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还要吗?

因为失恋而两年没有嘿嘿嘿的单身狗平王,突然发现痴恋的美人给他生了一个亲儿子。沈淮:人生就是这么奇妙,美人么么扎~季萧:你不许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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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距离,说话人又说的是平阳县的方言,沈淮听不懂他们的话,却能懂得那里头的张狂。

    方才进屋的瘦弱男子听见声音也快步走出,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他的醉意立刻消弭了大半,沈淮腾地直起身子来,心里原来那股子无名的烦闷转化为怒气,他管辖境内,身为贼人胆大妄为至此还了得?

    沈淮起身飞快的走在瓦楞上头,虽然身在半空的狭窄之处,又喝醉了酒,沈淮却如履平地,健步如飞,不过三五步的跳跃便轻巧如猫般从醉仙楼的高处无声的跳了下来。

    孙刘白天在季萧这里挨了打,这口气想来想去也吞咽不下。正好与平日里几个要好的泼皮一合计,一起干一票大的!季萧细皮嫩肉的,想来尝起来与女人的滋味差不到那里去,屋里不少钱,还有个孩子。到时候玩弄季萧一阵,再拿了钱,卖了季萧和他带着的那个孩子,谁还能知道?

    季萧无依无靠,断然也是不会有人问起的。

    因着要入睡,季萧穿的颇为单薄,薄薄的里衣贴在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孙刘与同伴对视一眼,俱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娘的,怎么这男人比女人还勾人?

    季萧也不笨,他明白这场景对自己有多不利,他的双手紧紧地扶住身后的门,只想着要怎么护住阿元。若是不得已,他拼了自己的命也是要保住阿元的。

    情态正拔紧之际。

    沈淮从高处轻轻巧巧的落在这处小院的院墙之上,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打破僵局笑问道,“大晚上的,怎么如此热闹?”

    他一开头便是纯正的官话,又是这夜幕之中紧张时刻突然闪现的,由不得孙刘他们不吓一跳。

    三人防备的迅速回过身,将手里的家伙什对准沈淮,磕磕巴巴的该用官话问道,“你,你是谁?”

    季萧也是因此仰起头看向沈淮,只见院墙之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他的衣摆被夜风扬起一些,衣料上乘,瞧着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孙刘他们正戒备起来,却不想沈淮手上的酒坛子忽然落在了地上,咔嚓一声脆响,酒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他却似乎毫无所查,只将目光死死的盯住季萧的脸,像是痴了傻了一般,前一刻的肃杀之气顿时烟消云散,不知去了哪里。

    美、美人?!沈淮犹不相信的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生怕自己是又睡着陷入了哪个不能言说的下流梦境之中。

    第3章 咦,孩子

    气氛凝在一处,沈淮腿劲一松,混着酒劲儿迷迷瞪瞪的给从不高的墙面上滑了下去。他伸手往后一撑,没撑住,反而蹭了一手的墙灰,洋洋洒洒的很是狼狈。不过他半点儿不在意,目光只直勾勾的瞧着季萧不放,显得既是古怪又是傻气。

    两年过去了,因着当年季家给不出季萧,沈淮差点儿掀翻了季府。若不是季家老头带着一家老小请罪又保证尽快找到季萧给他带来。恐怕当年季家便得失了富贵。这两年里沈淮一闭眼就做那些个下流梦,可真是一天都未曾将季萧忘了。

    此时见到季萧,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季萧虽不知道沈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里却也着急的很。两年前的那一夜,没有烛火四周漆黑,他甚至没有听见沈淮喘息以外的声音,因而此刻沈淮站在季萧面前,与一个普通的陌生人没有多少差别。

    “这位公子,你快些走吧,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他的嗓音颤抖,语气却很坚定,孙刘他们一伙人是可以豁出性命的,而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贵公子却与孙刘他们的命不能相提并论。若是因现在的变故让人搭上性命,季萧不愿的。

    沈淮却迷醉的很,全然没有顾及到周围环境的不妥,视线在季萧的上上下下绕了又绕,恨不得穿透季萧直奔那记忆中的销魂地去。

    他裹在里衣中的身躯单薄也修长,透着些女气却不乏男人的英挺。腰有些细,身上的肉也不多。屁股却是浑圆挺翘,肉呼呼的惹人欢心。季萧的容貌真是生的极好,杏眼含光,琼鼻皓齿,一寸寸都是精雕细琢的好看。与两年前那短短一晚上的销魂相比,此时的季萧多的不过是一分更加成熟的风韵。说话时嗓音清亮温润,一个字一个字都敲打在沈淮的心上,弄得他心痒难耐。

    他挂念了两年,这会儿光是看看下身便支了起来,若不是有衣摆挡着,少不了要丢了脸面去。不过沈淮却不觉得这有什么,想了两年的人就在眼前,他还没有扑上去亲,那都是因为军中磨练会忍耐的。

    沈淮只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却不知道旁人看来,现下的他和一个傻子没有什么两样。

    季萧更被他赤裸不掩饰的目光弄得十分局促。

    孙刘见状,心里的防备不由得松了松。面前这人虽然看着十分不同寻常,可是到底是醉了酒的,他们这边又有三个人,还都带着家伙,真拼起来还真说不准。他转头冲身后的人使眼色,示意他们从两边包抄沈淮,先一起将他解决了。

    几人目光一对视便知道各自肚子里的蛔虫长什么样,花花肠子都能凑到一块去。沈淮身上光是那一套外袍便能值个几十两银子,何愁摸不出东西来?这便又是一笔横财。险中求富贵,有了钱的诱惑,人的胆子便也跟着大了起来。

    三人跃跃欲试,摆出要与沈淮动手的架势。

    季萧见沈淮不动,也不回话,便断定他逃不过是个糊里糊涂的醉鬼。更是急了,他无法,只得上前三两步,将靠在庭院边上的一把斧子捡了起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挡在沈淮面前,“你,你快些走,我,能应付的。”

    沈淮见状,不知怎么忽的有些反应过来了,他也不管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孙刘一行人,反而皱眉问季萧,“院子里怎么有斧头,你平时还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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