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直接挂了。秦宗慎发消息:要我过来敲门?贺眠回:我妈睡了,别把她吵醒。秦宗慎:那我过来?贺眠:不行。秦宗慎直接打电话过来,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阿眠,我在门口,等你一分钟,不然按门铃了。”说完他就挂了。贺眠气得要摔手机,迫不得已只能去开门。秦宗慎还真站在门口。贺眠开了门就由不得她做主了。秦宗慎拉上她带上门便直接将她拽进了自家的家门,不仅如从,他弯腰直接把贺眠抱起朝着卧室走去。贺眠挣扎,胡乱扒拉住卧室的门,说:“别闹了,放我下来!”秦宗慎抱着她上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说:“你乖点。”贺眠皱着眉头跟他讲道理,“我妈早上很早起床的,你别折腾我了行不行?我还想多睡会儿呢!”秦宗慎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说:“提醒我呢?我还没折腾你了你就求饶了?”贺眠伸出手抵上他的胸膛,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心跳加速,“这是重点吗?我话的重点是什么秦总听不懂?”秦宗慎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说:“贺总教训的是,晚点睡着了我抱你回家,别担心。”贺眠突然想起来,“完蛋,我刚才没带钥匙啊!你就直接关门了!!!”秦宗慎轻笑出声,抓住她胡乱甩的手,说:“那就更好解释了,进不了家门来邻居家借宿也是常事。”什么逻辑嘛!贺眠正想反驳,秦宗慎压下身来直接吻住了她,两人都是睡衣,贴合之间触感敏锐。贺眠察觉到异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了秦宗慎,她喘着粗气,面色微红,说:“我不方便啊!你别想着乱来行不行?”秦宗慎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吻,闻着她身上沐浴过后的香味,连同铺了一枕的长发,都带着让他着迷的味道,秦宗慎将脑袋埋进贺眠脖颈里,“嗯,我知道,就抱着你亲会儿。”秦宗慎抱着她睡觉,胳膊箍在她的腰际将她环紧在自己的怀里,闹完一阵后他终于老实,抱着贺眠安静睡觉。贺眠扛不住困意渐渐也睡了过去。大概是因为有心思,贺眠早上醒得特别早,却发现秦宗慎不在身边。贺眠起身刚出门便看到秦宗慎从大门口进来的身影。“怎么醒了?”秦宗慎走过来,身上还带着冬夜的寒意,“我不在睡不着?”贺眠被惊了惊,也睡意全无,问:“你去哪儿了?”秦宗慎将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在贺眠眼见晃了晃,说:“找你哥拿钥匙去了,不是怕回去晚了被赵姨发现吗?”贺眠看着秦宗慎一脸痞气又柔情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晨起的关系,眼睛突然就有些发涩,甚至开始发酸起来。她连忙伸手拿过他手中的钥匙,低下头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说:“多谢,我回去了。”秦宗慎也没拉住她,倾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离开。她要强的样子也同样让秦宗慎看得心里酸涩。不急,慢慢来吧。幸好回去的早,贺妈妈还没起床,贺眠回去还睡了个回笼觉。后来贺琛有一次过来,贺眠把钥匙给他,他心知肚明笑了声没说话。贺眠倒是有些心里羞涩,真是太丢人了!秦宗慎大半夜跑去找她哥要钥匙,不用猜都知道贺眠肯定跟他在一块待着。贺琛平日里忙,很少回来,但是贺眠还是不忘给他张罗对象的事。靳舒娴忙着拍戏,很久没有回来了,贺眠跟她打电话的时候特意跟她把话题往贺琛身上扯。靳舒娴一开始也没有发觉,但是越听越觉得不对,便主动问,“眠眠,你什么意思啊?不会是……”贺眠说:“是啊,阿娴,你觉得我哥怎么样?”靳舒娴一口水喷出来,惊讶不已,直接问:“什么呀?你哥怎么样你不知道?”“我肯定是觉得他好啊!而且好得不得了!”“他性冷淡好不好!”“你怎么知道?”“……”这一句,问得靳舒娴回答不上来。她怎么知道?她就是知道!贺眠追问:“怎么不说话?”靳舒娴反问:“是你哥让你问我的?”贺眠一想,怎么他们两人的话有些相似呢?“是吧,反正要先看你的意思,他说要先问你的意思。”靳舒娴突然大咳一声,差点没接上气来,又跟贺眠强调,“真是他的意思?贺琛的意思???”贺眠看她激动得都快没边了,说:“是的是的是的!那你怎么想的?要不要我……”靳舒娴直接拒绝,“不要不要不要!!!”“好吧,那就不勉强了呢。”说完这件事贺眠又跟靳舒娴聊了些别的,但是感觉她好像聊什么都兴致不高的样子。草草挂了电话贺眠回办公室工作。杨明泽的调查报告出来了,宣判也出来了,和张雨惜一同入了监狱。贺眠又去杨凤年的坟前转了转,跟杨凤年说了说外头的情况。一晃一月过去,姜楠特意又打电话让贺眠一定要去参加她和傅晋尧的订婚宴。贺眠告知她肯定赴宴后她在电话里还有一阵停顿,诧异过后又夸贺眠真是好姐姐。贺眠懒得跟她周旋,便挂了电话。当天,秦宗慎来敲门,看到贺眠一身职业装,笑着围着她转了一圈说:“阿眠,你有没有觉得你穿成这样跟我过去像我的秘书?”贺眠说:“像你保镖行不行?”秦宗慎伸手过来勾住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抬手看时间,说:“是女伴,走,哥哥带你去换身衣服去,漂亮到让人睁不开眼!”贺眠抬手捶他,问:“你没病吧你?”“我没病,身体好得很,你要不要验一验?”秦宗慎对着贺眠挑了挑眉,说着还真抬手又看了看时间,说,“要不不去了,我们开房去?”贺眠想捶死他!“我看你病得不轻!”贺眠说完抬头瞅了瞅秦宗慎今天都穿了些啥,凭什么说她穿得像个秘书。秦宗慎在西服外头披了件深灰色的呢格子大衣,深色叫人看着更加沉稳大气,至大腿的的长度也衬得他身形越发修长。“一见面就骂我?”贺眠说:“说明你欠骂。”“听上去挺有道理的。”秦宗慎为贺眠开门,随后自己绕到驾驶室,上车后带贺眠去高定店换了身衣服,随后才又一起去了宴会会场。贺眠是真的很少穿裙子,天气冷的关系,穿裙子更是不方便。最后在贺眠的坚持下,还是换了传统的晚礼服,穿了身上这件上半身正装下半身黑色纱裙的裙子。但是,贺眠这个人天生的衣架子,衣服挑人,却不挑她,她身材纤瘦高挑,穿什么都好看,不管是职业的套装还是妩媚性感小裙她都轻松驾驭,只不过她平日里对穿衣尤为低调,更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从来都是古板的模样。所以傅晋尧看了她这几年,一层不变,对她有了厌倦。贺眠跟着秦宗慎穿着高定纱裙出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