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士兵从来只有浴血在与敌对份子的战场,而现在却站岗着守护他的一夜风流? 这一刻,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淬毒的,如同迷魅的罂粟花,一旦碰了便会上瘾,至死方休—— 翻来覆去,一次一次的疯狂,刺激一阵qiáng过一阵。 急喘声,亲吻时啾啾声,紧密衔结的扑哧声。 抵死缠绵。 情欲之门,一旦开闸,如同洪水猛shòu一般,势不可挡,欲望,是英雄的陷阱,一涉足,将难以自拔,如huáng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理智?九天之外。 思维?黑暗尽头。 连翘觉得喉咙gān渴了,嗓子嘶哑了,整个人飘dàng在空茫的世界,像一团完全没有着力点的柳絮,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那擎天的一处。 重重腾空,飞速落下。 酸,麻,涩,欢愉,难堪,疼痛,空白——情绪,太多,脑子装不下了。 只剩下——紧紧相连。 呼吸,越来越轻。 不可控的紧要关头,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小手,食指,中指,尾指,握牢,jiāo叉,十指相扣,俯下头狠狠地住她的唇,扣紧她的手指,沉声问: 很恨我?” 不,你伺候得很好!”生命中有这么火热的第一次,这种燃烧到灰烬的酣畅淋漓,这种不死不休的极致,也是难得的体验!至少,她就没打算过跟了他还能在贞节史上为自己树上丰碑。 她不做作,她不矫情,但嘴非常歹毒! 小畜生,真想一口咬死你——”他恨极她的无所谓。 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她脑袋一倾斜,猛地扎进他的颈窝儿,低喃一句: 火哥,我困了!” 说完,头一歪,睡了过去。 连翘——”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拍拍她的小脸,真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 轻轻将她手腕上的军用武装带解开,用一种几乎要将她揉碎的力道紧紧搂在怀里。 静默,片刻。 夜色如水,清凉静寂的夏夜,阵阵虫鸣,蛙声一片。 300米外的特种兵们像是根本不存在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 微叹! 缓缓将自己从那水滟的小窝儿里退了出来,脱离时的‘啵’声,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 俯下头,亲了她两下,然后看着那一片红白jiāo织的láng藉。 无语之极。 怎一个‘惨’字了得? 拿过纸巾擦试着,头痛的是她的衣服撕坏了—— 搂住她的小腰趴在自己怀里,他脱下自己的军衬衣套在她身上,勉qiáng能遮住大腿。 还好。 看她睡着后蜷缩在自个儿怀里的样子,乖巧地像只懒猫,可,一醒来,她就会伸爪子了。 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再啄了一下她的唇,拢紧她在怀里,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拿过无线通话器,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冽。 收兵。” ☆、031米两通来电—— 轻纱的窗帘,没有隔绝黎明的第一缕日光。 黑眸半睁,邢烈火勾着蜷缩在胸前的小女人柔软的身体,凑过去就衔住她的唇。 很软,很娇,他很喜欢。 连翘‘嗯咛’一声,脑子没回神儿,身体却习惯性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舌尖缠绕,他略为粗糙的手指就游走在她身上,锐利的视线锁着怀里这个跟他抵死缠绵了一夜的小女人,脑子里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话来。 ——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 唔,别闹,我还想睡。”蹙着眉头,她低喃一声,不耐地将那只伸到腿间作怪的大手给拂了开。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腻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的屁股。 再闹阉了你!” 起chuáng气忒重的女人迷迷糊糊的下着狠话,不耐地翻过身去。 冷眸一沉。 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太子爷那冷冽的双眸中,怒气显而易见。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这是一个被qiángjian的女人,醒来后第一个清晨,是不是该表达点什么?委屈啊,痛苦啊,伤心啊!? 可惜,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幽怨地鄙视着自己,她拿过枕头捂住的脸,闷声闷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