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给康熙当国师

【3.7入v,届时会有肥更呀~请大家多多支持!感谢,鞠躬!】一觉醒来,青阳发觉自己穿成了九龙夺嫡时,替八皇子胤禩散布谣言的假道士,还被太子抓了个现行。太子神色莫测:先生既可占天命,不如替孤算上一卦?青阳掸眼一看就知道这是父子又吵架了,毫不犹豫:会哭的孩...

第40章 第四十章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
    康熙:“……?”怀疑自是听错了, “什么?”

    青阳用更加大的音道:“美肤啊!就保养您的这个肌肤!”

    “嘻……”一旁的人纷纷侧目,冲着坐在义诊前的康熙、张鹏翮上下量,『露』出夹杂着震惊、窃笑、八卦的表情:俩大老爷们, 看着年纪也不小了, 一起跑来保养肌肤,啧啧啧,你品, 你细品。

    康熙一时失语:“……”

    说实话,这次来找青阳, 本是抱着三顾茅庐的心来的, 哪知道青诸葛张口闭口就是想身上薅钱。短短一句话, 里头包含了多少需掏银子的?不愧是青阳大师啊, 不仅敢当面言朝政, 还敢再三刮皇帝的油水。

    就沉默的这么一会功夫, 许多原本流连在附近摊的女顾客们,都有些微微向青阳的义诊靠拢过来的趋势,几个年轻小姑娘聚在一起,看着青阳捂着嘴窃窃私语,眼里带着光。

    “……真俊俏, 就去搭个脉吧,反正也是义诊, 趁机可以搭搭话。”

    “说能美肤, 是真的吗?对着俩大老爷们都敢下包票, 凡真能有效用,我也想试试。”

    “可也太年轻了,到底能不能行啊?”

    康熙倒还能坐住,张鹏翮整个人都不了。随着女客们的靠近, 各种胭脂香也愈发浓郁,张鹏翮如坐针毡,猛地站起来,正准备说什么,不远处就听到欢喜的大喊:“中幡!中幡来啦!”

    大家的注一下吸引住了,青阳也忍不住奇地抻长脖子,想看清楚。

    说花会最的是什么,当然是表演游.行的队伍了。什么舞龙舞狮,走高跷扭秧歌,甚至还有武术表演,花样多得很。而走在队列最前面的,则是中幡。

    青阳即人群遮挡在后排,都能看得见,一根高达九米的竹竿,顶端挂着标旗,旗上纹绣着吉祥图案,众星捧月般拥簇着旗中间的风调雨顺四字。不光如此,竿顶还加了三层由锦缎、流苏、响铃制作而成的璎珞宝盖,随着表演者的舞动,发出悦耳的音。

    “诶,我怎么看着有不对……”

    “你也觉得?我还以为这是新想出的表演方式呢,怎么这舞中幡的走起路来歪歪倒倒的。”

    “你看脸『色』还有表情,像也不大对!”

    康熙神『色』微动,身边人群中就瞬间钻出不少扮普通,人高马大的男子,迅速列队护住康熙、张鹏翮。

    “我去看看哈。”青阳赶紧对康熙和张鹏翮说了句,起身挤进人群,“麻烦让让,不思,借过一下!”

    康熙也站起身,对侍卫们道:“开路。”

    根本都用不着侍卫出手,罗睺如影随形地缀在青阳身后,又不耐烦跟人拥挤,使些蛊『惑』的小手段,就替青阳开辟了一条宽敞的路。

    视线没了人群的阻挡,青阳往中幡的方向一看,果然如人们议论的那样,舞幡的壮年男子脸『色』发白,满是虚汗,脚步虚浮,走得歪歪倒倒。也难为如此敬业,这样都仍能勉力保持中幡在手、肩、头、下巴、背上飞舞腾挪,始终不倒,可见技艺之精湛。

    康熙走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就肃然了:“莫不是鬼附身!你看的目光,都不似常人!”

    正在隔壁摊上讨糖的青阳:“……”

    青阳无语:“康老爷,你们思想可以不这么『迷』信吗?就是低血……气血不足,吃颗糖就了。”

    “诶,诶!倒了倒了!”人群中突然传来惊呼,只见那壮年男子脚下一软,差当场跌倒,即稳住身形,中幡也实在没法稳住了,九米长的中幡,就这么斜倒下去,吓得倒下方向的摊主和游人都惊叫着捂头逃跑。

    青阳眼疾手快,当场捉了只吊在牌楼角上的吊死鬼,扔进竹竿里,原本就倾倒下去的中幡,立马神乎其神地立起来。

    吊死鬼:“?????”

    你妈的???

    伴随着人们的惊呼,那壮年汉子已经面朝下伏倒在地,那中幡立在脑后,居然也还没倒。

    吊死鬼:“……”

    就很丧。

    青阳赶紧冲上去,像这种情况,悬停一秒还能说是人技艺精湛,多个三秒就真是白日见鬼了:“快快,帮我一起幡扶住了,别砸到人。有替换的人吧?有没有水?倒糖。”

    青阳汉子翻过来,面朝上平躺在地,表演班子也立马运作起来,有替换的人过来接杆子,青阳这才吊死鬼请离中幡。

    这时候也顾不上感谢吊死鬼了,青阳也不确定汉子还剩多少自主识,立即手里的糖使力捏碎了,塞进汉子嘴里,扶起汉子灌了些水,虽说洒出来得多,歹喝进去了些许,后续又有人赶紧送糖开水来,青阳一边喂水,一边头,想叫罗睺去取针,过头却只和康熙、张鹏翮大眼瞪小眼。

    青阳:“……?”

    人呢?

    青阳四下环绕了一下,偶然间仰起头,才看见牌楼上的那抹黑影。

    罗睺正拎着吊死鬼,在对方满是不敢信的眼神中,当冷酷的鬼挂原处……

    青阳:“……”

    在这时中年汉子咳嗽几,恢复识:“表……表演……”

    班子的负责人疾冲过来:“你快别说了,是不是今天太紧张,又没吃饭!老赵你这老『毛』病怎么总改不掉呢,早跟你说了之前是仗着年轻,等上了年纪早晚会出……你看!我说得准不准?话又说来,你是怎么做到的?都病成这样,还能坚持幡不离身,竿不落地。”

    旁边的群众也在议论:

    “太不可思议了吧?你说刚刚那杆子都歪倒了,怎么做到新竖立起来的?”

    “么人家是舞中幡的高手呢,你就只能看看。这肯定是人家日复一日苦练的结果啊!即失去识,仍有本能。”

    “这还不是最不可思议的吧,最厉害的是,方才我看眼睛都闭上了,倒在地上居然幡还不倒。”

    老赵『露』出茫然的表情,只爬起身谢青阳道:“多谢这位小道长的救命之恩!我还以为刚刚我就这么过去了。”

    青阳深藏功与名,摆手:“哪儿那么夸张,举手之劳,本来我来花会也是开义诊的。”

    青阳见义勇为,也分了一半人们的注,这再坐原处,那些还想观望的女客们都涌了上来:

    “道长,你刚刚说美肤,你看我这年纪能不能也美一个。”

    “对啊对啊,们俩大老爷们什么美肤,小道长帮我看看!”

    女客们都寻思,反正是义诊,也不花钱,有帅哥不看白不看。

    康熙刚想自座位,就挤开了,就连护卫一时都没挡住广大女『性』的热情。

    “等等哈。”青阳桌肚下拿出纸笔,写了张方子,“康老爷,康老爷?”

    康熙这才得以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客们中间穿进去,青阳方子递给康熙:“我先给您开的是外用的『药』,以您的条件,还是自抓『药』方。需哪些『药』材、怎么熬制,都在上面。康老爷可以先试试,觉得有效,我再给您开内服的。”

    康熙:“……”

    歹也是青阳刮过几次油水的人,康熙有所长进,不禁若有所思地看了青阳一眼,严怀疑,这并不是青阳让试试,而是想等下次不义诊的时候,再名正言顺地收钱!

    不过也没系,朕是决不会花钱买内服『药』的。康熙低头看看『药』方,心里其实不怎么信,方才中幡只是个小病,这些女客多半也是冲着青阳的脸来的。仍是『药』方收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劝劝青阳,女客们已经开始往外挤了:“看完了就走啊,这么多人等着呢。”

    康熙带着几分狼狈挤出来,四下里找张鹏翮的身影,有想发火,怎么刚刚不知道替顶上,结果在街边瞧见满脸心有余悸,惊恐看着女人『潮』的张鹏翮:“……唉,算了。歹拿了俩批命,又得了一副方子。”

    不管方子管不管用,批命肯定是值的。

    ……这么说起来,青阳大师女客们围住了,是不是就想不起批命的钱?

    正想趁机掉头就走,青阳的音穿过人山人海传过来:“康老爷记得付银子啊!就交到青福酒楼摊上!我义诊是免费看病,算命是另外的价钱!”

    康熙:“……”

    朕怎么会妄想大师会忘记银子的呢?

    康熙都有不想再第三次顾茅庐了,感觉自不是来请诸葛亮的,是送上门给人刮油水的。

    青阳却已经开始看接下来的病人了:“美肤?王夫人,您的问题就不是皮肤啊,是不是……”青阳压低音,虚遮住嘴,对坐在桌前的女客做口型,“月信很久没来,少说三个月。”

    王夫人浑身扮都很贵气,多半是商贾人家,年纪大约三十来岁,本还一门心思看小帅哥,听到青阳这一句,脸『色』顿时变了:“你,你怎么知道。”

    周围都是女客,王夫人也没什么不思的:“确实三个月没来了,其实去年就开始了,辗转几个大夫都没调理,最后走投无路找了个和尚,想拜拜观音,那和尚就说我这是天赐的福气,是观音身。”

    青阳无语:“这话怎么说啊!”

    还观音身,还斩赤龙嘞!

    月经在道教中也有说法的,女道士可以通过修炼,令精血中断,就跟男子保留元阳一个道理。不过那修炼方法早就无考究了,青阳也只在麻姑那一辈儿的女神仙口中听过这方面的传言。

    王夫人急道:“难道不是吗?不因为佛道矛盾,就攻讦别人哦。和尚说得蛮有道理的,别的女人一月来一次,我一年可能也就三四次,这多省。”

    青阳:“这个观音身确实是存在的——您这明显就不是嘛!您的皮肤变差,是不是月信紊『乱』开始的?是不是时常有小腹坠胀、疼痛的感觉?我搭您的脉,还有些受寒,最近您『摸』过自的肚子吗?脐下的皮肤是不是有一块冰凉?看您的胃也不大,还经常焦虑,晚上时常几时辰才能睡着觉吧?”

    女客们忍不住看王夫人的表情,一副居然全说中了的惊呆模样,不禁哗然。

    哎呀,这些都能诊出来,难道这个小道士是真有本?

    青阳低头记录:“我给您配个膏方吧,还有旁的『药』。首先您这个焦虑失眠的问题肯定给解决了,然后调您月信,坚持喝个二十天基本就能来。”

    “二十天??”王夫人都不自觉地放大了音,“之前几个大夫,吃了们几个月甚至半年的『药』都没呢!您确定只二十天?那,那行,您给我开,二十天,我等得起。”

    “……”青阳脸红。就这还能夸,是尬夸了,二十天呢!这其实还是学艺不精啊,师父那才叫『药』到病除,一剂汤『药』既见效,不过还搭配针灸,“这个『药』您坚持吃三个月,皮肤自然红润有光泽,就像十八少女一样,而且身上的这些汗『毛』也会淡减许多。至于失眠焦虑,您放心,吃了这个『药』今晚您就能睡个觉。”

    “哎呀,您这个『药』,”王夫人激动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起身就掏银子,“还是给钱以示感谢。”

    青阳赶紧推拒,王夫人就是不愿,几厢来之后,后面等待的女客都有见了,青阳只道:“那您拿着这银子,去旁边青福酒楼买些白粥和菜肴吧,摆到我摊位边。本身我设义诊是为贫苦百姓设的,可能看到人多,们不敢来,有免费的粥菜,或许会有人尝试吧。”

    王夫人自然无不答应,约了什么时候来取『药』膏,留了凭据,高高兴兴走了。

    女客们又拥挤地抢起位置来。

    青阳抓紧时间锤了旁边坐下的罗睺一下,嘴唇不动地蚊道:“怎么能那么摆弄人家吊死鬼呢,歹送香火做报酬。”

    “???”罗睺先是震惊不服,而后目光落到沈万三身上。

    沈老爷子正快快乐乐地坐在春盛酒楼的摊位上,尝试如何用鬼『迷』心窍的法子,给自吸香火掩护,眨眼间眼前就多了一道黑影。

    罗睺:“你,给楼上那吊死鬼送香火去。”

    沈老爷子:“????”

    不是,为什么啊,悬壶济世的是小东家,又不是沈万三。

    罗睺看居然还敢不服,一拍桌子怒道:“难道还本尊的香火里扣吗?!”

    沈老爷子不禁泪下,可又有什么错呢?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那句古话吧,香不外『露』。

    …………

    义诊的效果还是颇为丰厚的,看完女客后,不少男客也围了过来,还有一些青阳真正想帮助的对象,听说花会有施粥棚,赶了过来,看义诊摊子热火朝天的,也抱着期待排起了队。

    青阳数了数,像这样的乞丐或者流民大约有十几个,看似很少,等这一波治,们肯定会消息传去,自然就会有其的人主动上门寻求的帮助了。而能吸引到像王夫人这样的大户,也算是外之喜,青阳本是做亏本的准备,没想到有人替掏腰包了,而且就这个势头,以后会有更多,这本该是个负债项,没想到却变成了盈利项。

    到道观后,青阳也给悲伤的沈老爷子补了香火:“老太太,今天我义诊你就在旁边的铺子,看到我给圣上开『药』的了吧?”

    “不会用的吧,”孝庄很了解康熙,“看的表情就不信,拿着不过是礼貌而已。可惜走得早,不然看到你给其人诊脉的情况,就不会轻视此了。无妨,今晚我给托个梦,让试试你这外用『药』。”

    青阳笑道:“那多谢老太太——魔祖,罗专家,你干嘛呢?”

    罗睺恼火地站在大箱子边挑挑拣拣,除了摊赚到的银子以外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扔:

    手绢、鲜花、配饰……统统都是那些女客在青阳搭脉的时候塞来的,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有一些油头粉面的男客,也塞了玉佩之类的玩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罗睺气道:“这些人,毫无天赋,活都不一定能活的过五十,还敢觊觎你——青阳!你是修道之人,万万不可因为感情荒废了修道!”

    五灵公默默在偏殿看着罗睺,赵公明仗着站在罗睺背后,叉起腰,肆地『露』出“我就看你自给自挖坑”的讥诮表情。

    青阳不在地说:“哦,那些啊,因为害怕耽误其病人诊治,我都没推拒了,头一起送到都城隍庙去,请张师兄代为送还。”

    罗睺满地黏上青阳,还不忘恨恨地踩几脚地上的玩儿:“不错,那作为听话的奖励,今晚挂号吗?”

    青阳感觉罗睺都快贴自背后了,抬手『揉』『揉』酸痛的肩膀,犹豫:“我今天很累,不想做甜……”

    “都说了奖励吗,不用做甜。”罗睺黏得顿时更紧了,手甚至已经热情地搭上青阳的肩膀,青阳的手挪开,开始熟练地锤、按起来。

    赵公明们还是有眼力的啊,小金贵这名儿取得恰如其分。看看小道士这个肩,这个锁骨,这个薄背。

    罗睺按得飞快,青阳只觉肩至背如鼓般敲、按压,每每精准地正中『穴』位,这手法,一般二般的专家都不能有,享受得飞起。

    罗睺这个给人按摩的也享受得飞起,越按越来劲,推着青阳往寮房里走:“我再帮你按按腿和腰,今天坐诊坐了一整天了。”

    小金贵这个腰也超细的!腿又长又直,手感不太。

    众鬼神:“……”

    不提醒一下青阳呢,看起来这俩人都蛮迫不及待的样子……

    ·

    三月开春,康熙收到一个极为严峻且外的坏消息。

    黄河再次决堤,而且因为雨水连绵,水位迅速上涨,很可能会造成历年来最大的一次洪涝灾害,百姓民心惶惶,甚至开始有传言,说有人在黄河中隐约看到蛟蛇的身影,指不定是化龙,才闹这一番洪水。

    康熙坐在养心殿,愣是盯着奏折看了半天:“……”

    放在半年前,肯定会说,妖言『惑』众,这世上哪来的什么蛟蛇。现在已经见识过另一个世界,谁又能讲得清楚,这什么蛟蛇是不是真的呢?可之前大师也说过,不盲目『迷』信。

    “……”康熙开始在『迷』信和不『迷』信之间反复摇摆……

    “皇阿玛。”胤禛冒着细雨,深夜匆匆应召入宫,衣冠都淋湿些许,“儿臣愿为皇阿玛分忧。”

    康熙欣慰地头:“这群人,参奏张鹏翮贪漏赈银,才让堤坝工程疏懈,导致洪水问题。朕了解张爱卿,绝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背后又有什么蹊跷。”

    “张鹏翮身边的几个官员,王谦、张弼等,你注一下,必时可以直接清理。”康熙犹豫了一下,“如果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报于朕知晓,朕另给你一个地址,你可时派人去请此高人。”

    “……”胤禛茫然地看着康熙,这还是头一次皇阿玛口中听到『迷』信『色』彩如此之强的话……

    而且,为什么皇阿玛老抬手『摸』脸?脸上哪里不舒服吗?

    康熙『揉』了一小会脸,犹豫地道:“老四,你……上前来,看朕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

    二月到三月,康熙也算是涂了快半个多月的『药』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啊,的脸『摸』起来,皮肤像真的有变嫩?

    之前有个早晨,洗脸时搓下不少皮屑,仿佛蛇类蜕皮一般,脸上的斑颜『色』消退不少,雀黑变成浅淡的褐红,而且像原本有些坑洼的地方也有些收缩,变得平滑……

    就像才做完冰脱『毛』的姑娘一样,康熙老忍不住去『摸』这比以前光溜多了的触感,甚至渐渐生出一种期待,时不时就本能地想确认一下,自的皮肤这一秒有没有比上一秒更光滑些。

    最开始老祖宗托梦的时候,康熙还想着这是不是大师赚钱的策略,可有可无地用了一段时间后,现在已经全身都开始用起来了,沐浴的时候都忍不住怼着镜子细看,浴殿的镜子已然更换成更加清楚的西洋镜了。

    康熙催促:“没发现吗?你再凑近看看,细看看,朕的皮肤有没有比之前些?”

    胤禛:“……”

    ……倒是真有很多,……这话问的……

    皇阿玛是不是中邪?

    与此时,青福观。

    罗睺坐在偏殿屋檐之上,微微仰头,连绵细雨落下,却在身周三尺处无形的屏障隔开。

    仰望着夜空,下着雨的夜幕一颗星也没有,就连月光也遮蔽,可眼中却似有星河万千,随着难以名状的玄奥规律缓缓流转。

    屋檐之下,青阳难得的做了个噩梦,梦到黄河溃堤千里,汹涌的河水宛如一条泥龙,残酷地摧毁途径的一切村庄,吞噬无数『性』命。细看之下,浑浊的河水之中,还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随着水流冲入浅滩,『露』出带着鳞片与鬓『毛』的后脊。

    “卧槽!”青阳猛地坐起来,惊出了一身的汗。

    刚刚的梦实在太真实了,青阳仿佛还能感觉到大雨淋在身上的不适感,也顾不上擦汗,掐指一算:“……又来幺蛾子,太过分了!我可是算过张鹏翮是个清正廉洁的命格,这中间横『插』一杠子,不是啪啪我脸吗?”

    青阳翻身下床,刚想去偏殿,眉头一皱,推窗探出身子,往自屋顶一望:“我就说,怎么会突然做这梦。”

    罗睺就坐在的屋顶上,刚刚的梦恐怕就是罗睺所托,预示着未来。

    罗睺极其不满地直拍屋顶:“亢家的银子,除了你赚的那笔报酬,可是一锭都没落进本尊手中,全捐去了治理黄河的银库!居然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这人死了!”

    隔壁偏殿负责轮值守夜的张元伯,渐渐『露』出茫然的表情。

    道理都懂,为什么给小金贵托梦?

    以前的魔祖,谁惹不快杀谁,现在的魔祖,吃了亏先蹲屋顶找小金贵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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