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江山,你若暴富了,有什么打算?我想了想道,正色道“我若暴富,一定搜刮来十多个风姿迥异的绝色大美男!全部在我跟前一水儿脱光光,各个露出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伸出充满诱惑的大腿,翘着满是弹性的臀部,晃着颜色不一的小鸟,弯着柔韧曲线的腰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

第 92 章
    。只是不知道,是想暖自己的手,还是冰手中的茶?

    那人并没有看向我,仿佛认真的品着茶水,只是提着茶杯的手过于用力,将指端捏出了淡青色。

    清晨的阳光从窗间洒落,本该是暖暖的感觉,但落在那人身上,却泛起阴冷的光,还真有些大白天上演恐怖片的冷场效果。

    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眼镜蛇,恍惚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心,竟然有些不规则的跳动。

    不知道他拿了我的画卷意欲何为?却断然没有不要回的道理,只是……谈判这种东西,需要的是筹码,我手头没有,只有吃亏的份,所以,不如寻得时机再谈。

    咬咬牙,转身,上了楼,刚走两步,眼镜蛇却没稳住,出声道:“你不怕我烧了那些……画卷?”最后两个字,简直说得咬牙切齿。

    脚步停了下来,暗中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轻笑着走进,拂起袍子,坐到眼镜蛇的对面,提起茶壶,取来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香茗,提起,品了一口,尽量用老朋友的语气,嘻嘻哈哈道:“这么快又见了。”

    眼镜蛇眼波一闪,提着茶杯的手指又捏紧了几分,阴森森地反问道:“快吗?”

    我耸肩:“还没来得急想起你,你就出现了,你说快不快?”

    眼镜蛇眼睛微眯,没有搭话。

    我却不敢在惹这个阴情不定的冷血动物,怕他真放一把火,将我的至爱烧了。

    一时间,气氛空前的沉默,仿佛被真空处理过似的,整个客栈,都变得鸦雀无声。

    眼镜蛇继续与我玩着不知厌倦的游戏,用那双蛇眼,紧紧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晃,不如从前镇定。

    情字,曾经深种,如今仍旧隐约干扰着我的坦荡自然。无奈下,我发出轻微的叹息,妥协道:“说吧,你想让我怎样?”

    眼镜蛇到也直接,深深纠结着我的眼底,回道:“跟我回去。”

    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阳光洒落处张开,又缓缓握紧,似乎在收集阳光。转过手背,将拳头送到眼镜蛇面前,还没等张开,便被眼镜蛇一把攥入手中,紧紧的,没有温度的,却又是微微颤抖的,冷言道:“想好后,再来找我,别逼我烧了你的画卷!”

    即使我的小手没有打开,但我们都知道,这片光阴,虽然看似灿烂,让人眷恋,但却是握不住,留不住,正如眼镜蛇与我。

    “好一副含情脉脉的动人画卷啊?”一个满是揶揄的声音响起,随之踏进来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吊儿郎当地邪笑着扫向我,只是那眼中却燃烧了莫名的光,生生灼伤了我被眼镜蛇攥住的手。

    罂粟花进来后,让步到一旁,狮子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若森林之者般踏入这个小客栈,将那散着黑金的眼眸投向我,又扫向眼镜蛇攥着我的小手,不发一言,渡步过来,不请自入地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却转手一弹,将茶杯中的滚烫袭向眼镜蛇的手腕!

    眼镜蛇的手腕一闪,躲开热水攻击。

    我借机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看着俩人真正地推杯换盏,动起手来。

    江弩以及一些便装侍卫纷纷围了过来,罂粟花以及狮子的便装护卫队亦严阵以待。

    我看得闹心,一把抽出冷刃,在两人过手相交之处,不偏不像地用力插了下去!若不他们不躲,就一同穿串!

    刀子入了桌子,冷吸气声大起,狮子和眼镜蛇一同收了手,纷纷盯着我运气。

    狮子勾起嘴角,慵懒的调调响起:“山儿,下手够狠啊。”

    眼镜蛇紧紧盯着我,阴森道:“若向右偏移一分,甚好。”

    我也不收刀子,独自喝着茶水,不看这两个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前夫。

    罂粟花抬腿坐在身边,啧啧道:“不错的刀子,是异族之物吧?山儿总能窃到好东西。”

    咳……我一口茶水差点将自己呛死,转眼瞪去,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读书的事儿,怎么能用窃?”

    罂粟花却似笑非笑地直视着我,道:“读书人重‘信’字,山儿还敢冒充读书人吗?”

    我自知理亏,没去‘花色山庄’等他,讨好的笑着,为他斟满了茶水:“伦家不做学问好多年,现在,不过是个跑堂地,全听大爷吩咐。”转而岔开话题,问:“白莲呢?怎么没有看见他?”脑袋往门口寻去,‘他’字落音时,便看见矗立在门口直盯着我呲牙的白莲祖宗,眼神不善地怒视着我。

    晨光将他的眼眸染成透明的色泽,若带刺的紫色琉璃,让人明知道拥抱即是受伤,却仍旧忍着痛,想环绕那不世的风华,绝然的美丽。

    白莲步步纠结着靠进,砰地一脚踢在我坐的长椅上,负气般一屁股坐下,紧紧贴着在我的身侧,用唯美的眼眸扫了眼杯子,阴阳怪气道:“亏山儿还记得我,真难得啊。”

    我在心底感叹着,美人到什么时候都是美人,就算是生气发脾气,也是美人,哪怕此刻白脸挖鼻孔,怕也是一幅《怡然自美图》。

    心理活动不多,奴才样却因白莲长久的压制,而瞬间自动化。手自然地向怀里摸了摸,没摸出帕子,忙用袖子将杯子的里里外外擦干净,又用茶水烫了汤,倒掉,才将那一缕幽香在晨光中,划出晶莹的弧度,入了那青瓷杯子,看着它旋转着归于平静,形成了淡淡的绿波。

    将那茶杯小心地送到白莲祖宗面前,见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扇了下脸颊侧面,我立刻伸手到袍子下面,一扯,取出扇子,啪地一声打开,小心的扇着……

    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比,仿佛是训练有成的……军犬!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拿扇子的手一顿,隐约感受到几束投在我身上的视线,变得异样激烈,仿佛虫子啃咬般,不太疼,却非常难受。

    我扇扇子的手没有停,白莲隐约见了笑容,提起茶水杯,用小鼻子闻了闻,轻凑到唇边,缓缓卷入舌间,慢慢品下……

    我被大家瞧得不自然,只能尴尬道:“瞧这孩子,真会品茶。”

    “咳……”白莲入喉的好茶突然化身为呛水,引得他一阵咳嗽。

    我忙伸手去拍,白莲却闹了别扭,推开我的手,扭开头,不理我。

    罂粟花眼波莫名,狮子眼神深沉,眼镜蛇眼睛微眯,一种无形的碰撞,与空中迸发出强烈的气流。说不上是谁与谁的对决,也说不上是分帮结派的对垒战,到有点像自由撕杀,最终留下来的那人,便是强者。

    心脏负荷过重,我微微垂下眼敛,退出这场无聊的杀戮,伸了个大懒腰,打个哈欠,笑道:“你们慢慢促进感情吧,我去睡会儿。”站起,往楼上走去。

    躺回到床上,感叹人生之无常,想躲的人,不但没躲开,还偏偏撞到了一起,真是混乱一锅粥。

    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整整到天色渐黑,才缓缓张开眼睛,肚子一声叫,提醒我必须解决民生问题。

    洗了把脸,冲到楼下,却看见那四位魔王竟然一直保持着我睡觉前的姿势,手提着不知道冲了多少遍的茶杯,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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