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窒,连翘恢复了些许清明,赶紧将不知啥时候张着的腿儿往里闭,寻思着这爷们儿脑子被雷劈开过? ……邢烈火,你有病?” 本来不想的,但这声儿偏就细软软的。 手法gān净利索地继续着开发事业,邢爷的声音暗沉沙哑又性感无匹:有病的是你,老子正在给你治!” 连翘那心尖儿啊,突突地跳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不办正经事儿还使劲儿逗她。 脸儿,瞬间红爆。 又羞又急,她又开始挣扎…… ……喔。” 还给老子拧,这你病,得好好治治!”一只大手抓住她柔滑的手腕,邢爷没废啥工夫就将它们按压在她头顶。 反抗宣告失败。 这姿势真难看,她觉着自己像只被敞开的白皮青蛙。 可眼前的男人,真养眼—— 力与美结合的胸膛上贲张硬实的肌ròu块儿真勾人眼球,像一座钢筋铁骨打造的墙似的,将她的其它心思堵得结结实实。 这雄性的魅力,这野蛮的男人味儿,还有那比刚才还硬朗的一柄钢枪! 她承认,被勾引了,想那啥了! 但他的折腾却没完没了,不结束,也不开始,肆意玩弄…… 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连翘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来。 这男人坏! 真坏! 七荤八素的脑袋转不过来了,低低嘤咛一声,她觉着神智有些不像是自己了,仿佛不是她自己…… 理智这玩意儿真埋汰,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 邢烈火……!”声儿,苏软如麻! 怎么,馋了?” 这么一叫唤,男人火热的气息在耳侧拂过,却恶劣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再搭理她,但也不放开她。 闭上眼,那念想更清晰了。 坚持! 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了,她睁开眼睛怒视着他,气喘吁吁的要求:臭流氓!会不会?不会让姑娘上你!” 流氓!” 话落,随着磁性的男声一沉,那柄人间利器就秽靡扎入—— 我能在上面么?”连翘被挤得龇牙咧嘴,声音却软得能杀死人,更增添了男人急欲宣泄的shòu性。 别想,不能!” 望着她,黑幽的眸子一直望着她,不是不够么!老子让你吃个够!” 这回,真吃够了—— 一日! 两日! 三日! 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例行休战期间,火阎王不知哪根筋抽了没日没夜地要她,窗外的光线明了又暗,暗了又明,可他俩在chuáng上却用最原始的起伏节奏舞动着合二为一的最美旋律。 不得不说,这翘妹儿的体力和耐力跟火哥比起来,压根儿也不是一个段位的啊,何况火锅同志禁欲蓄积了27年才开荤,一朝如火山般迸发,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气运丹田jīng气儿十足,胯下那股子劲儿自是更不必说,她哪儿能招架得住? 真要命了! 她真害怕被这男人活活做死在chuáng上,那脸真丢大发了,那祭文儿都不好写…… ——灵ròu合一,破茧成蝶,上天入地,鱼龙混杂,轮回转世,无所不用,无所不能,九死一生,毁天灭地……抱歉!二货作者用了N个形容词也无法描述该场战役之惨烈,范围之宽广,影响之深远。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种缘于生命源动力般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无法诉之于口。 此事说来也巧,最后,有个偷窥观战的叫鎏年的家伙,她不学无术了一辈子,竟罕见的用了一个jīng僻的成语来拽文概述—— 罄竹难书。 ……★○置入推荐鎏年—《限制级霸宠》,重口儿的,绝对jīng彩○★…… 景里。 阳光洒在连翘慵懒的小身子骨上,她动都不爱动弹一下,浑身那酸那痛像是被大石头给碾过一圈儿似的,比被人bào打一顿还要惨不忍睹。 疲惫,疲惫,还是疲惫。 将电视的声音开得极大,她一会儿横着,一会竖着,左右都不得劲儿,脾气火爆爆的,但却没人敢惹她。 好吧,她这几天女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得太狠了表示歉疚,火锅同志这几天把她惯得都不行了,说一不二,说二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