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毫不犹豫,转身给了刘玉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刘玉琪直接被扇倒在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敢打我!等我哥回来我让你们好看!” 云念根本没理会她的话,长长得出了口气,拧巴的小脸舒展开来。 “开心了?”秦淮轻声道。 云念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推着轮椅大步流星,“还不是你招惹的烂桃花,搅和我的好心情。” “滴——愉悦值+1。” 云念一怔,狐疑的注视秦淮,这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开心秦淮就开心吗? “我没招惹,是她自己不长眼。”秦淮认真道。 云念推起轮椅,轻哼一声:“这些话,你还是留着给你以后的真媳妇听吧。” “会的。” “滴——愉悦值+1。” …… 入夜,阿四又一次站在屋外逗着鱼头,直到秦淮坐着轮椅从屋里出来,这才规矩的站到一边。 “主子,又该喝药了,寒公子说,这药的药性寒凉,深夜喝药对您身体有危害,不然属下白日里来送药吧,您放心,我会注意不被人看到。” 秦淮喝完药,将水壶一把推到阿四怀里,“算了,喝了这么些年,也不差这几次,还是谨慎些好。” “可是寒公子说,你若再这样,很快就会……” “好了,你再说,就去寒家做药童吧。”秦淮出言打断。 阿四轻叹一声,自知劝也没用,便放弃了。 “靖州城外匪患严重,看情况很快就能波及到城内,我们的人已经照您安排混到其中,您准备何时动手?”阿四轻声问道。 “不着急,他们还得一个月后才能进城,到时自有我们发挥的时候。”秦淮顿了一顿,忽然看向阿四,问道:“定国公家的二公子呢,他可到达靖州?” 阿四闻言,顿悟般点头,“您说的是宋逸吧,他昨日刚到靖州,说是准备出任靖州军副指挥使。属下本来想等消息确定后再来报,没想到又被主子先知道了。” 他早就习惯了,从主子小的时候,就经常会未卜先知一些事,起初他还不信,后来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 “好,你安排个人,好生给我们的宋大公子讲讲靖州城好吃的好玩的,可千万别让他上任期间无聊了。”秦淮轻笑着捞起鱼头,亲昵的用指尖揉了揉它的脑壳。 鱼头舒服的闭眼,传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下次来再带点小鱼干。”秦淮忽然道。 隔天,秦淮少见得赖在床上没起,因为有轮椅后他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云念也没管,做了两食盒的双皮奶,搭着顺路的牛车,去往城里。 路上,鱼头喵呜喵呜地报告情况。 “我瞧他除了残疾毁容以外,身体好的很,喝药做什么?”云念小声说道。 鱼头摇了摇毛茸茸的圆脑袋。 “罢了,我只管完成我的任务,他那些大业,我才不管呢。”云念抿了抿小嘴,嘟囔着说道。 经过鱼头的几次侦查,她越发确定,秦淮的身份不可能只是农户,他要办的事,也绝不是她一个被遗弃的尚书千金能插手的。 眼下她只希望秦淮能慢点查到她的身份,好歹让她在秦淮面前混个脸熟,到时身份被戳破,也能仗着一点点的交情饶她一命。 “姑娘,荟珍楼到了。”赶车的老伯一声拉回云念的思绪。 云念下车,看了看门庭若市的大酒楼,三两步跑上描金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