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全力准备。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正说着,有一俊俏侠士一步一步逼近唐楚。 我的眼睛贼亮亮地放着光,小心地防着他。 甚至在他蹭到唐楚身边坐下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之对话时,还爬过唐楚的腿坐到了那二人中间。 唐楚无奈地拍着我道: “这是我的亲卫,他来一定是有事要说。” 我如约而等你却未如约而至,所以… 我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说我只是来抓一把你这边的瓜子比较一下是不是更好吃一点,然后就又重新爬了回去。 两个人耳语一番,不多时那亲卫帅哥又溜哒着走开。 我凑近唐楚问: “他跟你说了什么?” 唐楚仿佛心中有事,一边摇着折扇一边敷衍我: “没事,没事!” 我白了他一眼,也没再追问。 做为一个国家内定的第二代领导人,他总得有一些略微机密一点的事情要处理。 如果整天只陪着我游山玩水插科打滚,那大顺国的将来就实在是危险了。 我不再理他,又自顾地用眼睛在人群里搜索起来。 这本是无意之举,纯粹是我闲极无聊时所为。 可是这一次,却有一个很特别的人物入了本姑娘的法眼! 首先,男的,活的。 其次,是戴了美瞳的! 我自然明白这个时候不会有美瞳这种东西出现,所以对于那个看上去比唐楚能大个两三岁的紫眸男人才生出了兴趣。 这种天然的紫眸,我还是第一次得见。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第一次。 那男子长得很妖媚,不只是那一双紫眼,而是连带着整个儿人的姿态、动作、还有五官的整体形象都很妖媚。 比唐楚还要长一些的头发一丝未束地披散在肩,紫色长袍罩住完美的身材,却偏生又露出了半个肩头。 我暗里吞了下口水,心说这样的人若放在前世,该是会惹得多少腐男腐女泪流满面直接扑倒之啊! 一边替此人感叹着恨不生逢时,一边又开始在人群里寻找应该与他相附相依的另一半。 原谅我不纯洁的思想,实在是在如此之受的美色感染之下,很难不让我对攻方也产生些许的好奇。 我如约而等你却未如约而至,所以… 但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嗅到一丝奸情的味道。 我心说难道是猜错了? 这人的品相跟长像和扮相都无关? 不想,正琢磨得欢,却当头迎来对方一眼直视。 两束目光相撞,我听见“噼里啪啦”地火花声,吓得赶紧又把眼神收了回来。 心思收回,这才发现自己这边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本来是三人行,现在却变成了二人世界。 我跟唐楚问: “徐晶呢?” 唐楚摇头,道: “不是早上去你屋了么?你怎么问我?” 我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还在院子里收拾,便也不再问。 可心里却开始有那么一点儿别扭,也不知道这别扭从何而来,总之就是再没之前的那份安生。 唐楚似看出我不自在,凑过来小声道: “落落怎么了?” 我摇头没答,可是再一转念,却又跟他反问: “刚才那炮灰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唐楚瞅了我半天,终于实话实说: “观礼的人里面,混了白虎国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指向刚才被我发现的那个紫眸男子,低语道: “我如果没认错,那个应该就是白虎国的小王子,叫什么赫的……记不清了。” 我自思量着,白虎国这三个字在近段时间里在我耳边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跟落风潜入地窖偷看《子阳手记》,第二次就是现在唐楚给我说起。 以前我对于这个小国的概念还只存在于庚师父的地理课上,知道那是在大顺国境之外的几小国之一。 国力不太强,疆土也不算大,但好像这种异域小国都会多多少少地有一些奇怪的本事,用于他们在面临危难之时能够保住少数贵族的平安。 曾经听庚师父讲过,那白虎国似乎擅使毒。 那种特制的毒是从一种十分奇特的小白老虎身上提取出来的,中原不但没有,目前为止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得开。 一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1 我小时候曾经对这种事物生出过一些好奇之心,包括对白虎、腾蛇,以及其它一些不太能叫得上名字来的关边小部落都产生过兴趣。 但这种兴趣一来,势必就要对其进行一番研究。 或是读书,或是不耻下问。 这都跟我以懒为宗旨的生活原则大相违背,所以最终被我选择放弃。 其实严格来说,用“懒”这个字来形容我的状态也不大贴切。 我不是懒,我只是厌倦。 这种感觉没有人能够理解,除非你也经历过一个魔鬼般的前世,那便能体会到我一样的心力交瘁。 见我闷头不语,唐楚伸过手来把我拎到他腿上。 我有些脸红,合计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你就把一大姑娘抱在腿上,这也太那个那个了。 于是抬起头四处瞅瞅旁人反应,可看到的还是淡定地喝着茶水嗑着瓜子的四方豪侠,他们淡定得甚至都没有往我这边看上一眼。 我心说现在江湖上都这么开放么?可一恍间,飘远的思绪又转回原点,我这才又记起自己还不能够成为一个大姑娘。 十岁的小孩而已,长得再小点儿,看起来不过七八岁,被人抱着再正常不过。 这个现实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给我以适当的打击,这么些年不痛不痒的,被它抓挠得实在有些烦躁。 在他腿上窝着,背靠在他身上,确是很舒服。 舒服之余,我们开始就那白虎国是自己混进来、还是被凝家请进来一事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将小时候和现在对凝家的了解在心里综合一番,最后得出结论: “凝家不是坏人,凝瞳虽然退我的婚,但瞧着也不像是个见色心起的登徒子。所以我认为那个小王子应该不是跟凝定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或者再说得清楚点,就是他们并不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旦有仇,我当场就报了2 唐楚对我的看法算是接受,只是在这基础上又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