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年来,安南王朝都是依仗着秦歌驻守边城。现今,太子殿下自毁长城,安南国已经成了一块无牙的肥肉,王子殿下就不想咬一口?” “你不用挑拨离间,秦将军的案子是翻不了的。” “王子殿下现在是太子的座上宾,小女子哪敢啊!”我微微一笑道,“王子殿下可不要随便乱扣罪名给我。冷若冰小小女子背不起的,我可没兴趣去天牢与秦歌做伴。” “你当真这么自私?” “自私?我有吗?王子殿下这么问只能说明你不了解秦歌。秦歌他一心要保我平安,我当然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心意啦。” “你——你这个毒辣的女人!” “男人不都说女子无义嘛!王子何必那么大反应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并不是每个人都和秦歌一样傻的。” 啪!啪!啪! “好!说得好!”安陵鎏拍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本宫一直很奇怪,你这个小女子长的相貌平平,为何能让秦将军为你不惜拒绝父皇赐婚。今日才晓得原来有过人之处,让本宫都想把你留在身边了。” “殿下谬赞了!看来太子有事要和王子商量,我就不打扰了。”我拿起石桌上的针线衣物,和安陵晴退出了凉亭。 “你的衣服是做给秦将军的吗?”贺楼臻一个跃身拦在了我面前。 “如果,我告诉你是送给你的。不知王子可否赏脸啊?” “如果,你把它送给我的话,我一定天天穿在身上。”贺楼臻认真地说。 “王子对待仇人的方式还真是令人惊讶啊!”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有那么大的戒心?难道你就没想过也许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吗?” 我微微一愣。这样的贺楼臻让我有些无措。我宁愿他恨我,用各种手段对付我,也不要他说这些让我动摇的话。他继续恨我,我至少知道如何去保护自己。 我在这个异世除了安陵萦这样一个朋友和我的丈夫就一无所有了。而我的那个丈夫,那个这世间唯一一个愿意用他的生命去保护我,一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我只有自保而已。 “你走吧!“贺楼臻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冷酷的模样。 我微微一福,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贺楼臻现在是安陵鎏的座上宾,想必这与秦歌入狱是分不开的。我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玉佩,qiáng忍住了几乎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秦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刺的是谁 躺在chuáng上,我紧紧的捏着自己的那块同心玉佩任由泪水染湿了枕巾。秦歌??????“有刺客,抓刺客啊!” “护驾!” ??????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让我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我掀开帐子,不待我从纱帐中探出头,泛着冷光的利刃已经压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要出声,否则,我一剑杀了你!”来人说着这话的时候,还痛苦的咳了起来。 “你伤得很重!” “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帮助。”我缓缓地抬起头,从下往上看着他:他和秦歌差不多高,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和表情。可是,我很自然地注意到了他的伤口。他的左肩中了羽箭,身上的刀伤更是看也看不过来。 “你把剑挪开吧!我帮你包扎一下。再不止血的话,你会失血而亡的。” “我怎么相信你?” “你有的选吗?” 黑衣人无语。 “郡主,宫中有刺客。请让属下们进来搜查。” “躺到chuáng上去!”我低声道。 那黑衣刺客见形势危急,只得收起长剑,爬上了chuáng。我立即躺下来装睡。那些侍卫见半响没有回应,举着火把提着刀破门而入。 我装作刚被吵醒地模样,恼怒的喝道:“三更半夜,擅闯女子闺阁,是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启禀郡主,奴才只是奉命搜找刺客。” “你们忤在这里就是搜刺客吗?还不滚出去。难道是要我去告诉皇后娘娘吗?” “郡主恕罪!属下这就告退。” “把门关好!” “奴才遵命!” 看着那些侍卫走远了,我才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救我?” “你进宫是刺杀谁?” 黑衣人下了chuáng,却不说话。 “你伤得很重,那支箭头也需要用刀取出来。如果不想死,就合作点。” “我进宫是刺杀太子的。”黑衣人过了半响,才回答道。要不是我耐心好,可能早就发飙了。 “你的主子是谁?九王爷安陵岫吗?” “不是!我刺杀太子是为了报父仇。五年前,太子为了排除异己,诬陷我父亲通敌卖国,使我们九方家被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