷地笑了笑,没有再出声。再说了什么,声音就低了下去,听不清了,过了一会儿,凤袖语气变得软黏起来:“……要操吗?”

    裴寄客还没来得及答话,任歌行先崩了,眉毛一挑差点没把抬头纹挤出来:“什么玩意儿?”

    杨晏初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

    裴寄客gān脆地回绝了他:“不,”然后加了一句,“你都这样了,满脑子成天都是什么东西。”

    那边咚的一声,接着“吱嘎”一声响,应该是凤袖倒在chuáng上还翻了个身,再开口时那语气就带着点甜软勾人的娇气:“来呀,gān这事儿用不着上半身。”

    他咯咯地笑起来:“或者你怕我乱动挣裂了伤口,可以把我绑起来呀。”

    杨晏初:“……”

    姐妹,牛bī。

    裴寄客不为所动:“关灯睡觉,别作妖。”

    “姓裴的,”凤袖泼辣辣地,“怎么着,羽霄剑把你左腿砍了,顺带着把你中间那条腿也给砍了?”

    裴寄客还是冷冷地:“激将对我没用。睡觉。”

    凤袖气呼呼地骂了一句什么,那边再没有了声响。

    任歌行觉得自己脑子里什么东西稀里哗啦地碎掉了,他的表情很难形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是,哪儿来的妖怪啊这俩人,什么绑起来,绑哪儿,怎么绑?”

    绑chuáng头吗?还是吊着?

    杨晏初:“……不要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任歌行晃了晃脑袋:“小chuáng……不是,小霑呢,小霑醒了吗?这乱七八糟的不能让他听见,他还小呢。”

    李霑听见任歌行说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任歌行:“……什么时候醒的?”

    李霑小声说:“就在你把小杨哥哥拽到chuáng上的时候。”

    任歌行:“……”

    那不就是全听见了吗!

    任歌行心说绳子大了……不是,孩子大了管不住,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睡觉吧。”

    大抵是隔壁一场含苞待放的□□的煽动,又或是浓黑狂乱的深夜bào雨里那些轻声的低语和呼吸的jiāo缠本就让人迷乱,杨晏初站了起来,与任歌行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像一条触手,羞怯而欲说还休地从他的眼睛里游走出来,轻轻地和任歌行的眼睛碰了一下。

    杨晏初突然不太想走。

    “……任大哥,我怕打雷。”

    任歌行愣了一下,笑了笑:“胆子这样小。”

    这理由那么荒诞,可是任歌行信了。他对李霑说:“小霑,往旁边躺一躺,你小杨哥哥害怕。”

    他说着,又笑起来,调侃又纵容地,像个真正家里的兄长,他拍了拍自己身旁被褥:“来睡我旁边,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雷劈不着我。”

    晏初什么也没说,默默钻进了任歌行身边的被窝里。

    任歌行心大如斗,看晏初躺下就闭上眼睛顾自睡了。杨晏初此时睡意全无,犹豫了一下,还是偷偷地伸出了两根手指,那眼神里的触手化为实质,晏初的指尖搭在任歌行的被角上,像路边流làng的脏兮兮的小猫怯生生地扒住了行路人的裤脚。

    任歌行没有睁眼,低声道:“这下不怕了,嗯?”

    晏初没想到这样轻微的触碰任歌行都能感觉到,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缩了回去,被任歌行一把拽住,他拍了拍晏初的手背,把晏初的手整个拽到自己被子上放着,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他是真的觉得晏初会怕打雷。

    杨晏初盯着黑暗中歌行的脊背,眼神变得很复杂。

    他忽然笑了起来,chūn色惊鸿地,很有些惊艳的意思,只是可惜没有人看到。

    是暗心摇摇,靡靡如酒。

    从安庆府到徐州的这一路常有bào雨,那日暮色四合之时入徐州城门的时候,任歌行远远地就看见城门上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在撑伞张望,见了他,遥遥地喊了一嗓子:“任大侠,任大侠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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