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嫡妹纪事

一句话简介:上辈子混得凄凄惨惨的庶女重生了,而容思勰,凑巧穿成那位一直欺压庶女的恶毒嫡妹。注:女主名取自“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勰【xie】音同“撷”正经版文案:许多宅斗文里,总有这么一个女配角,她身份高贵,家世了得,但行事嚣张、骄纵任性,最后被...

第(99)章
    容颢南也摊手表示无奈,萧谨言走近,突然拧起眉。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容颢南这才想起自己刚杀了袁大,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找容思勰了。

    他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七娘,那两个刺客,已经被抓到了。"

    容思勰并不知道容颢南的抓到是指这两个人已经当场死了,萧谨言一闻容颢南身上的血味,就知道容颢南到底去gān什么了。

    萧谨言用力砸了下容颢南的肩膀:"见了血,你衣服都不换,就直接来找七娘?"

    容颢南这才反应过来不妥,容思勰伤还没好,他带着血气太不吉利了。

    容颢南赶紧告辞,回齐华院换衣服。看到容颢南急急忙忙就走,容思勰愈发奇怪:"说得好好的,他回去gān什么?"

    萧谨言不想给容思勰解释这些凶煞之事,他随意地岔开话题,询问容思勰的伤势。

    容思勰从小和容颢真一起习武,虽然qiáng度比容颢真的小多了,但身体素质却一顶一的好。她肩膀上的伤看着吓人,但一来肩膀上全是骨头,没有要害,二来凶徒出于对自己箭术的自信,没有在箭矢上喂毒,所以容思勰的伤口愈合得很好。

    唯一的问题就是伤在肩膀,那是实打实的疼。

    听完容思勰的回答,萧谨言也慢慢放下心来,他将萧月瑶托他送来的礼物转jiāo给容思勰:"这是阿瑶托我带来的东西,她听到你受伤,担心的不得了,要不是我母亲拘着她,她都要自己跑过来了。"

    侍女立刻上前接过礼物,容思勰点头道:"这几天城里不太平,萧夫人做得对,还是不要让阿瑶出来冒险为好。"

    萧谨言知道两个刺客已经丧命,淮南侯的余孽也被连根拔起,这个时间点反而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再敢闹事。不过这些血腥的东西不必告诉容思勰,她安心养伤就够了。

    人总是容易操心别人的事情,容思勰自己的伤还没好,就已经开始担忧容颢南和容颢真的安危:"我明明只闭门五天,结果就跟过去了一年一样。大兄和二兄就不说了,容颢真他从小到大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动不动就闯祸,家里也没人舍得说他。他去军队,要吃多少苦头啊!"

    "你也太护着八郎了。"这句话萧谨言早就想说了,"八郎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兄长,他也在慢慢长大,他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容思勰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她只是感慨时光之快,曾经走路都不稳的小男孩,已经渐渐不需要她的保护,慢慢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他们兄妹几人,都在长大。

    感慨过后,容思勰记起正事,郑重地和萧谨言道谢:"萧四兄,那日追击凶手,多谢!"

    "理所应当的事情罢了。"萧谨言说道,"带着你出去散心,却让你意外受伤,本就是我的失职。"

    萧谨言和容思勰说了一会话之后,就告辞离开。这终究是容思勰的闺房,即使是他,也不方便多待。

    从景和园出来,萧谨言径直去了齐华院。

    因为萧谨言和容颢南两人往来频繁,齐华院里甚至专门给萧谨言留了一间屋子,承羲侯府也是同样。看到萧谨言过来,已经换好衣服的容颢南对萧谨言说道:"我刚入启吾卫,虽然有我父亲照看,但这段时间我也得注意些,恐怕日后腾不出时间陪七娘出门了。以后,七娘到外面散心,就劳你替我照看些了。"

    "这是自然。"萧谨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他看着容颢南的衣服,长长叹了口气。

    "启吾卫艰险,多保重!"

    他们俩从小相jiāo,这么多年的默契已无须语言赘述。容颢南明白萧谨言的意思,他用力地拍上萧谨言的肩膀:"我明白。以后,劳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合一大肥章,今天的更新和加更get

    标题的爱,是广义的爱,这一段是作者菌之前思考责任的意义时,有感而发,所以写到了文里。

    西市遇刺,大概是王府的三个郎君,长这么大以来受到的最大的冲击了,所以他们三个,前世是两个,都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而且这一章处处都是flag,屏幕后的作者露出了变态的微笑……

    还有一点要说明,作者菌完全不懂医学,所以也不晓得肩膀受箭伤需要多久养好,文中的一个月是我从百度上查的……

    第62章 惊马yin影

    六月底, 容思勰的伤渐渐好了。

    那天, 她本想骑着马出门散心。在府中憋了许久的踏雪见到主人,兴奋着打着响鼻。

    容思勰爱怜地摸着踏雪的鬃毛, 她能在此次刺杀中活命,踏雪是头等功臣。

    她跨上踏雪,打算带着爱马去城外遛一圈, 让踏雪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可当容思勰坐在马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不对劲。踏雪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兴奋地刨着马蹄,猛地向前冲了几步。

    容思勰瞬间脸色煞白, 抓住马鬃, 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一刻, 她感觉又回到了西市, 耳边似乎响起破空之声,仿佛下一秒她就要从马背上坠落。

    坠马的恐惧牢牢攫住了她。

    看到容思勰的异常,随行的侍女都吓坏了,她们连忙冲上来, 牵住踏雪,小心翼翼地将容思勰扶了下来。

    直到站到地面上,容思勰还惊魂未定,身体忍不住发抖。

    她捂着心口,良久缓不过神来。

    容思勰本以为遇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然而,身体上的伤已然痊愈, 但对骑马的yin影却深植心底,挥之不去。

    容思勰脸色苍白,一半是吓的,另一半却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

    在宣朝,骑马出行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贵族里没有人不会骑马。如果她今后再也克服不了对骑马的恐惧,那就意味着,许多贵女间的社jiāo,她都无法参加。

    容思勰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容思勰壮着胆子,又试了几次。可每次都是刚上马,她的手就开始抖,总是感觉背后有人用弓箭瞄准了自己。

    就连踏雪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异常,烦躁地用蹄子刨土。

    最后银珠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qiáng行把踏雪牵走,扶着容思勰回景和院休息。

    阮夜白看到容思勰脸色苍白地回来,吓了一跳,以为容思勰的伤口又复发了。仔细询问之后,才知道容思勰对骑马产生了恐惧,阮夜白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容思勰。

    她只能给容思勰奉上热茶,然后默默退了出去,打算让容思勰一个人静静。

    阮夜白刚出门,就看到萧谨言过来了。

    阮夜白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快步迎过去,对萧谨言说道:"萧四郎君,你来的正好。郡主情绪不高,你快去劝劝她吧!"

    萧谨言今日来找容颢南,走时顺便来看看容思勰的伤势,没想到却得到这样一个消息。萧谨言敛起笑容,问道:"她怎么了?"

    "郡主上次从马上摔下来,现在,连踏雪都不敢骑了。"

    萧谨言的脸色更沉,透过窗户,他看到容思勰正坐在窗边,双眼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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