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放荡不羁的罂粟花勾着半面唇角,一步步靠近着…… 真的,看热闹我不嫌事大,无论你们是打算强攻弱受,还是弱攻强受,我都不会抱怨任何的观赏问题。最重要的是,要脱光光哦!伦家可等着入画呢。 罂粟花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激动一分,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将脑袋探了进去,就怕窥视不清楚对接的画面,看不清白莲泪眼婆娑的绝色之姿。 眼见着罂粟花踱步到床边,来到我的正宗眼皮底下,向雨白莲伸出充满罪恶的手去…… 我激动得一拍房顶,整个人就这么瞬间穿透不结实的瓦片,直接向罂粟花砸去! 扑通一声,闷哼过后,我顶着晕头转向的脑袋从罂粟花背后爬起,将口中塞的抹布抽出,狠狠擦了擦因磕碰到罂粟花后闹勺而迸发出的鼻血。 要问我为什么在自己口中塞抹布?那你绝对没有江湖经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先把自己的嘴赌上,就不至于发出细微的声音,暴露目标。 我的横空出现,显然吓到了白莲,忙出声安抚那葡萄眼圆瞪,柔唇微张的绝色男子,道:“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掉下来,把你情人砸昏了。” 那雨后白莲微微一愣,眨了下萦绕了情雾的漂亮美眸,哑声问:“你在房上做什么?” 我猛拍着脑门,企图搞定鼻血,囔囔道“本是冲着地上那位来的,现在……”转眼将充满血丝的恐怖眼睛,色眯眯地盯向白莲,呲牙道:“嘿嘿……现在看到你,一样值啊!” 那白莲抖了一下,忙拉扯好自己的衣物,瞪起漂亮的眉眼,非常诱人犯罪的疑问:“你……你想如何?” 九.诱拐少男 我颤抖着肩膀淫笑道:“没想如何,就是想看看你的……裸体。”眼见着白莲盛怒,一双葡萄眼染了墨色,我忙解释道:“放心,我会给银子的!” 那白莲怒极反笑,若阳光初开,若雨露微润,若顽皮的孩童般微歪着脑袋,问:“你给多少?” 我被美男笑得再次脑充血,坦白道:“现在没有银子,等我赚够了,你想要多少,都成。” 白莲好像咬着牙,点点头,然后竟然眨了下泛起水雾的眸子,瞬间变成娇柔的模样,张开淡紫色的唇,喝着暧昧的气体,虚弱得想让人扑之,扒之,强之,缓缓而道:“我……我现在中了春药,你……你打算如何帮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他确定的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帮忙,但我实在没有男人的小鸡鸡啊。闹心的屋里乱转,去踢了踢地上趴着的罂粟花,又用手狠掐了两下,企图将其殴醒,却不见成效。最后,咬牙道:“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我那里有很多的男人,应该可以找个合适的,来满足你。” 白莲湿润了杏眼,无限惹人怜爱的问:“怎么,你就不肯帮我吗?” 我当下腿就软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问:“你……果真让我帮你?” 那白莲无限美形分外认真的点着头,但我很怀疑,我是不是从他眼里看到谑戏的成分。 但帮助美男一向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想都没想,我瞬间蹿了过去。猛扑向一旁的柜子,一顿神翻,终于从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找出一个通体碧绿的男性玉势。忙以胜利者的姿态转身,以献宝者的姿势前送着,以邀功者的嘴脸酣笑道:“给……” 那白莲的眼睛瞬间睁大,时间滴答而过,他却一直在抽搐嘴角。 我怕他不好意思,忙将玉势直接塞到他手中,耐心道:“知道怎么用吧?不是想让我动手帮忙吧?虽然我这个人一向将乐于助人为己任,但实在是拿捏不好递送的频率与动作的幅度,要是把你后面弄成肛脱,就不好了。你……还是自己尝试吧。” 转身,刚想走,却想起没有与美男相约下次见面的时候,忙又转了回来,拍了拍那仍旧发呆的绝色脸庞,说:“喂,咱什么时候再见?” 白莲眨了下眼睛,反应过味来,往后退了点,与我隔开了一定的距离后,问:“还要见吗?” 我点头认真道:“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裸体,我们当然得继续促进感情啊。” 白莲眼波闪过危险的痕迹,我下意识的后退开,站到安全位置,等他的答复。白莲见我如此,却突然眨眼笑道:“如果你想看我的裸体,就把我带走吧,这样,方便我们促进感情。若我喜欢上你,也不用你使银子,且让你看看,又如何?” 我眼睛在刹那间绽放出夺目的神采,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激动道:“好,你就准备为艺术献身吧!” 白莲却不急地拂开我的手,仿若纯净孩童般笑着,道:“此番跟你去了,你可不能强迫我。” 我点头承诺:“把你当祖宗供着。” 白莲眼波一转,笑了,继续道:“我若想走,你可不许拦着。 我点头承诺:“我不但把路费给您装好,还赠送吃食一包。” 白莲一愣,眨了下眼睛囔囔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说词,像在哄骗我呢?” 我摇头申辩:“怎么会?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个钉,都恨不得变成飞镖袭击人呢!” 白莲展颜一笑,刹那绽放芳华,对我点点头,说:“好,我跟你走。” 拐骗青年罪,我是彻底犯上了!扯起他的手指,拉着他就往外走。 白莲却停了下来,问:“我们就这么大方的走出去?地上的那人你如何处置?” 我以你傻啊的目光看向他,说:“不这么走出去,难道飞出去?地上的那人被我压昏,也没见着你心疼,显然他不是你情人,你管他做甚?再说,我听说这间‘烟花之地’只经营女妓,没有兔爷儿,所以,你一定不是这里的头牌。这样,你跟我走出去,又有什么问题? 再说,等明天地上那人醒来,也一定认为是你指示人砸他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毕竟,我的一砸,使你免遭了蹂躏之苦! 哎……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做,其实,还不如自己捣动玉势呢。 咦?你的玉势呢?带着,带着,等你药劲上来,还用的着呢。” 血莲笑得肌ròu拉伤,字字僵硬道:“既然你这么聪明,怎么还认为我癖好同性?而且,还是被压之人?” 我顺手摸了下他的脸蛋,啧啧感慨道:“不说别的,就凭这肌肤,女人跟你一起,一准得嫉妒个半死。莫不如便宜了某些男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手感触觉呢。不是你一定要当小倌,是你的容貌决定了你红颜薄命的祸乱风骚。 世间有男子如此,要女子何用啊~~ ~~”又是京腔。 当那清透绝世的翩鸿身姿与那凄惨无比的黑色浮肿走了之后,某扇门后的温雅男子信步走了进来,也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昏迷男子,挂着收不住的笑颜,道:“六弟,起来吧,莫不是真被那人砸晕了?” 地上的男子一个漂亮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